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祈陌害怕极了,他刚才看到小姑娘的动作,自己简直吓傻了,这个小姑奶奶怎么都不怕的,他把林晓晓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宝贝,是不是今天害怕了。
“祈陌你快放开,你的后背流血了。”林晓晓的很着急,这个男人怎么对自己这么紧张,他自己的后背上的伤口都裂开了,刚刚在黑暗中,她没有看到,可是现在房间里面有灯光,她才知道他后背的伤口有多么严重。
“宝贝,你吓死我了,下次不许这样。”祈陌才不管自己什么后背上的伤口,刚刚女孩真的差点把自己吓死,那个刀刃绝对不是普通的,女孩就这样迎上去了,他能不害怕吗?
“行了,快,你的伤。”林晓晓看清楚了他的脸,他的脸上也受伤了。
“说,谁让你来的。”祈陌放开林晓晓一步一步靠近,走到了黑衣人面前凝视着他,宛如魔鬼一样似乎是要把这个人给吃掉。
可是黑衣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地就开口,他狠狠地瞪着祈陌,一言不发,他开始就已经预料到了后果。
“带下去,好好照顾一下。”祈陌招了招手。
“去查查是谁透露的。”自己受伤的消息只有几个人知道,他还特意隐瞒了自己受伤的消息,看来是有人出卖他。
“行了,快叫人来给他处理伤口啊!”林晓晓急了,她的目光一直在祈陌的伤口上,流了这么多血,伤口肯定已经不成样子了。
“好的”。”徐立立马出去找医生了。
没过一会儿,左烈来了,他看了看祈陌的伤口,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听说了祈陌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衣服脱了,我看看。”左烈打开医药箱。
祈陌脱下了衣服,这伤口裂开简直比才受伤时还可怕,背上都是鲜血,林晓晓看不下去了,她转过了身。
“看来有人看不惯你。”左烈边处理伤口边和祈陌聊天,虽然两人平时不正经,但是这会儿两个人的眼睛里都透露着冷漠。
“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代价。”他千不该万不该在林晓晓在的时候动手,还差一点伤到了他的宝贝。
“好了,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情交给我。”左烈拿着医药箱出去了,他的眼神很恐怖,虽然平时在医院里他是一个温和的性格,但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左家继承人,游走在商界和医学界的人,怎么可能普通?
“宝贝,快过来。”待众人散尽,祈陌终于注意到将头扭向一旁的林晓晓。这小姑娘怎么不瞧他一眼呢?然而,就在林晓晓转身的瞬间,祈陌惊愕地发现她已然泪流满面。尽管女孩拼命地用手擦拭着泪水,但眼眶中的水雾却如浓雾般难以消散。
祈陌缓缓移步至林晓晓身旁,轻轻坐下,凝视着眼前的人儿。只见那双眼眸之中,满满当当都是对他的心疼与关切。
“宝贝,为什么哭呀?是不是被吓到了?”祈陌柔声问道,心中暗自咒骂:可恶,这个人居然吓到自己的小姑娘,等到明天,他一定要让那家伙吃不了兜着走,非得好好教训一番不可,竟将这女孩吓得泪如雨下。
“祈陌,疼不疼啊?你的后背……”林晓晓哽咽着说道,话语未落,便再次伸出纤纤玉手,轻柔地抚上了祈陌的脸庞。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那张原本俊朗的面容此刻却因淤青而显得格外骇人。
“不疼,宝贝不要担心。”祈陌宽慰道,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原来,女孩并非因受惊而落泪,而是因为心疼自己所受之伤,方才哭得如此伤心。
“但是你以后千万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祈陌想到这儿,自己还心有余悸,当时真的吓死自己了。
“可是,如果我不这样,你必定会遭受到他的伤害!你本来就已经受伤了,要是再次受到伤害,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我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置身于如此危险的境地而无动于衷呢?”想到这些,女孩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再度汹涌而出,她一边哭泣,一边对着祈陌倾诉道。
此时的祈陌才恍然大悟,原来一直以来,他视若珍宝的女孩都在竭尽全力地保护着他。在此之前,从幼年至成年,他从未感受过这般无私的呵护与关怀。如今,在这女孩身上,他竟有幸领略到了世间最为纯净、真挚的关爱之情。
“宝贝,谢谢你,别哭了,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原来我的生命也是有人在意和珍视的。”祈陌轻柔地亲吻着女孩光洁的额头,仿佛要将这份深情传递给她。紧接着,他张开双臂,紧紧地将女孩拥入怀中,生怕一松手她便会消失不见。这个女孩,是他此生的挚爱,是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宝贝。
听到祈陌这番发自内心的话语,林晓晓缓缓地抬起双手,回抱住眼前这个让她心疼不已的男孩。她凝视着祈陌那双满含哀伤与脆弱的眼眸,内心暗暗发誓:从今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坚定不移地守护在他身旁,用自己全部的爱去温暖他那颗曾经饱受创伤的心。
陆氏集团总裁休息室内,陆函墨躺在床上,他今天晚上本来丝毫没有睡意,但是不知道怎么了,他却忽然睡了过去,但是很快自己就陷入了一场噩梦之中。
他看到了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孩竟然被宣告死亡,还是因为心脏病,此时,他的心好痛好痛。
“宝贝,不要,不要丢下我……”陆函墨的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着。
很快他又看到了自己失去秦北木的痛苦,他把自己关在了那个小房间里,整天地虚度时光,承受着失去女孩的痛苦,可是自己最终还是承受不住,自己也追随木木而去。
陆函墨就这样亲眼看着梦中的女孩和自己双双死去,可是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他看到了梦中自己跟着女孩而去的时候,眼中没有一丝的波澜,因为他知道,梦里的自己肯定是活不下去了,因为他失去了最重要的女孩,女孩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绊和留恋。
“木木,木木。”陆函墨沉浸在睡梦中,他喊着女孩的名字。就害怕女孩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宝宝。”陆函墨突然大喊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