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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回到华山之后这些天里,一直忙着陪自己的诸位妻妾练功恩爱,也没去理会外面的消息。

就连老岳跑去那什么五岳大会浪,他都没过问。

更莫说区区一个令狐冲了。

此次问起此,也不过是好奇,随口问问。

当初知道令狐冲跟着任我行厮混之后,他并没有再过多关注。

任盈盈微微点了点头,深吸的一口气。

起伏的波澜看得萧然两眼差点儿都直了。

任盈盈倒是没注意萧然,面色凝重抿着嘴唇缓缓说道,

“不瞒少掌门,此次我们前来华山派,除了有事相求之外,还是带来了贵派弟子令狐冲的消息。”

见这女人有些拿捏起来,萧然摆了摆手说道,

“任小姐,我希望你能注意一下你的用语,首先,令狐冲并非我华山派弟子,他只是我华山屁的一个弃徒而已。”

“自被师父逐出师门之后,他的死活与我华山派并无任何关系了。”

“所以,你也不要以为这样一个消息,对我而言有多么重要。”

任盈盈眼神中闪过一抹失落,

轻轻咬着嘴唇,冷冷看着萧然良久,

才无奈缓缓点头,故作强颜笑道,

“少掌门误会了,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与您曾经相熟,所以才特来相告。”

萧然淡淡一笑,静静地看着任盈盈。

任盈盈也不再其他说其他,微笑说道,

“其实,此事还要从当日您于华山之上,与云萝公主的大婚说起!”

于是,接着任盈盈便把当初从萧然婚礼下山之后,

在华山脚下如何遇见令狐冲,令狐冲主动请缨相随。

以及后来如何与令狐冲相救她的老父亲,一起打上黑木崖干掉东方不败种种,

以及后续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当然,对于任我行把令狐冲关进西湖牢底之事,任盈盈并没有说出来。

末了,任盈盈深深了着萧然一眼,这才无奈叹息一声说道,

“原本我与我父亲,我们以为华山派哪怕是弃徒,可是令师君子剑的教导下,必是一个侠义之人,却不曾想道……”

听完任盈盈的话,

萧然内心顿时间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心中直呼好家伙!

见任盈盈一行上山没有令狐冲的踪影,

萧然还只当令狐冲一不小心在干东方不败的时候挂了呢。

毕竟他如今都已经穿越了。

却是万万没想到,令狐冲这家伙,不仅干死了东方不败。

还入了临死前的东方不败的青眼,不仅得到了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还得到了东方不败的任命。

趁着任我行与向问天被东方不败打成了重伤,

直接赶走了任盈盈,一跃从一个江湖浪混混,摇身一变成为江湖黑恶势力团伙的老大。

这放在后世之中,妥妥的废柴流虐主流呀。

心中也是不免感慨一句,不愧是你令狐冲。

虽然心中了实现震惊令狐冲的机遇,但是萧然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所以,任姑娘的意思是,想要责问我华山派吗?”

任盈盈连连摇头。

“不是的,少掌门误会了,在下万万没有此念。”

萧然缓缓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看着任盈盈道,

“多谢你带来令狐冲的消息,然后还有什么事情吗?”

任盈盈缓缓垂着眼眸,

还是缓缓开口。

“我希望华山派的大宗师能够出手,救治一下我父亲。”

门外的向问天转头满是痛苦与无奈地看了任盈盈一眼,

嘴巴张了张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带着痛苦面具闭上了眼睛。

于是,任盈盈便把任我行身受重伤,急需大还丹医治。

但因为大还丹乃是江湖中极为珍贵的灵丹妙药,有价无市。

所以,便想着来华山派,请华山派的大宗师出手帮助任我行疗伤。

说完之后,任盈盈美目满是忐忑和期待地看着萧然。

“如果,您能够救治我的父亲的话,我……”

任盈盈紧紧咬着下唇,深吸了一口气,

抬眸眼神中带着一抹坚定,与视死如归的神色。

“上次你的要求,我愿意答应!”

说着,任盈盈一偏头,紧紧闭上了眼睛,泪珠自眼眶挤出。

如此一幕,倒是把萧然看得一愣一愣的。

什,什么情况?

我说什么了?我做什么了?

怎么感觉像是自己成了一个逼迫良家女子的纨绔恶少?

上次他在华山,虽然口花花,

那会儿也就是心中带着玩笑的心态。

除了因为心中的一些穿越者的占有欲之外,

还有就是他知道任盈盈是不会答应他的。

可是却不曾想,当初随意一句调侃,

却是让任盈盈如今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看着泪眼的任盈盈,萧然心中真是哔了……

咳咳,真是五味杂陈啊!

先前在感知到任盈盈带着重伤的任我行上山,

萧然便猜测出任盈盈的目的。

本以为她会用他们积攒多年的财宝或者武功,来换取自己的出手。

出人意料的是,任盈盈居然直接说出这样的话来。

倒是显得萧然成了一个威逼小白兔的的大灰狼一般了。

但这个条件听起来是挺诱人的,

而且萧然手里的大还丹小还丹虽然不多,但一时半会儿也用不到。

不过,萧然还是发自内心地感到一种被误解的愤怒,

他在任盈盈心目中,就是那么一个好色之徒吗?

先不说萧然心中如何,单是自己那么多夫人都够他忙活的了好不好!

强迫而来的,除了满足一些禽兽们的变态心理之外,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要是那样的人的话,江玉燕和苏樱,也不会这两日才真正成了自己的女人。

所以,萧然看着自顾委屈的任盈盈,

冷冷笑道,

“任大小姐,就是这般看待我萧某人的吗?”

听出萧然话中的冷意,任盈盈猛地一惊,连忙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萧然连连摇头道,

“不,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萧然沉声道,

“任小姐,我萧然自问不是什么专情之人,可也不是强人所难,趁人之危之人!”

任盈盈连忙焦急道,

“我,我明白,是我没有说清楚!”

而后低头看着自己紧握着短剑,关节发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