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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明日便是万众瞩目的武试决赛之日,这场盛会不仅将最终敲定本年度入围的十位精英人选,还会根据他们在决赛中的表现进行战绩排名,随后获得朝廷精心安排的职务,这对于每一个参赛者来说,都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此次选拔比赛,其意义远不止于招募幕僚那么简单,它更是各大势力暗中较劲的舞台。魏鸿与魏舒,两位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都各自心怀鬼胎,悄悄地安插了自己的亲信以图在未来的权力布局中占得先机。

魏鸿安插的是一位名叫周时的青年才俊,此人剑术高超,智勇双全;而魏舒则选择了一个名叫从礼的低调高手,据说此人内力深厚,擅长暗器。两位皇子都对自己的棋子寄予厚望,期待他们能在比赛中大放异彩,从而获得更为显赫的职位,为自己的势力添砖加瓦。

“周时和从礼要跟那个白朗比试么?”宁馨儿好奇地向身边的凤芷恬打听道。

“按照比赛的规则,每位参赛者都需要与其他人一一过招,方能决出高下。所以,他们三人应该是会相遇的。”凤芷恬轻轻点头,“明日无论谁胜谁负,他们都将与白朗照面。只是,姐姐你不觉得奇怪吗?就凭那人的实力,早该在江湖上有所名声,怎么到现在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姓名?”

“这事的确让人费解。”宁馨儿秀眉微蹙,沉思片刻后继续说道,“既有如此非凡的才能,这几年来他应该早已崭露头角,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才对,怎会如此低调,仿佛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般?”

决赛当日,整个比武场被装点得既宏大又不失精巧,尽管为了彰显皇家气派,比武场已经尽可能地精简,但那份威严与庄重依然让人心生敬畏。

在众多参赛者中,白朗长得并不是孔武有力的那一类型,反而相反,他长得一副书生模样,文文弱弱,与这充满阳刚之气的比武场似乎格格不入。

几场比试下来,果然如同赛前谣传的那样,白朗以他那超凡脱俗的武艺,仅仅三招之内就将对手逼入了绝境,每一次出手都精准狠辣,却又恰到好处地留有余地,不让对手受到致命伤害,展现了其高超的控制力。

魏染正坐在观战台上,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拿起一只精致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剔除了杯中茶叶的浮沫,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只是他缓缓开口,说出的话语却让整个比武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既然是前三甲参赛选手的比拼,这一场我们不妨换一个方式,以增添几分趣味。”魏染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就让他们使用武器吧,生死不论。而排名第二与第三的选手,若愿意,可选择联手应对排名第一的白朗。若白朗能以一己之力胜过二人联手,那么后续的比试便无需再进行,他直接晋位魁首。”

此言一出,比武场内顿时一片哗然,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这样的规则,无疑是将白朗置于了一个极为不利的境地,即便是武艺再高,面对两名同样实力不俗的对手联手,胜算也微乎其微,更何况是生死不论的残酷条件。

一时间,各种猜测与流言四起,有人揣测白朗是否无意中得罪了魏染,以至于这位权臣要借比武之名,公报私仇,将他置于死地;也有人认为,魏染此举是为了试探白朗的真正实力,担心他日后会成为威胁自己权力的存在,故而提前布局,意图在光明正大的比赛中除去这个潜在的对手。

比武场的氛围因此变得异常紧张,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所有人的目光如炬,紧紧聚焦在了白朗身上,那是一道道充满期待与好奇的视线,他们屏息以待,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位神秘高手接下来的选择。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更添几分不凡。

在这微妙的局势中,魏染的意图已经昭然若揭——他欲置白朗于死地。然而,魏舒与魏鸿的态度却截然相反,他们似乎更愿意看到白朗活着,这样的高手,无论是谁,都会心生觊觎,毕竟,一个得力助手的价值,是不可估量的。此刻,周时和从礼的命运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们只是这场权力游戏中的一枚棋子。

面对生死抉择,白朗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就他们两人一起来吧。”这句话,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一震。

周时和从礼见他如此傲慢,怒火中烧,他们紧握武器,周身散发出浓烈的战意。周时选择了双刀,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从礼则紧握着他那熟悉的长剑,剑尖轻颤,似乎随时准备饮血。反观白朗,他只是随手从旁边折下一根柳条,这样的举动,要么是过于自大,要么就是有着超乎常人的实力与自信。

“好嚣张的人!”周时怒喝一声,双刀如闪电般挥出,快得令人眼花缭乱。然而,白朗却只是轻轻抽出柳条,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角度隔开了周时的攻击,同时,柳条尾部如灵蛇出洞,直指周时的后心。与此同时,从礼的长剑也如龙腾九天,直取白朗首级。但白朗的柳条仿佛有了灵性,轻轻一旋,便弹开了从礼的长剑,顺势而下,直指其要害。

凤芷恬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不禁感叹道:“这白朗剑法好生凌厉。”

接下来的交锋更是惊心动魄,白朗以柳条为剑,攻势凌厉,从礼步步后退,步伐已显散乱。突然,从礼竟使出卑劣手段,连发三枝带毒暗器。但白朗身形灵动,轻松躲过,还嘲讽道:“从礼兄怎如此下作,竟然用暗器。”话音未落,从礼又发三枝,却被白朗以柳条轻轻一挥,暗器竟反转方向,精准无误地击中从礼要害。从礼瞬间中毒,脸色铁青,口吐白沫,虽服下解药,却已虚弱不堪,再无法动弹。

“好毒辣的暗器,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白朗冷笑一声,语气中无半点同情,“从兄这身好武艺算是废了。”

周时见状,心中惊恐万分,再次向白朗发起猛攻。然而,白朗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周时胸口,将其击飞。随后,三柳条挥出,周时的手筋脚筋尽断,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周兄,伤筋动骨一百天,只怕要养上许久才能站起来了。”白朗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强大与冷酷。

至此,周时与从礼两位高手皆在几招之内被制服,且都落得个残废的下场。魏染面色冷峻,目光如刀,直视白朗:“你何以这样毒辣?比试比试,点到为止即可。”

白朗坦然面对魏染的质问,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还要多谢丞相出的主意。”他的语气平静,比武场上的火药味却达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