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他们?”
看着浑身长满鲜艳的白玫瑰,一动不动的黄金龙三人,秦如雪一脸复杂地看向林一帆问道。
“怎么可能?”
闻言,林一帆故作夸张,道:“这位黄公子,他们三个为了给如霜种出漂亮的白玫瑰,牺牲可不小,这样的大好人,我怎么可能杀了他们?让人把他们送回他们的家族吧,及时治疗,还是有一线生机活命的。”
说完,林一帆看向怀里的秦如霜,说道:“如霜,你的房间在哪,咱们去休息吧。”
“啊?这么早啊,天还没黑,你又要了?”
秦如霜露出怕怕的表情。
“想什么呢,我是真的要休息一下!”
林一帆捏了捏秦如霜的小鼻子说道。
闻言,秦如霜脸蛋微微一红,道:“哦,我还以为你又要那个了,人家还疼呢!”
两人离开,留在原地的秦如雪,亦是脸色一片绯红。
“如霜那丫头,真是不知羞,大白天的居然说那种话!”
随即,秦如雪收拾好心情,叫来人,将黄金龙三人送回了黄家。
目送运送黄金龙三人的车子离开,秦如雪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虽然靠着林一帆,她暂时摆脱了黄金龙的逼婚。
但是,林一帆这一次下手实在太重,甚至可以说有些狠毒,肯定是把黄家得罪死了。
“接下来,黄家肯定会报复,也不知道,那个家伙顶不顶得住黄家的报复?”
虽然承认自己这个妹夫有些手段,但是,黄家这些年的威势实在太大,内心里,秦如雪对于黄家,还是实在忌惮的。
“多想无益,走一步看一步吧!”
摇了摇头,秦如雪走了回去,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她也累了。
只是,当秦如雪回到别墅的时候,却是意外地发现,王慧芬还跪在那里。
“妈,你怎么还跪在这里?”
秦如雪奇怪道。
“如雪,我,都怪那个小可爱,肯定是那个小可爱用了什么邪术,我到现在还没办法起来。”
王慧芬恨恨地说道。
“这样啊,那爸呢?”
秦如雪左右看了看,却是发现没有自己父亲的身影。
按理说,自己母亲跪在这里,父亲应该在一旁照顾才是,怎么会留自己母亲一个人在这里呢?
“那个废物,别提他了!”
提到秦海,王慧芬更加来气,恨声道:“他说自己被先前的事情吓到了,现在回房间去睡觉了,那个废物,我真是后悔嫁给他,每次到关键的时候就掉链子,从来没有一次有用的。”
对于王慧芬的话,秦如雪都习惯了。
毕竟,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妈,要不,我去给你拿条毛毯,这样你会舒服一点。”
说完,也不等王慧芬继续开口,秦如雪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不孝女,不孝女啊!”
看着秦如雪离开的背影,王慧芬气得身体发抖。
在她看来,秦如雪如果真的有孝心,就应该去叫来那个小可爱,解开自己身上的邪术。
毛毯什么的,她需要吗?
事实证明,毛毯还是真香,只能一直跪在地上的王慧芬,最后也只能靠着秦如雪送过来的毛毯,进入梦乡。
……
“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
站在自己阳台之上,秦如雪一脸幽怨地看向隔壁阳台。
隔壁,正是妹妹秦如霜的房间。
平时,这里是两姐妹夜晚聊天的地方。
只是,今天很显然却是多出了一个人。
“那个,今天月色不错啊!”
林一帆有些尴尬地与自己大姨子打了一个招呼。
至于秦如霜,则是扶着阳台栏杆,捂着自己的脸,不敢与自己姐姐对视。
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毕竟,这实在是太尴尬了。
秦如霜还是耐不住林一帆的要求,来到阳台之上,却没想到,自己姐姐会突然出来。
“老公,停一下!”
秦如霜低声道。
只可惜,林一帆却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你,你们……”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秦如雪满脸通红,狠狠地瞪了林一帆一眼,随即便是回到了自己房间。
“老公?我姐姐走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秦如霜才敢抬起头来。
“恩,走了,我们继续,今天的月色,的确很美,又白又圆!”
林一帆笑着说道。
……
“混蛋,该死的混蛋!”
用水冲洗了好几遍眼睛,秦如雪只感觉,自己的眼睛不干净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出去看看月亮,居然会看到如此刺激的一幕。
“如霜肯定不会那样,都怪那个混蛋,把如霜带坏了!”
用力捶打着自己的枕头,秦如雪十分难受,毕竟,还是有若有若无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带着深深的疲惫,秦如雪进入了梦乡,只是,今晚的梦很奇怪。
梦里,秦如雪再次看到了让她想要戳瞎自己双眼的画面。
只是,在梦中,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是向着林一帆与自己的妹妹走了过去。
……
“金龙的情况怎么样了?”
黄玉瑶隔着玻璃,看着病床上,形同枯槁的弟弟,眼神一片冰冷。
“回会长,黄公子他,我们虽然已经通过手术的方式,清楚了他体内的藤蔓,但是,那些藤蔓,蚕食了他不少血、肉,如今,也只能慢慢调理,看能不能恢复了。”
一旁的医生回复道。
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第一次看到,居然有人,能够用人的血、肉当作花肥的。
幸好送得及时,要不然,估计黄金龙以及两位黄家供奉,都得被那诡异玫瑰藤蔓吞噬而死。
“该死!”
黄玉瑶捏着自己的拳头,转头看向另一边的疤脸男子。
“大供奉,你是玄门中人,可曾见过如此手段?”
闻言,疤脸大供奉沉声道:“家主,这种情况,就连我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
“不过,按照我的推测,那个对黄公子出手的人,应该是一名修炼邪术的野道!”
闻言,黄玉瑶摆了摆手,说道:“我不管是什么野道,我只想知道,大供奉可有把握对付那个胆敢伤害我弟弟的人?”
“呵呵,家主不用担心,所谓野道,大多没有正规的师门传承,我乃是出自茅山正宗,对付一个野道,还不是手到擒来?”
疤脸大供奉一脸自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