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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草,这也太炸裂了,要我说,吴鲤这孙子真他么的没担当,当初怎么着都是他勾搭人家,这网暴合该有他一份,可他却完美隐身了,真他么的不公平。”

“别气,枚姐,这种情况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男女那点事,被骂的总是女的,我也看不惯吴鲤,凭什么他跟没事人一样。”

“当初我可是听说了,这孙子老是屁颠屁颠地去片场探沈芝芝的班,两个人之间又不是沈芝芝一厢情愿、单方面的勾引,吴鲤怎么就能完美隐身?”

“喂喂喂,你们说话注意点,小心海荏挨个去抽你们。”

霍海荏:“我哪有那么小气,你们说得对,这事不是沈芝芝一个人的错,吴鲤也有份。”

“可现在网上都是骂沈芝芝的,很少有骂吴鲤的。”

“那......海荏姐,要不要搞他丫的?”

霍海荏:“要。”

群里放起了烟花,开始出着各种鬼主意馊主意。

满月关了手机,继续去帮李姨包饺子。

李姨:“你要是累就好好休息,我们几个包就行。”

满月笑笑:“重在体验,想尝尝自己包的饺子。”

姜逢从楼上下来,闻言也道:“那我也试试。”

满月回眸,想起姜逢上次包的饺子,怎一个丑字了得?有的一煮还漏汤:

“您还是歇着吧!”

姜逢洗过手从厨房走出来:“包饺子我也是很擅长的。”

李姨笑笑:“是是是。”

姜逢将除李姨和一个小保姆以外的保姆打发走:“你们去看看别的菜,我们来包就行。”

“呦,我看看谁这么勤快,竟然自己主动包饺子了。”

齐玉开门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东西,笑盈盈交到保姆手上,今天她穿了件红色旗袍。很是喜庆。

“我看看你们爷俩包的饺子,别说,还勉强能看,一会我也帮忙。”

身后进来的姜少宗推着老太太也跟着进来了,掸了掸落在身上的雪,抱怨道:

“我早就说出去订一桌,没必要家里费这么大劲在家过年。”

齐玉无语住:“你要是不想在家过就自己出去,我们这么多年都是在家的,没出去的习惯。”

老太太笑呵呵地附和:“小玉说得对,老祖宗的规矩,还是在家过才算团圆。”

姜逢垂着眸子,冷笑:“我看是他那个小情人在外面过的吧!”

姜少宗脸红脖子粗:“兔崽子,少说这种话污蔑你爹,老子现在身边干净得很。”

姜逢冷笑一声没说话,给他抛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姜少宗:“大过年的,你别逼我抽你。”

齐玉洗完手出来:“你敢动我儿子一下试试。”

姜少宗:“.........”

他命怎么就这么苦,儿子老气他,齐玉也不跟他复婚,再过几年老娘走了,他可别成孤家寡人了。

齐玉:“赶紧滚过来包饺子。”

姜少宗立马把老娘安排好,乐颠颠地过去了。

包饺子的队伍出现壮大,倒是真的生出几分温馨出来。

包完饺子,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聊天。

姜逢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拼图,跟满月拼起来。

齐玉忽然想起什么,问:“对了,那孩子呢?”

那孩子指的当然是江逢,齐玉左看看右看看都没看到,不由地问了声。

姜逢:“他说留在这不合适,出去过了。”

齐玉蹙眉:“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怎么说都是......”

顿了一下,齐玉开口:“你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孤零零的,像什么样子?”

姜逢拼写拼图道:“他不会回来的。”

姜少宗也道:“算了,你就别操心这个了,想来那孩子心里有数,就是不想跟我们这个年。”

齐玉抽了抽嘴角:“你这是什么话?”

姜逢在那拱火:“我爸应该就是习惯反驳您了?觉得你说得不对。”

齐玉冷哼:“你要是觉得我说的有问题就别听,把耳朵堵起来,我又没有非让你听我说话。”

姜少宗无奈,瞪了一眼姜逢,又讨好地看向齐玉:“你看你,老是说那些误解我的话,又听这臭小子的调拨,我哪是那个意思?”

齐玉:“是,你不是这个意思,你可赶紧别说话了。”

老太太插不上嘴,是不敢惹齐玉。

姜逢在那看热闹,从眼神里就能看出此刻的好心情。

满月摇了摇头,这人是真损啊!

手机响了两声,满月没管,等玩了一会儿,她拿起手机上楼。

“我上去接个电话。”

姜逢警惕道:“谁啊?”

满月:“一个朋友。”

她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偌大的落地窗前能看见远处的烟花。

电话再次响起。

满月按了接听。

那头传来贺文景询问的声音。

“你前两天去见了沈芝芝?”

满月在窗前坐下来,没否认:“嗯。”

贺文景沉默两秒,声音淡淡:“你跟她说了什么?”

满月笑了声:“说什么还要跟你汇报么?”

“我没那个意思。”贺文景放轻了声音,道:“她自杀了。”

不知为什么,满月从中听出了些许的颤抖。

她问:“你心疼了?”

贺文景:“是可惜,毕竟从前,我们是朋友。”

满月:“哦。”

贺文景叹了口气:“我不是质问你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们之间谈了什么?她的自杀........跟你有没有关系?”

满月靠在椅背上,指尖在桌面上敲击,漆黑的眸子凝视着黑夜,语气毫无波澜:

“要是有你会怎么样?”

贺文景:“不会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在我的印象里,她似乎并没有犯过必死的错误。”

无论如何,贺文景对沈芝芝即使再没有感情,那也是他曾养过几年的人。

于他而言,除了满月那件事,她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相反她处处讨好他。

要说不惋惜那是假的,贺文景的心里还是不想让她死的。

可满月的回答,却是让他迷茫的片刻。

为什么?

这个问题萦绕在心尖,却不知怎么问出口。

只道一声:“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