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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约视频雪师傅,疑似梅姨扣老仙

母亲又拦出马道,三亚涵涵哭翻天

胡天霸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便从赵丹的身上下去了,重新戴上眼镜,憨憨的问着我:

“我家天霸说的对么?”

我挠挠头点了支烟,又递给她俩一人一支,我整理一下思绪用尽可能轻松的语气:

“小姑娘自信点,说的对么,把么字去了!说得对!”

对于我肯定的答案,赵丹显得有些兴奋,随即又疑惑的问我:

“你怎么定这么个日子啊?没听说过谁家会定这样的日子和时间,尤其还是大半夜的,这要出堂子给整到几点去啊?难道你家是鬼堂子?”

我歪了下脑袋摊了摊手:“不知道啊,就是这么告诉的!对了我有点好奇,为啥你和小雪的教主都是胡天霸啊?”

见我这么问,小雪接过了话茬:

“当时我报的不是胡天霸,我师傅说了,在她门下出马,教主必须是胡天霸,叫别的名字也必须改过来!”

我有些惊讶,心想着,还可以这样么?我又看看赵丹,她点头表示她也是这个情况!这是他们师傅的规矩,凡是在其出堂子的徒弟,掌堂教主必须写胡天霸。

在小雪家又聊了一会便离开了,回单位的路上开始思考在梅姨家出现这个日子时间,居然和小雪师姐说的一致,使得我不得不去多想!

全是棍,这难道是让我以后打光棍!想出这个答案让我自己都不禁的笑了。

有事问度娘吧,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回到单位在办公室里开始查阅了起来!

结合现在已知的所有线索,最靠谱最有关联的解释就是:那个日子是“太乙救苦天尊”的诞辰,“太乙救苦天尊”既是“地府九幽”的掌权者,又是“元始天尊”的化身,梦里又提到我是玉虚宫门人,真正的“路喜”把控着地府“三岔路”,还有那十八位“鬼王”,“地藏王菩萨”、“酆都大帝”、“钟馗”。再加上身边这些通晓阴阳的人都曾怀疑我这是“鬼堂子”。

想到这里感觉好像快触碰到了什么,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把那一点补上,我就可以明白这一切了!

看来这个日子是不可更改,只有到那一天才能发现那一点是什么。

还在继续的思索着,手机屏幕闪了一下,拿起来一看小雪发来的微信:

“帅哥,我师傅想见见你,不过她人不在长春,你要是同意,我把她的微信推给你。”

小雪的师傅要见我,心里有些好奇,手上回复着:

“好的小雪,不过你师傅为什么想要见我?”

小雪:

“你走后,我师姐就和我师傅视频了,说起了你的事,你把她两个徒弟家的教主都整下来了,你还没出马成堂子呢,她好奇也正常。”

接着小雪发来了她师傅的微信名片,微信名“玄梨花”

添加后,我和玄梨花相互客套了几句,便开始了视频通话。

视频接通后,屏幕里的女人四十多岁,面色很冷,眼神锐利,不论你从哪个角度看,都好像在瞪你。

由于是初次见面,我俩没聊太多,相互之间都很保守,但是她盯着我看的眼神,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挂断了视频电话,走出了办公室,在单位的各个区域来回巡视,看着这相互之间存在着极端贫富差距的人,同处在一个空间,只不过相互的身份不一样罢了!

感叹着人与人之间哪里有什么所谓的平等,唯一平等的可能就是呼吸着相同的空气!

常和不同的人群接触,我发现决定人层次的根源就是“认知”,很奇怪的现象,打破阶层壁垒的人,都是需要先打破自己的“认知”。那些无法打破“认知”的人,永远都停留在原有的环境与阶层。

平静的过了一周,我正在休闲区检查卫生,小雪发来了微信:

“帅哥在忙么?那天你和我师傅聊的怎么样?”

我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回复着:

“没聊什么,感觉你师父好像知道什么,但是不说,我也没主动问什么。”

小雪:

“你说对了,因为毕竟你俩是通过我认识的,我给对你负责,我第二天问我师傅了。我犹豫了好几天要不要和你说。”

我心想着果然如此啊!好奇心的驱使下,手上没停我又问道:

“你师傅都说什么了?”

小雪回复:

“我师傅说,就你这个堂子,谁给你出谁都能占得莫大的利益,哪怕免费给你出都行!你现在找出堂师傅了么?”

小雪的话让我心中生疑,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于是试探性的向她坦白:

“我目前认识了一位女师傅,我在她家的时候,我被捆窍下仙说话了,那个出马的时间也是在那里,仙家打词给的!”

