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拿出点资金帮助一下单位,利息照付。”
“好说,不就是暂时用用嘛,好办,啥时需要,你就告诉我一声好了。”她爽快地答应。
“我先代表单位谢谢你。”
“以后别这样,弄得我不好意思似的,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呀!”
“毕竟你是在帮单位,也是在帮我,是吧!”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好我高兴!”
“你这么一说有点酸溜溜的,让我好感动。”
“说真的,我就是这么想的。”
“那就对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企业,企荣我荣,企耻我耻,不为别的,我们毕竟在这儿上班,就要把它当成家。”
“这个比喻恰当,我们想到一块了,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说完冲他做了个鬼脸就走掉了。
莫盈可对庞凤刚是言听计从的,主要是来自这个男人的想法,她都赞成。大有夫唱妇随的味道。
从她的心理上早已把庞凤刚当成自己的老公了,是名正言顺的孩子的父亲,一点水分没有,而且千真万确。最近她思考着一件事,就是如何给孩子取名,按照庞凤刚的说法,女孩的名字母亲取最合适。
那她就不客气了,不过怎么起,叫什么好,她拿不定主意,即使想好了,也还是要征求一下当爸爸的意见。
要想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孩子是最有力的武器,凭她的直觉,庞凤刚是不用拴也不会跑的,她心里有底。
孩子挺能淘的,有点生龙活虎的样子,不行就叫庞虎,小名叫虎子,虽然俗点,倒也不难听。
得找他商量一下,单位里总是有人找他说事不方便说,于是她想约一下他,电话打给他,“庞总,下班有空吗?”
“没啥事,你有事啊?”
“有点小事。”
“那你就说吧,干嘛要等到下班?”
“家事,又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的。”
“那好吧,下班再聊!”
五点下班,机关的人陆续走下楼,不一会儿庞凤刚也出来,他上了车,按着惯常的行走路线开走了。
莫盈可在其后尾随,到了一个路口等待红灯时,她打电话说,她就在他的后面,告诉他到前面的慧心酒楼停下,她在那预定了位置。
几分钟后他们到了,来到雅间,二人坐下,点了几道菜和饮品。莫盈可说,“今天不喝酒,只吃饭。”
“这最好不过了,要是有一天不喝酒,真是件挺愉快的事情。”
“我也是,这两天犯胃病了,总感觉胃胀。”
“没吃点药?”
“吃了,效果不明显。”
“吃的什么药?”
“葵花胃康灵。”
“知道怎么犯的吗?”
“一上冷,胃就有几天不舒服,有时多喝点热水,或糖水,或者是用热宝热热。”
“我的胃也会有胃寒疼痛,一般我是吃药,或是也用热宝腾腾,有一种药,挺好使的,叫仲景胃灵丸,水洗丸,可管用了,不行你也试试。”
“那你买给我。”
“行,又撒娇了不是,叫我来什么事?”
“热腾腾的菜也上桌了,我们边吃边说吧!”
“可以啊,不是什么要紧的是吧?”
“不是,是给孩子取名的事。”
“就这事,还至于这么神秘嘛,在单位不也一样说的吗?”
“人家不是要跟你吃顿饭嘛,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在单位不是没少见嘛,还非要单独在一起就好了。”
“我就想嘛,我给孩子想了个名字,叫虎子怎么样?”
“好啊,我是属虎的,再有个虎崽子不正好嘛!”
“那就这么定了,不过姓就得随我了。”
“那有啥,合适,要是跟我姓成何体统。”
“就这么定了,只要你满意就好,谁让你是他的老爸呢。”
“我就知道你会用话敲打我,吃完饭我们各回各家好了。”
“行了,我又没拉你去我那儿,不用害怕!”
“吃吧!”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庞凤刚并非圣贤,他却犯了人生的大忌,为了另一个女人而窃情分心,这种负罪感时而袭上心头,让他心生余悸不解。
可是每次看到她,她的颜姿便让他心软,而且多看几眼就会心动。由此使他总是纠结在模棱两可的之间。
私下里他会意志坚强无比,可是每到和她在一起,他便退缩了,妥协了,自我瓦解了。
欲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哎,怎么办啊?这是他常常问自己的话题,每次见过她之后,心里就会呈现一个天平,他不知用什么方法可以让它保持平衡。
就这么往下走吧,他无奈地安慰自己悬浮不安的心绪,他相信时间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他和她接触的机会少了,久而久之,他们的情结就疏远了,即使他不明说,莫盈可也会下意识地感觉到他是有意和她拉远距离,自然会理性地从心里把他放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对于激情似火中的女人,切忌快刀斩乱麻的做法。庞凤刚也懂得他在和她的情爱上,他是要负一定责任的,也许是他对她太好了,才激起了她的情窦,而初开的情窦是遏制不住的。
更让他伤透脑筋的是她生了他的孩子,对此他要在情感上接受这个事实。孩子是无辜的,他不能因为父母的隐情关系,而背负莫名的耻辱。
庞凤刚不曾想到他也有了情上人,加上他们又有了一个孩子,莫盈可则变成了他的情之妇。事情发展到今天的状况,着实让他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都说有个相好的是新潮,是人生的美事,简直胡扯!对于一个讲究道德品行的人,有了那个孽缘就是煎熬。
他没有对这个风韵的女人念念不忘,但却时常耿耿于怀。自省过后,他找不到可以原谅自己的理由,更没法向老婆交代,他永远做不到対心欢达到醉生梦死的程度,也不会为了女色颠三倒四,成年人毕竟是成年人,即使犯错误也很理智,甚至不动声色。
不过他也发现莫盈可不像以前那样情意绵绵了,有时不过拿话点一下,痴劲萎缩了不少,可能是顾及到他的家庭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