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搭理刚蹦出来的啊哈,范星宇正在适应『无限』的力量。
也就在这时,一旁看戏的啊哈却开口道:“哦,我亲爱的朋友,现在看来你得为自己想一个神名了,你当然可以用你还是凡人时用的名字,但那样可就太没面子了。”
没有搭理啊哈,范星宇重新看向宇宙中的虫群,以及淹没在虫群中的鹤望兰·阿帕斯。
深吸了口气,范星宇抬手一挥,原本即将冲入大气层的虫群却诡异的静止在了原地。
不,说静止在了原地并不合适,因为那些虫群仍旧在扑打着翅膀向众人脚下的这颗星球杀来。
见到这诡异的一幕,史泰龙询问到:“宇哥,这是咋了,虫子咋不过来了?”
范星宇淡淡回道:“没什么,只不过是把虫群和地球之间的距离改成了无限,仅此而已。”
下一个瞬间,范星宇就已经出现在了鹤望兰·阿帕斯的附近。
看着这一望无际的虫海,范星宇直接从王之宝库中掏出一桶金黄色的液体。
这正是最早治疗绘梨衣时剩下的,纳努克的血。
别看这里只有小小一桶,真要倒出来可是能淹了整个太阳系的。
对于虫群,范星宇的解决办法也非常简单,就像啊哈曾经把自己的全部力量给一只虫子一样,范星宇要把自己『无限』的力量分给眼前这群虫子。
而又因为『无限』本身特殊的概念,最终的结果只会是所有的虫子全都被『无限』的力量给撑爆。
至于纳努克的血,范星宇当然没指望靠这玩意杀虫,他拿这玩意的目的和绘梨衣一样。
毫不犹豫的,范星宇直接把毁灭之血浇在了鹤望兰·阿帕斯的脑瓜子上,给02整的一愣一愣的。
就在血液覆盖了鹤望兰·阿帕斯全身的瞬间,毁灭力量几乎就是瞬间将机体瓦解,留存下来的也就剩残缺的意识。
下一刻,范星宇正准备掏丰饶呢,一尊身有多臂,头顶鹿角,男身女相,全身上下有着数条形似眼睛的裂缝的身影降临于此。
只见来者挥舞手中的枝条,原本02残存的意识快速复原,并重新获得了肉体。
当然了,某个死小子他也没忘了。
可看到来人的瞬间范星宇就不好了,因为他知道,既然祂来了,那么祂一定会来。
果不其然,就在药师做完这些的时候,无数光年之外的一根光矢也以超越光速的速度直冲而来,目标正是药师。
而很不凑巧的,那个方向是范星宇的背后。
感受着快速靠近自己的光矢,范星宇看都懒得看一眼,随手一拍就把光矢拍成了无数碎块。
可那些碎块并没有消失,而是化为能量被注入了02和广的身体中,与多出来的丰饶之力相互抵消。
做完这些,范星宇摆摆手道:“药师姐姐你和岚同学一边玩去吧,这里可经不住你俩这么造。”
在打发了药师和岚后,范星宇这才将视线重新放到虫群上。
他先拿几只虫子试了试手感,再确定过确实可行之后…『无限』的力量开始扩散,不由分说的开始注入每一只真蛰虫的体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在经过了两个半小时后,第一只被『无限』撑爆的真蛰虫出现了,紧接着就是第二第三只。
这场烟花秀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可谓是异常的华丽。
在解决完所有的虫子后,范星宇也没兴趣继续就在这里了,在把02和广送回地球后,范星宇就和史泰龙说了一句就直接离开了。
回到斩妹世界的月球,范星宇看了看下面的发展。
发现此时已经到了夜袭行动的时候了。
而此时的莎悠和伊耶亚斯也给出了属于他们的答案。
在得到二人的回答后,范星宇也没做过多的理会,而是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毕竟对于史泰龙那边的事他还有很多事没搞明白。
下方。
夜袭全员出动,就连实验室里的范星宇都出动了,除了范星宇全都是两两组队,这几乎已经成了对帝具使的一种必然手段。
只不过令月球上的范星宇没料到的是,斩首赞克盯上的居然不是塔兹米而是落单的自己。
这就有些令范星宇苦恼了,这样一来他和那俩小孩打的赌不就失去意义了吗。
是的,赞克并没有盯上塔兹米,而是盯上了单独行动的范星宇啊。
这边,在街上游荡的范星宇下意识的向着某条巷子口看去。
可当他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人时愣住了,虽然他知道眼前的人是假的,可无论是从外观还是气息来判断,眼前出现的少女就是自己的妹妹。
并不是穿越后的这个妹妹,而是他穿越之前那个世界的妹妹。
看着熟悉的人,范星宇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激荡,毕竟他现在已经快要忍不住直接夷平帝都的欲望了。
在深吸了两口气后,范星宇打了个响指,一道虚数空间就在他身后浮现,005号实验体就这么从中走出。
看着莫名其妙出现的裸体少女,斩首赞克很是疑惑,不知道眼前之人要做些什么。
可下一刻,赞克只感觉天旋地转,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自己好像一直在往下掉,直到后脑勺撞到地面他这才看到一具无头尸体。
直到这时他才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瞬间斩首了。
范星宇看了看手中的表,从放出005号到完成任务一共用时2.5秒,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当他看到还站在原地的005号时不禁眉头皱了一下。
另一边,005号突然一激灵,似是回想起了什么似的,赶忙趴下四肢着地,然后用嘴叼起赞克的脑袋手脚并用的爬到了范星宇脚边,在放下赞克的脑袋后还不停的吐着舌头。
见状,范星宇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挠了挠005号的下巴这才结束。
只不过他这次并没有马上将005放回培养仓,而是牵起005脖子上带着的项圈上的绳子,坐在她的背上向着帝都之外缓慢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