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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的相处。

陶湘玉与魏老婆子之间的配合,愈发变得有默契,让她省去不少心力。

先前陶家精心培育的秧苗已经长成,迎来了插秧的最佳时机。

母女六人谨慎地处理着,每一株秧苗根际保留的土块。

以尽可能减少对细嫩根系的伤害,确保它们能平稳过渡到新环境。

陶湘玉手把手教导女儿们如何移植与栽培,每一个动作都示范得细致入微。

她们将秧苗轻轻植入泥土中,并保持适当的间距。

留出了足够的空间生长,避免秧苗相互抢夺养分和阳光。

虽然对于女儿们而言,这是她们首次尝试插秧,手法难免有些生疏笨拙。

但在母亲的悉心指导下,她们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干得有模有样。

一行行整齐的秧苗在她们的手中排列开来,宛如大自然赋予的一幅绝美画卷。

即便炙热的阳光照射在她们的身上。

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衫,也不想怠慢停歇。

因为她们每个人知道,再辛勤的耕耘,终究能在秋天收获满满的硕果。

最近。

陶湘玉家的5亩稻子,在插秧和腐熟肥的双重加持下,长势格外喜人。

相比之下,周边农户的田地里,此时还是杂乱无章的4寸稻苗。

而陶湘玉家的稻苗已经有了6寸高,且每一株都排列得井然有序,生机勃勃。

其繁盛的景象一目了然,引得不少路过的村民驻足围观。

“陶家的稻子长的真是漂亮、真是粗壮啊。哪像我们家的稻子,长的稀稀拉拉不说,还东倒西歪的。瞧陶家这些稻子的长势,今年肯定要大丰收,虽然只有5亩田,我看产量可抵得上7、8亩哩。”

“当时朱村长召开会议,我本想尝试陶家大姐的种田法子来着,结果我家那个婆娘死活不依,我现在真是悔得想拍断大腿。”

“没想到陶家大姐还是种田的一把好手,鲁家休了她,可是亏大发了。我现在也忒后悔,当初只拿了2亩田出来试种,早知道就多拿几亩田了。”

“陶家大姐命苦啊,鲁家说她偷东西,内情咱也不得而知。向阳村的鲁老婆子就不是个善茬,还有那鲁二虎逮到机会就喝酒,哪像正经过日子的男人。”

大部分庄稼人对于种田拿手的同行,抱有一股发自内心的钦佩。

陶湘玉一时间竟成了白云村男女老少,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之一。

朱村长也满腔欣喜。

他无比庆幸自己采纳了陶湘玉的种田法子,家里总共40亩田,拿出了8亩试种。

这8亩田的产量,至少有望比往年涨个三成。

倘若白云村家家户户都能用那法子种地,岂不是人人都能吃上饱饭?

田地产量提高了,上缴给官府的田赋就高,这对于他的政绩来说,无疑会是漂亮一笔。

陶湘玉近来每天都带着三桶水产,坐着专属的牛车往芙蓉镇跑。

村民们刚眼红完陶家的庄稼,又开始眼红陶家的生意。

曾几何时,他们对陶家哪哪都瞧不上,现在竟变得处处都顺眼。

“陶家大姐每日携带三桶黄鳝和泥鳅赴县售卖,想必赚了不少银钱吧?”

“据说,陶家大姐是在给云间阁供货,流沙村的马婶子上回亲眼瞧见了。”

“哎哟喂,能去云间阁吃饭的那都是非富即贵,陶家大姐竟能跟云间阁搭上线,当真是有两把刷子。”

“我还听说,陶家大姐不仅将抓黄鳝和泥鳅的法子,教给了娘家的兄弟妹子,而且还收他们的货,陶家人可真团结哩。”

“唉!白云村的池塘湖泊再多,我们得不到法子,一天最多也只能抓个1、2斤,量少拿去集市售卖可不划算。坐牛车、租摊子都要花钱,而且一去就是一整天。要是陶家大姐肯低于市价收我家的水产,我也一百个愿意。”

“要不,我们去陶家碰碰运气?”

闲聊罢。

一群白云村村民,便约上自己的亲朋好友,打算结伴前往陶家。

陶湘玉昨天购买了笔墨纸砚,此刻正在屋里聚精会神的用简体字记账。

她都已经穿越过来了,掌握用毛笔写字成了她的日常必修。

自家每天差不多能捕捉18斤黄鳝和7斤泥鳅,合计25斤。

扣除完回扣的到手价,分别是每斤28文和23文,这部分共可进账665文。

弟妹三家那边。

每天约摸能捕获33斤黄鳝和12斤泥鳅,合计45斤。

黄鳝的收购价是每斤17文,而泥鳅为每斤12文。

两种水产的单价差额均是11文,这部分的总差价进账为495文。

这样一来。

陶湘玉每日的实际收入可以达到1160文。

扣除微薄的包车费以及饵料费开销后,还能净赚超过1145文。

今天,是她连续记账的第8天。

加上此前的积攒,陶湘玉手中已有接近10两银子的储蓄。

看着每天日益增长的财富值,她一下子感觉日子晴朗有了盼头。

眼见女儿们好奇地凑近。

陶湘玉心中早有准备从容不迫,继续忙着自己手头的活儿。

大丫率先问道:“阿娘还会识字?莫非也是崔老婆婆教您的?”

“嗯,阿娘快写完了,一会儿晚饭你们都想吃啥?”陶湘玉含糊其辞地笑着搪塞过去。

对于这类问题,模棱两可的回答总是最妥帖的。

脑袋瓜最伶俐的四丫,似乎又察觉到了些许异样。

她追问道:“阿娘,为何您写的字看起来很简单?我见过村长家朱金山和朱银山写的字,感觉要复杂很多呢。”

“崔老婆婆是最后教阿娘认字的。”陶湘玉依旧巧妙地掩饰着,回答道:“但是没多久她老人家就仙逝了,故而阿娘对于认字学艺不精,写的字只能让自己看懂。”

前世她有硕士学位,确实能读懂大部分的繁体字。

但如果要自己书写,着实是力不从心。

因此她只教女儿们习武,却没有教认字,就是不想误人子弟。

二丫指着账本上一连串数字好奇地问道:“阿娘,这些奇怪的符号是什么?好像从未见过?”

陶湘玉微笑着解释:“这是崔老婆婆教阿娘的简化法子,叫做阿拉伯数字,用来记账很是方便。”

五丫觉得这个词很是拗口,困惑地问:“阿娘,您刚才说阿什么伯来着?”

陶湘玉再次清晰地发音:“阿拉伯。”

五丫还是没听清,一脸茫然:“阿娘,阿拉什么来着?”

“马什么梅?马冬梅...”

陶湘玉只感觉这一幕,跟前世看过电影里的桥段有些相似。

“我的五丫,你可千万不能学电影里的那个老爷子呀~”她心里边想,边耐心地重复:“阿拉伯。”

五丫挠了挠头,依旧没能听明白:“阿娘,什么拉伯来着?”

三丫忍不住轻轻拍了拍五丫的脑袋,提示道:“阿拉伯,你个傻丫头。”

五丫撅了撅嘴,小声嘀咕:“人家年纪小,记不住嘛。”

母女几人随后笑成一团。

陶湘玉随后,将阿拉伯数字的使用方法教给了女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