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像假的吗？”
“我怕你反悔。”
它怒吼一声，“你以为我是你吗？我是君子！知道什么是君子吗？你个小垃圾！小弱鸡！”
“……”寓枳言平淡道：“口说无凭。”
它难以置信的反问：“你竟敢不相信我？！”
寓枳言认真点头，“对。”
“……”
被激到的它当场就和寓枳言结了个守信用的契约，谁先违背，谁就先爆体。
寓枳言归定，它净化不成功，它不能出现在辞倾跟前。
它归定，它净化不成功，寓枳言不能说出和离的真相。
说实话，寓枳言觉得它有点蠢，从某些方面来说，它单纯得可爱，特别好骗，一根筋的认为什么就是什么。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只仅限于他。
它问：“你想怎么净化我？”
寓枳言带着它到了妖界的某处，“此处名叫水月泉，里面的水，能洗去你的戾气。”
它不信，不屑道：“一点水也能洗去戾气，你当我是傻子呢。”
寓枳言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行吧。”它高傲的下水，感受着水进入身体，不对，它没有身体，只是法术捏造的虚体。
挺舒服的，但效果很差。
它撇了撇嘴，“什么垃圾东西，一点都不好用，总觉得你在撒谎。”
“……”寓枳言坐在水岸边，“没有，净化得慢慢来，不能一蹴而就，很想复仇吗？”
它看傻子眼神瞥他一眼，“不然呢？那老东西说得倒是好听，最后却敢骗我，还杀了我，用我的身体滋补这个世界，我不复仇怎么行？”
寓枳言道：“那我帮你杀了他，如何？”
它脸色骤变，“谁要你帮我了？你这个弱鸡也打得过他，做梦呢？敢去，我就立马毁约，听着，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少给我做自我感动的事。”
寓枳言一时间分不清它是不是在担心他，他也看不出她的表情，毕竟她的身形真的很透明，很难观察清楚。
或许……可能是在担心他吧。
他家阿倾的分魂跟她挺像的。
“那我不去了。”
它攥紧的拳头松开，“你滚吧，我净化完，自会去找她。”
……
“和离的原因就是这样，我……”寓枳言顿了顿，指尖蜷缩几秒，“阿倾想打想骂都可以，我只是……”
“寓枳言。”
“我……在。”
辞倾双手捧起寓枳言的脸，爱惜的吻了上去，“我的寓枳言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寓枳言，所以我才不要怪他，别自责，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不过，也怪我，太容易轻信你，导致我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你的异常，这是我的错，宝宝，我囚禁你吧，给你打造好了一个最漂亮的珍珠囚笼，把你关在里面。”
寓枳言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好。”
辞倾颤声说：“别……再消失了。”
“不会。”寓枳言坐到辞倾腿上，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眉眼，“我没想到妖界当年会发生如此重大的叛乱，还以为再也没法看见阿倾了。”
辞倾气愤的问：“当时为什么不向我求救？”
“没来得及。”寓枳言一口咬中她的锁骨，“还好阿倾找到我了，也不知它净化成功了没，我们回去吧。”
辞倾呼吸微变，手指穿梭在他的发丝间，“不多玩玩才回去。”
“不了，阿倾总得知道自己以前的记忆。”
“我不想知道，我有你就够了。”
寓枳言愉悦的笑了，瞳孔深处的偏执被他遮掩得很好，叫辞倾发现不了一点，“我也是只要阿倾，走吧，得回去了。”
辞倾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