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先把这位同学送去保健室吧。”
“哦,好,来了!”
乌克娜娜回过头来,跟妹妹一人扶一边,就这样带着类固醇去保健室。
路上,乌拉拉看着类固醇肿成球球一样的手,忍不住闭眼,谜亚星下手也太重了吧。
这几天乌克娜娜,乌拉拉,艾瑞克,谜亚星四个人一直在按凌音说的方法训练,也就今天停了一天。
这几天训练完,乌克娜娜和乌拉拉都会调查跟那枚戒指有关的事情。目前得到的消息,还是昨晚意外遇见古拉克伯爵才得知,这枚戒指,竟然和夸克族的长老有关!
“这里有台阶,同学小心一点啊。”
乌拉拉的声音唤回了乌克娜娜的心神。她看着细致照顾类固醇的妹妹,还好,乌拉拉还在自己的身边。
保健室里,大甜甜护理长听着脚步声,开心地回头,“哎呀,你终于……”到了。
看见被乌克娜娜和乌拉拉扶住的类固醇手高高肿起,大甜甜护理长笑容一滞。
“怎么回事!刚刚还好了很多!类固醇同学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这段时间要好好保护你的手啊!”
她还以为是萌护所派来交接的人来了,高兴地想着自己正好把受伤的学生们都处理好了。结果——
学生怎么伤上加伤了啊啊啊啊!!!
“对不起哦,大甜甜护理长。”
类固醇低着脑袋,他已经跟谜亚星说过轻一点自己好痛了,但是谜亚星还是用很大的劲去握他的手诶……
“呃,这个,类固醇同学他,遇到了一点意外。”
乌克娜娜艰难地为谜亚星挽尊。但是不管怎么说谜亚星这次真的过分了吧!
“啊,对对,意外,意外啦。”
乌拉拉注意到姐姐的脸色,附和着姐姐。可是谜亚星还是很过分诶!
姐妹俩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就说嘛,他很过分。
“好了。”
片刻后,大甜甜护理长处理完给类固醇重新包扎好。
“这回真的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了!再保护不好的话,会留下后遗症的哦!”
大甜甜护理长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念叨着,“你们这些小孩子啊,要好好保护自己,对自己好一点啊。”
“哦对,未来几天的话,我要去考取我人生当中的第一百零一张证书了哦,萌护所会派护士来暂时接替我几天,类固醇你带着凌音给你的膏药,正常过来让人家帮你涂药换绷带就好了。”
说完,大甜甜护理长还是觉得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遍,“这几天,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的手,好吗?”
“是,大甜甜护理长。”
类固醇举着自己的双手,向大甜甜护理长道别。
乌克娜娜和乌拉拉也道别后,一路送类固醇回宿舍,以免路上又出了什么意外。唉,可能这也是萌骑士团结的考验之一吧,替智之星收拾烂摊子。
下午四点,大甜甜护理长和萌护所派来的小护士完成交接,通过电话亭离开了萌学园。
唉,这个小护士看起来很瘦弱啊,不知道能不能处理得来,这几天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应该不会吧……
女生宿舍里。
此时的凌音舍弃了晚餐,已经沉沉睡去。
飘呀飘看了看凌音的情况,准备待会儿和芭比,蕊蕊她们一起去吃饭。
很快,日光下沉,残红的霞光染尽了那一片天空,最后,一点一点消散,直至变为黑夜。
吃完晚饭的飘呀飘在蕊蕊芭比宿舍,三个人正头疼地跟今天老师布置的算数作业做挣扎。
卡在那里半天怎么想也没想出来的芭比,把笔一拍,双手环抱,眼神“凶狠”地看着那道题。
“啊,我是真不明白了,为什么要学这个啊,难道我以后回家继承家业还要用这什么函数吗?”
芭比把作业本一合,起身坐在自己床边生闷气。
飘呀飘和蕊蕊同步摇头。她们也不知道诶。但是数学对她们的奇门遁甲和占卜,也算是有些用吧?
芭比气散了一些后,又回到桌前捡起作业本。可恶!她堂堂白袅家族的继承人,怎么可以被这个打败!
这边三个人继续和算数作业做斗争。
那边,凌音:ZZZ~
而男生宿舍里。
艾瑞克回到宿舍,看谜亚星手里拿着魔方,有些呆坐在沙发上。他走过去,没忍住伸手在谜亚星面前晃了晃。
“谜亚星,你还好吧?”
听见声音,谜亚星抬头看了艾瑞克一眼,又很快低下头。
“我没事啊。”
看谜亚星的样子,艾瑞克轻叹一声,走到自己床边的小柜子旁,端起棕瓷茶壶,倒了一杯水。
“乌克娜娜已经跟我说了,有关于你和类固醇的事情。她和乌拉拉把类固醇送去保健室的时候,类固醇的整只手都肿起来了。”
谜亚星只是坐在那里,神色不变,他的头往另一边偏了偏。
“我会去跟类固醇道歉的。”
艾瑞克捧着茶杯,走了过去,他侧身低头,准备把茶杯递给谜亚星。
“谜亚星,我们是好朋友,如果你有心事的话,我可以替你分担。”
“我就跟你讲我没有嘛!为什么一直觉得我有?!”
谜亚星气愤地一拍双膝站起,控制不住地用手指了指自己,他的胸膛起伏不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不是,我……”
艾瑞克侧头,话还没说完就被谜亚星打断。
“就算我有,为什么我一定要说,朋友之间也是要有隐私,你懂不懂啊?”
谜亚星转身走至桌前,双手撑在椅背上,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
“好好好,是我不好。”
毕竟也认识这么多年了,艾瑞克当然能看出来谜亚星这时的情绪不对劲。
“我只是担心你,但你不想说,我就不会再追问。”
说完,艾瑞克转身,回到自己的床边收拾着东西。
谜亚星的头微微转过来,他的嘴巴动了几下,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突然一股剧烈的疼痛从昨天被虫子咬伤的伤口迅速飞窜至心脏。
“啊——”
痛得他几乎无法站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就连桌子都被他掀远了些。好在身后有沙发接住了他。
“啊——”
谜亚星无力地用手捂住心口,试图降低心脏的痛感,他大口,艰难地喘着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谜亚星!谜亚星,你怎么样!”
听见动静的艾瑞克立即回头,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谜亚星的身旁。他试图摁住谜亚星的肩膀,却又怕伤害到谜亚星。
而他们宿舍的窗外,一只灰色的蜘蛛正悄悄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