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你在吗?你能听见妈妈的声音吗?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都联系不上你。”
一开始许清音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够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还是等到这个声音又重复了一遍的时候,她自己才回过神来赶忙回应:
“母亲,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听到许清音在这里自言自语,陆宴也有点震惊,只不过很快就意识过来,说不定是许国师来给他们传递消息了,于是他就只是静静的在旁边听着。
“我能听得见,我能听得见,哎呦,清音,可算是让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都是母亲不好,早知道不让你去了,现在京城里面都传着你和靖王殿下死了。”
自己耳朵里面传来的那阵空灵的声音能够听到母亲的哭腔,没有想到一直都坚持着的那么坚韧的行许国师竟然也有这么脆弱的一刻,许清音不由得非常心疼自己的母亲。
许清音倒是觉得现在京城中盛传他们两个是死了,这也是预料之中,但是她赶忙跟他的母亲说:
“目前现在京城里面人这么说,母亲也不要着急反驳,我们现在就在回京城的路上,希望母亲不要过度声张,我们很快就回去了,一切的事情等我们回去之后再说。”
许国师既然都已经确定了靖王和许清音的安危,自然是不会再多说什么,很快就答应了。
其实若是她过度声张了,说不定在这条路上他们还不一定能够安全回去。
等到了京城,他们两个第一个是就是走到许国师面前商量这件事。
他们并没有把这个女孩儿还活着的消息告诉许国师,一方面是因为觉得母亲可能并不会同意这个事情,另一方面这个秘密若是知道的人越多,那么就会有越多人陷入危险之中,还不如他们两个知道。
“没有想到陆韦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不该了。只不过想想也是,这么多年来他做过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少吗?也不过是意料之中罢了。”
许清音也知道陆韦一直都经常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于是他就问母亲:
“那对于这件事,母亲您怎么看呢?”
“人都已经去世了,总不能让他白死吧,既然他都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肯定就要承担,无论圣上他到底打算怎么定夺,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总归我们还是要争一把的。”
说完这个的时候,许清音和陆宴都点了点头,其实他们两个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害怕许国师和皇后娘娘担忧,他们两个直接跟贵妃碰上,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说才如此罢了。
没想到许国师虽然担忧他们的安危,却总是愿意让他们进入到这样危险的事情。
不知为何许清音对于母亲这样的反应却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像是母亲明明不愿意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卷入漩涡之中,可是却像是为了大战在即,不断锻炼自己的实力一样。
尤其是想到母亲竟然能够用手镯传声,才开始问母亲:
“母亲,为什么你能够用这个手镯传声呢?从前怎么从来没有听到过你用这个手镯给我传声?”
刚刚说到这个,刚才一直绷着的许国师猛的吐出一口鲜血来。
他们两个平日里见的都是那个对什么事情都十分从容的许国师,哪里见到她现在这样吐血的样子,赶忙都扶起她:
“母亲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这个样子?”
许国师站了起来,摆了摆手:
“清音,母亲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用手镯与你们传声,与我来说实在是太消耗我的能量了。可是我又是在担忧你们的安危,如果说你们出了什么事情,那该怎么办呢?或者万一你们真的需要我呢,所以我就强行推动了我的内力。”
听到母亲说这个许清音当然是很心疼母亲,可是她更震惊的是没有想到这个手镯她一直以为就像是小说里一样的穿书一样的运气罢了,可是自己的母亲竟然真的有这种内力,甚至还能够自己控制,这中间到底又有什么秘密呢?
所以她还没有来得及问,就赶忙先关切了一下许国师的生命安危。
可是许国师却不想与他们两个多说这么多这样的事情由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她赶忙跟他们两个再三强调:
“如果你们两个要想让陆韦受到制裁,那最好是赶忙去,因为很快宫中就要出生什么大事了,甚至有可能我都没有办法保护好你们了,以后皇后娘娘就靠你们两个保护了。”
许清音当然没有办法接受母亲这番话了,她好不容易才见到自己的母亲,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母亲再有任何一点点可能离去自己的风险呢?
“母亲你说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因为这次手镯传声就受了什么非常严重的伤吧?”
“那倒是不会,只不过……”
说完这个许国师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女儿和靖王殿下反正也是不会明白,他现在所想的还不如不说。
“别的就不多说了,你们两个赶快去皇宫吧。”
陆宴走到大殿之上的时候,陆韦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还能够活着回来,因为许清音毕竟是女孩子,何况这件事情如此腥风血雨,所以陆宴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让他跟自己一起去的。
许清音拗不过他,刚好自己也很担心自己母亲的健康,于是就待在家里选择照顾自己的母亲。
“没有想到三弟如此的善良,如今竟然真的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倒是上天眷顾。只不过这事情你查的有什么眉目了吗?”
没有把陆宴搞死,虽然他自己心里面觉得非常的不甘心,可是他也确定自己那个女人确实是死了,如果要是没死的话,现在京城里面早就传遍了。
反正这个人已经解决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可是他刚刚想到这个的时候,就听见陆宴说:
“我确实是没有查出什么眉目,只不过找到了一个皇兄的罪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