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长安城就已经开始喧闹起来。梁家巷的命案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无数涟漪。各种流言蜚语在坊间迅速传播,人们纷纷议论纷纷,猜测着案件的真相。
福尔摩斯和狄仁杰早早就来到了案发现场,准备继续调查。两人刚走进梁家大门,就听到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你这个杀人凶手!就是你害死了我父亲!\"一个年轻人正指着梁夫人大声咆哮。
梁夫人泪流满面,声音颤抖:\"小郎,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怎么可能害你父亲?\"
狄仁杰立即上前制止:\"住手!这里是案发现场,不得喧哗!\"
年轻人这才注意到狄仁杰,连忙行礼:\"狄大人,我是梁员外的儿子梁小郎。我刚从外地赶回来,就听说父亲遇害了。一定是这个毒妇干的!她一直觊觎我父亲的财产!\"
福尔摩斯仔细打量着梁小郎,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你继母所为?\"
梁小郎愤怒地说:\"还用说吗?她嫁给我父亲才几年,就想独占家产。我父亲生前就常说她心术不正。现在父亲一死,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一切了!\"
梁夫人哭诉道:\"冤枉啊!我对你父亲一片真心,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小郎,你太让我伤心了!\"
福尔摩斯转向梁夫人:\"梁夫人,昨晚案发时,你在哪里?\"
梁夫人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我在自己的厢房里。我身子不适,早早就休息了。\"
\"有人可以证明吗?\"福尔摩斯追问。
梁夫人摇摇头:\"我的贴身丫鬟可以作证。她整晚都在我房里伺候。\"
福尔摩斯点点头,又问梁小郎:\"你昨晚在哪里?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梁小郎有些不自在地说:\"我...我在城外的庄子上。听到消息后立即赶回来的。\"
福尔摩斯若有所思地看了梁小郎一眼,没有再问下去。
狄仁杰打圆场道:\"好了,这件事我们会彻查清楚。梁小郎,你先冷静一下。梁夫人,你也先回房休息吧。\"
等两人离开后,福尔摩斯对狄仁杰说:\"有意思。这对母子之间的矛盾,恐怕不是一天两天了。\"
狄仁杰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我们还是要以证据说话。走吧,我们去询问一下其他人。\"
两人首先找到了梁员外的管家。管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看起来忠厚老实。
\"老管家,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福尔摩斯问道。
管家思索了一下,说:\"回大人的话,老奴年纪大了,耳朵不太灵光。不过...\"他突然想起什么,\"昨晚好像听到后院有动静,像是有人在翻墙。\"
\"什么时候的事?\"狄仁杰追问。
\"大概是三更天左右吧。\"管家回答。
福尔摩斯点点头:\"这和昨晚那个仆人的证词吻合。看来确实有人从后院潜入。\"
接下来,两人又询问了几个仆人和邻居。大家的说法大同小异,都说梁员外平日为人谨慎,很少与人结怨。不过也有人提到,最近梁员外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恼,经常深夜还在书房忙碌。
\"看来梁员外最近确实在调查什么重要的事情,\"福尔摩斯说,\"这很可能就是他遇害的原因。\"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大人!不好了!梁小郎和梁夫人又吵起来了!\"
福尔摩斯和狄仁杰赶紧赶到前厅,只见梁小郎正揪着梁夫人的衣领,怒吼道:\"说!那个机关盒子在哪里?一定是你偷的!\"
梁夫人吓得脸色苍白:\"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个盒子一直是你父亲保管的,我从来没碰过!\"
狄仁杰厉声喝道:\"住手!梁小郎,你这是做什么?\"
梁小郎这才松开手,愤怒地说:\"狄大人,这个女人一定知道那个机关盒子的下落。那可是我们梁家的传家之宝,价值连城!\"
福尔摩斯插话道:\"梁公子,你知道那个盒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梁小郎犹豫了一下,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是祖上传下来的宝物,据说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我父亲一直将它视若珍宝。\"
福尔摩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这个机关盒子确实非同一般。\"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一个衙役跑进来报告:\"大人,不好了!坊间现在都在传,说梁员外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才被杀的!\"
狄仁杰皱眉道:\"这些流言对我们的调查很不利。福兄,我们得尽快找到真相,以平息民众的猜疑。\"
福尔摩斯点头同意:\"没错。不过,这些流言未必全是空穴来风。说不定其中就隐藏着真相的碎片。\"
两人决定亲自走访坊间,了解民众们都在传些什么。他们换上便装,混入熙熙攘攘的街市中。
在一家茶楼里,他们听到几个茶客正在热烈讨论:
\"听说啊,梁员外是被人毒死的!那毒药霸道得很,一沾就死!\"
\"哪有的事?我听说是被人用机关暗器射死的!梁员外不是最爱捣鼓那些机关吗?说不定是自己玩出事了呢!\"
\"你们都说错了!我听隔壁王婶说,梁员外其实是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才被人灭口的!\"
福尔摩斯和狄仁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看来,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离开茶楼后,两人又在市场转了一圈。这里的传言更加离奇:
\"梁员外其实是被妖怪害死的!我亲眼看见一个黑影从他家飞出来!\"
\"胡说!分明是梁员外得罪了神仙,遭了天谴!\"
\"你们都不懂!我听说梁员外其实查到了一个惊天大案,才会遭人毒手!\"
福尔摩斯摇摇头,说:\"这些传言虽然荒诞,但未必全无价值。至少说明梁员外的死确实不同寻常。\"
狄仁杰点头赞同:\"没错。而且,'惊天大案'这个说法,似乎和我们的发现有些吻合。\"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回头一看,竟是几个官兵。福尔摩斯和狄仁杰这才意识到,他们的行为可能引起了别人的怀疑。
狄仁杰连忙解释:\"误会了!我是...\"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杀人啦!有人倒下了!\"
福尔摩斯和狄仁杰顾不上解释,立即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只见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显然是中毒了。
\"快!叫大夫来!\"狄仁杰大声喊道。
福尔摩斯则仔细检查着中毒者的情况。突然,他的目光凝固在男子的手腕上。那里有一个奇怪的刺青,形状像是一个精巧的机关装置。
\"狄大人,\"福尔摩斯低声说,\"这个人很可能和梁员外的案子有关。\"
狄仁杰点点头:\"没错。看来,我们的调查又有了新的突破口。\"
就在这时,那个中毒的男子突然抓住福尔摩斯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小...小心...龙...龙脉...\"
说完这句话,男子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福尔摩斯和狄仁杰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龙脉...这个词再次出现,似乎预示着一个更大的阴谋正在慢慢浮出水面。
夜幕降临,长安城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梁家巷的命案仿佛一个导火索,引发了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件。而福尔摩斯和狄仁杰,则站在这个巨大谜团的中心,准备揭开这个惊天秘密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