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的舞伴回到家,没摘帽子,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白衣黑帽,白防晒服白半袖在里面,觉得别具风格。
吃了一个干脆面,喝了一口热粥,觉得不饿了。
很久没联系的老婆打来了电话,说在快手上看到了他和一个老头在跳舞。
他心想:总比看到和小陈跳舞要好。
他老婆问有没有啥吃的了?还说让他照网上做吃的,收拾屋子。
别和公园那个秧歌队掺和,她知道那个秧歌队名声很不好。
能把人的钱财坑光,没好人。
他说一会要去买鸡蛋和大米,说自己做鸡蛋糕了。
他老婆让他发照片看看,他答应了。
他带着三十块钱,去超市买了鸡蛋和当,花了二十二块五。
然后到了小陈家,吃了黄瓜汤,米饭,还有自己买来的红糖馒头。
吃完饭,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觉得屋里冷了,就铺上了法兰绒的毯子。
他向小陈回忆起父亲去南方出差,给天津老张带去了东北的酸菜。
还带过人参。
还在家里请江苏客人吃饭,还让他总自行车把客人接到家里。
小陈听了,就是微笑。
不一会,搂着小陈,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冻醒了。
小陈起来跳了一会华尔兹八小节。
两个人一起练习双人的,插步和追步很熟练。
减弱不熟练,他就在手机看反复看示范。
又练了几次,小陈觉得好多了。
刷了牙准备上床休息了。
笑着来到舞伴面前,舞伴抚摸这小陈光滑的皮肤,柔软的胸部。
小陈躺在了沙发上,他用嘴碰了一下小陈的嘴唇。
顺自己有感觉了。
小陈说没有水了。
他拿起暖瓶,觉得没有多少了,说够洗两遍了。
洗好之后。
小陈说他手凉。
说躺一会得了。
他觉得洗过之后,感觉没了。
酝酿了一会,大把脱去了舞伴的裤子和内裤,故意加大了动作。
舞伴很满意他的表演。
他问“有没有劲?”
她回答:“好像老虎!”
没有拿纸,小陈起来跑到了卫生间。
取来了纸。
两个热闹躺了一会。
他要回家了,看了看表,十点半了。
他拿着鸡蛋大米,下楼回家了。
走到欣雨的楼下,黑黑的,什么变化也没有。
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回到家,他又饿了,吃了两个馒头。
是二楼信佛的单元长给的上供的馒头。
喝了一碗粥。
他觉得所有大米都是快过期的。
不是那么香。
馒头还是很香的。
今天白天睡了三个小时,九点到十二点四十,晚上他觉得有点困了。
自己的床铺重新铺好了,时间长了,铺的东西都往下边跑了。
他重新把床铺铺好了,感觉很舒适。
明天小陈要包饺子,告诉他别做太多的饭。
小陈还要买蒲地蓝消炎片和治胃病的猴头菌片,他觉得又要从自己有限的余额里支出了。
他希望自己能触底反弹,他不由得想到欣雨是不是曾,和自己一样,在计算着每天支出。
却从来不说自己没钱花。
他知道欣雨是从农村搬来的,哪里会有太多的钱呢?
他觉得她是把自己的地租给了种西瓜的人,收了一大笔租金,来到了这个城市。
除此之外,她没有什么收入了。
尽管这么想,他还是从来没有听欣雨说过自己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