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一邪,一善一恶。
玄天宗——医仙谷。
仙音阁——合欢宗。
山海宗——万道宗。
还有很多,比如天剑宗,缥缈仙宗等等宗门都很奇怪。
发癫的和正常的敬畏分明。
如果之前出现的那个存在是天道,是原本的天道,那是不是说还有一个存在在影响她?或者说是在和她抢夺控制权?
所以把世界本源放在蓁蓁身上,或许是在隐藏世界本源,不被另一个存在找到。
从他标记的地图上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那场莫名其妙的大雾绝对不是巧合。
或许那是原本天道的手笔,只是因为拖了太久,被另一个存在发现了,不得已才将其放入方外之人体内,以此来躲避天玑。
不,不对。
如果另一个存在真的能恐怖到和天道抢夺控制权,那他会发现不了他们这群异界来客?
这不可能,师父才元婴的时候就能靠着轮回眼察觉到他们的不同寻常,没道理更恐怖的存在察觉不到。
难不成是好的天道在帮他们遮掩?
可图什么?
他们一群小修士,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林某某一个金丹巅峰,总不会指望他们来拯救世界吧?
他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做得到。
尹蓁蓁几人在看完所有消息后也看着地图联想起来。
然后他们就听到宋思年手指敲击的节奏越来越凌乱急促,眉头也微微蹙起,显然是遇到了什么想不明白的事。
尹蓁蓁不傻,就算没有宋思年的反应快,但当她看清楚宋思年标记的一切后也有了自己的猜想。
之前那个她说的麻烦是什么?
他们的消失绝对不会是巧合,这些地方的灵力消失就更不会是。
世界本源在她身上,天灵界的衰败,它才是导火索。
还有之前出现过的天命,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师父又在瞒着他们些什么?
天命,天命,这两个字真的很有意思啊。
是承天之命的意思吗?
那他又去了哪里,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消失了吧。
天命、天道、异界来客,这三者究竟有什么关系?
天灵界又还经得起多久的折腾,莫非万年前的浩劫又要上演一次?
房间一时陷入死寂。
几人都没有说话,但他们的脑子却转得飞快,跟要烧起来似的。
良久,宋思年才缓声开口:“我有一些猜测,你们听一听。”
尹蓁蓁几人下意识的点头。
宋思年就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可我总觉得还是漏了些什么,但漏掉的这一块是关键,而且至少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和身份根本接触不到,除非……”
尹蓁蓁放下茶杯后接话道:“除非找到师父,或者天命,还要他们愿意说才可以。”
宋思年点头,也觉得有些头疼。
苗雨馨叹了口气:“忽然觉得外面的世界好复杂,咱们怎么就不是穿进什么书里,然后玩儿一圈后就回去了呢,这也太费脑子了。”
赵文云摇了摇手指后开口:“此言差矣,谁说这里就不是一本书呢,”
“就跟琼瑶阿姨曾经拍过的电视剧一样,小说圈也同样有三观很离谱的小说,而且不少,”
“你们想想女神的遭遇,妥妥的真假千金,只是那个假千金战斗力太弱了,所以才没有多少存在感,”
“再比如窈窈,要是没有我们的穿越,你们说原本的苏窈会甘心接受那样的命运吗?像不像是什么美强惨的虐文女主,”
“还有还有,阮青莲那个白月光,难道还不狗血吗?”
尹蓁蓁都被说迷糊了,好有道理的样子。
“所以天灵界很有可能是各种小说的结合体?不,或许说融合体更准确一些。”
赵文云摊手:“谁知道呢,我也就是发挥脑洞稍微想了想,但这也很有可能不是吗?”
“否则按学神的猜测,那另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天道是从哪儿来的?”
宋思年摇头:“不对,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另一个正常的天道呢?她是从哪儿来的?”
“还有,不要忘记最重要的一点,我们是怎么过来的,”
“我们那里不可能出现地震,顶多是余震,而且我觉得,我们会穿越的主要因素还是那道白光,我们和天灵界之间总该有什么联系的,只是我们还没发现而已。”
白星朗没忍住揉了揉眉心,这究竟是在玩儿头脑风暴呢,还是在比拼脑洞呢。
尹蓁蓁摇摇头:“管他呢,天要是真的塌了,大不了我们就是一死,现在吗,珍惜当下,然后找到其他人才是最重要的。”
苗雨馨连连点头:“就是嘛就是嘛,想多了头发掉得快,还老的快。”
严肃沉闷的气息忽然消融。
苗雨馨这时候又开口道:“我还没逛过天灵界的城池呢,反正明天晚上才走,学委,小云云,你们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赵文云自然没意见,而且她也确实没事。
白星朗有心想要拒绝,但看到苗雨馨疯狂朝他眨眼之后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蓁蓁,学神,你们慢慢过你们的二人世界,我们就先走了哈。”
走出客栈,白星朗才轻声问:“你刚刚眼睛怎么了?”
苗雨馨……
赵文云……
“学委,不是吧,不是吧,你这都看不出来,我就是不想让你留下当电灯泡啊。”
白星朗蹙眉:“可我可以去隔壁修炼。”
苗雨馨眨眨眼,哦,她怎么给忘了。
“哎呀,出都出来了,好学委,就当是陪我这个乡巴佬逛逛街行不。”
赵文云憋笑憋的不行,这两人的脑回路还真是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啊。
见几人风风火火的离开,尹蓁蓁和宋思年不由相视一笑。
“好学神,想出去逛逛吗?”
宋思年摇头,站起身将人拦腰抱起,垂眸柔声道:“不要,我要一解相思之苦。”
说完没等尹蓁蓁开口就低头吻了下去。
尹蓁蓁微微偏头躲开,轻柔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她伸手轻轻掐住宋思年的脸,嗔怪道:“你究竟是跟谁学坏的?”
宋思年将人放到软榻上,低头亲了亲那软糯的红唇后才笑道:“主要是蓁蓁太过秀色可餐,真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