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了这个好消息没多久，就听到了一个不太让人开心的消息。
果然乐极会生悲。
而好消息通常也会伴随着坏消息。
小季昨天的时候就专门被派去了解一些属于张佳的消息。
今天总算是带来了一些有用的情报。
当然这些情报吧就属实是有一些些的炸裂的。
白夙鸢总以为，只有像上辈子那样经济发展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人们才会吃饱肚子，然后饱暖思淫欲嘛，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让人道德三观全部都破碎的事情。
但是没有想到，在这个物质贫乏的年代，也不乏有这些让人三观觉得特别的炸裂的事情。
如果说古代有怡红楼的话，是那些女子们的不幸，但是自己让小季打探出来的这些消息。
却只能说，张佳牛逼了。
人家是一群姑娘，成就了一个怡红楼，而张佳，则是自己一个人，联络出来了一个情报网络。
怪不得自己昨天查到的那些信件当中，所涉及的那些名字，大多数都是一些男姓的名字。
甚至有一些信件当中也有那么一两三句露骨的话。
虽然全部都是借用了一些古诗的，但不能看出其中女儿家的那种娇俏。
更像是一种引诱和挑逗。
只不过当时自己没有往那方面想，只觉得那可能是转移人耳线的。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现在就被打脸了。
小季调查回来的这些情报，可以说是非常的难得了，而且也非常的隐蔽。
可以说能够查到这些情报，也是有那么一点点运气在的。
要不然的话恐怕早就已经被灭口了。
“小姐这上面这些全部都是真的，而且我无意当中也听到了别人证实过。”
“就在我今天中午准备草草的找一个地方填饱肚子，继续干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些事情，那个女子脸上戴着一个蕾丝的面罩，但不难从之前打探到的画像当中看得出来她就是那个张佳。”
“而他对面的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我们仪器厂被扣留的那个老大的上头。”
“他们两个，借着窗帘和绿植的遮掩，声音悄咪咪的说的那些话，全部都被我给听到了。”
“只能说这家店本身设计的就很有意思，都是七拼八凑那种凑出来的，所以它的格局非常的复杂。”
“让那两个人没有看到我。”
“但反而让我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
“店里人来人往的，他们做的并不是很隐蔽，但却足够可以乱人耳目。”
“甚至一些加密的内容是用了一些摩斯密码交流的。”
“恰巧我本人之前也学过一些，所以全程都能够毫无压力地听下来。”
“内容呢？我都已经整理成这些资料了。”
“小姐，你可以详细的看一看。”
“好的辛苦了。”
“先下去休息休息吧，等我看完了这些资料，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对了，不难保证你今天听到这些不是他们故意的安排。”
“所以在一次外出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这种常年混迹在各种场合的人，心眼子多的都可以数筛子了，有可能是他们反套路来查出一些卧底，可能已经有所感觉了。”
“这一点不能排除，毕竟你能够偷听到这些实在是运气的成分太大了，不得不让人去怀疑太过于顺利。”
“所以最近非必要，我不会外派你出去出一些任务的。”
“如果你非要出去，一定要提高警惕。”
“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很有可能会杀人灭口的。”
小季愣了一下。
“好。”
“我明白了。”
小季退出去的时候，脸上带着明显的震惊。
还以为自己听到这些，就是运气好而已。
但实在是没有往更深层次去想。
但是也不排除自己小姐刚刚说的这些。
所以啊，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有一些些的不够沉稳，想一些事情的时候也不知道从正反面去想。
狠狠的在后背冒了一层冷汗。
回到屋里快速的用冷水洗了个脸，清醒了一下。
过后这才感觉到今天一天精神都太过于疲惫了。
很快就感觉累了。
躺在床上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夙鸢待在书房里面，掏出了一张巨大的白纸，在纸上用笔绘画着张佳和每一个人的关系。
试图通过这样的推理找出张佳背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所以一直在纸上画画写写，理清这些人物关系，但是收集的人物实在是太广了，而且这些人物涉及的岗位有些很普通，有些又很敏感。
实在是让人费解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呢？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只能一点一点的去反推理。
这个过程中非常的烧脑，稍有一点点走神，很容易就会把推理出来的一丝感觉给磨灭掉。
就这样，画画写写勾勾圈圈，在一张纸上无数遍的推演了这些人物之间的关系，最终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当中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又结合了刚刚小季说的一些摩斯密码。
最终把这些所有的人物关系都呈现在了一张巨大的白纸上面。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当不再急切于找出那个背后的人是谁的时候，突然思绪就跳出了这张白纸之外，以上帝的视角开始看这些人。
渐渐的之前自己整理这些人资料时候的那种迷茫，好像和其他的人物之间的关系渐渐的明了了起来。
总而言之，在很快速的半个多小时之内，就已经把一些非常隐蔽的关系全部都用不同颜色的笔给标注了出来。
而这些笔标注出来的线条之间，有的平行，有的错综交杂，但最终还是发现，有一个人是所有的线条都必须经过的一个人。
别人很有可能是一个单向的箭头，只有这个人，无论这条线是平行的线还是交错的线，总会在他附近缠绕。
白夙鸢手指头在书桌上敲了敲。
突然之间恍然大悟。
这个人，不简单。
而这张图，恰好就是证明。
有了拨云见雾的感觉，一切推测就顺理成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