小雪回复:

“那她跟你提费用的事了么?找人出堂子的费用可不低啊!其实你可以再找我师傅聊聊,她和我说的我感觉也是有所保留的!”

我没有再回复小雪的消息,可小雪这句话可真是点醒了我,这几天又去了三四次,梅姨一直都没有和我提过钱的事!真的会像小雪说的那样么?

这一路探索过来,现在的我心里一但有了质疑就会想办法去印证,先和小雪师傅聊聊吧!

找出了“玄梨花”的微信,假客套了一番便开始视频通话,经过一通问答后!“玄梨花”说的煞有其事,而且好多问题都对上了!但得出的内容让我没法相信!

我丢“仙”了,梅姨偷偷扣了我的“仙”!这“仙”也是能扣的么?我总觉得难以置信,不过怀疑的种子,让我又和梅姨约了明天见面。

梅姨家里我提了好多的水果进门,跟梅姨好一顿寒暄,梅姨突然问道:

“你知道为什么你总喜欢来我家么?你去,上仙堂前面站一会,感受一下!”

我十分听话的照做了,站了一会没什么感觉!

梅姨随即认真的又问:

“你没感觉到什么么?”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梅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梅姨淡淡说:“你身上有几位仙在我家呢!”

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有些看不懂了,一个说我被扣仙了,一个还没等我问就把这事说了出来!

我现在考虑不是丢不丢仙的事,你们这是在我身上装监控了么?还是你俩研究好的啊!

梅姨见我不说话试探性的问:

“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你就不怕被扣下回不去了么?”

我心里想着,梅姨啊!你可别卖关子了,嘴上却说着:

“我信任您,我知道您不会害我,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来您家就能捆巧说话了!如果回不来,那只能说明不是缘分!”

梅姨听我说完不住的笑,好像是有意这样跟我说,貌似在试探我一样!

梅姨笑完了才和我解释:

“你家的仙,跟别人家的不一样,普通仙家都不是说扣就能扣的,更不用说是你身上这堂人马了!他们就是来帮我几天忙!”

梅姨转身递给我一瓶可乐随即又说:

“这出马的圈子里有没有扣仙的,有,但那都是邪门歪道,而且一但被扣仙家脱困,必反噬扣仙之人,而且仙家跟人是一样的,谁还没几个亲戚朋友!最重要的,仙家圈子里也不是法外之地,仙家上面有管他们的,也还有因果跟着呢!”

梅姨说的掷地有声,我听得振聋发聩!我顿感对梅姨有些愧疚,我不该怀疑她!

从梅姨家走后,我没有回单位,而是直接回了家,好几天都没有回家了,有些想孩子了,也想跟母亲研究下关于我出马的问题!

家里,涵涵已经十四个月了,可能是经常看不到我的缘故,一看见我就伸手要抱抱,涵涵的卡姿兰大眼睛特别的惹人喜爱,身边别人家的小孩从生下来到这么大或多或少都会生病,涵涵却没有,而且很少哭闹,见人就爱笑。

和涵涵玩了好一会,她一直爸爸、爸爸的叫着,把孩子哄睡后,我把母亲叫出了房间,我俩在阳光房抽起了烟,我对母亲表示关于我出马的事要提上日程了。我本以为母亲会同意,没想到母亲再一次反对。

反对的理由居然是看我现在挺好的,也没什么事了,好好工作上班,等什么时候挺不住了再说!要不然就等她死了的!

母亲的话让我顿感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子里拱出来一样,和母亲的沟通不欢而散!没有母亲的支持,我也不敢私自做主,毕竟这也算是大事情了!

日子就这么一晃来到了元旦,兰州的亲人要去三亚过年,极力邀请父母带着王悦和涵涵去,毕竟这也算是四世同堂了!姥姥和姥爷还一直没抱过重孙女呢!

因为单位工作的性质,一家人独留我在长春,这也没什么,本来我也经常在单位住。

由于母亲之前不同意也就错过了今年的十一月十一日!我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看家人群里涵涵的视频!

但就在临近年关,母亲突然给我来了电话,语气中尽显焦躁和急切:

“儿子,你快找你梅姨也好,找谁都好,给涵涵看看这是怎么了?”

母亲话让我心头一颤,我焦急的反问着:

“妈涵涵怎么了?”

母亲稍加调整了一下语速和我讲:

“涵涵这半个月来,白天都好好的,一到晚上七点开始就嗷嗷的哭,一直哭到凌晨两三点!十多个大人整不了她一个小孩,你快给找人看看!”

这时我的身体有一种快要被捆窍的感觉,好像是谁要捆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