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愿的,”莫盈可喝了一口酒说,“其实你一点也不老,才不过大我十岁左右而已,怎么就叫自己老头了呢。说到底,是我看你这人挺好的,也愿意和你成为朋友,就算忘年交吧,你的为人处世的风格是我喜欢的,也是我心目中一直奢求的那种类型,以后我要是再嫁的话一定也是你这样的。”
“不是你说到这,我还不好意思问呢,为什么不再找一个呢?”庞凤刚直问道。
“倒是有不少人介绍过,一开始我还很热心,渐渐的,我的心气也没了,再说了我心里的阴影始终缠绕着我,总要和他比,哪有一样的人呢。基于这个因素,我总是看不上他们,不是才学不行,就是面相不行,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听着不顺耳,你说我怎么会摆脱我的逆反心理呢?”
“趁着你还年轻,可别固执啦,”庞凤刚在规劝她。
“怕我嫁不出去吗,”莫盈可说,“要是我有家了,我还能给你做饭吗?”
“我宁可不用你做饭也希望你解决后半生的家庭问题,”庞凤刚实话实说。
“等什么时候我碰到你这样的,我就嫁了。”
“要求别太高了,只要本分就行呗,”庞凤刚还忘了什么,说“身体一定要健康,长相都是次要的。”
“怎么说也得长得差不多,看着不闹心吧!”
“看惯了就好了,人好,比长相重要!”
“说实在的,经历过一次人生变故,甚至可以说是重创,胆子变小了,真的不敢再受伤了,我宁愿一个人走完下半生,再也经受不起那样的打击了。”
“你长得这么好,应该会有中意的,别气馁,只是缘分没到罢了。”
“我要是能遇到你说的那个人就好了,”莫盈可落下了眼泪,说,声音中带着嘶哑,“在我有了那个人之前,你不会嫌弃我跟你接触吧?”
“哪里话呢,”庞凤刚连连摆手,说“此言诧异,我就是你的同事,何况我们又,可以说是好朋友吧?”
“当然了,喝酒!”一杯酒又干了,红润染上了莫盈可柔嫩的脸颊,庞凤刚的脸也上了颜色,暗红的那种,他们唠得正在兴头上,忘记了时间和自己的酒量。
接下来又是几杯下肚,第一个倒下去的是庞凤刚,不说年龄差别是错误的,看人莫盈可就没事,这场二人的酒会在男主人的溃败下收场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庞凤刚醒了,看到窗外有亮光,知道是早晨了,他感到头有点疼,啊,是喝酒喝的,他下意识地做了反应,一睁眼却看到莫盈可的外衣,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低头才发现,他只穿了背心和内裤,躺在床上,他怎么从沙发上到的床上,他想不起来了。
他穿了搁在床头柜的内衣和裤子,漫步走到客厅,听到厨房有声音,信步走了过去,一看有个女人,是夫人?没听说她来呀?再说了她也不知道这个地方?那会是谁呢?难道是她?她昨天晚上没走?她也在这住了一夜?
庞凤刚懵懂地走到门口,静静地观察,不错,正是莫盈可。“你起来了?”她继续做她的事。
“你没回家?”
“你都喝多了,我怎么回?”莫盈可又体贴地说,“再说了,你喝多了,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呀。”
“真不好意思,我怎么还会喝多呢,按我的酒量应该不会呀?”
“你真的喝多了,也不管我就自己睡着了,害我连家都回不去,不过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有种特别的感觉,有好多年没这样了,感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
听了这话,把庞凤刚窘的无言以对,女人有了男人才有依靠和安全感,“我们之间只是个意外而已,下次不会犯这个错误了”。庞凤刚在自我批评。
“我看挺好的,既然我们已经住在一起了,我也不想回家住了,那我们就合住吧?”莫盈可顾自做主地说,“我就赖在这了,直到你的夫人来为止。”
“我会拘束的,我和你这样不合适。”
“我们又不会做别的,你怕啥?”“是倒是,只是住在一起,就算搭个伴,合作生活,除了……”庞凤刚语滞了。
“我没说我们做那个?”
“我也不会的。”庞凤刚坚定地说。
莫盈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感激,仿佛从心底深处涌起的力量,让人不禁为之动容:“应该说,是你给了我新的启示和动力。今后,我也会尽心竭力地支持你,维护你的利益,努力让自己尽快融入这个行业,成为你的得力助手。”
听到这话,庞凤刚笑了笑,眼神里流露出对她的欣赏和信任,说道:“还说呢,越说越说不实在啦,你都能来为我做饭了,已经降低了身价。要我说,是我对不起你,给你平添了这么多麻烦,而且你也很有牺牲精神,看我这个老头可怜,怕照顾不好自己。”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责与愧疚,但更多的却是对她的理解和尊重。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像是在彼此的眼中找到了答案。
莫盈可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回应道:“哪有的事,这都是我自愿的。能够为你做这些,也是我的荣幸。”
他们的对话如同春风拂面般温暖人心,让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宁静而美好的氛围。
庞凤刚这个人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毫无底线的人。特别是在男女关系方面,他有着自己的一套原则和戒律。在他看来,出轨这种事不仅丢人现眼,还是一种卑鄙无耻、令人唾弃的恶行。因此,他一直都对婚姻保持着忠诚,从未想过要背叛妻子。
在家里,所有的家务琐事都由老婆一手包办,这让他变得越来越懒散。对于找个「保姆」来帮忙做家务这件事,他并没有太多意见,甚至觉得挺不错的。毕竟,有人照顾生活起居确实能让人感到轻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