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香一边继续手中的活儿,一边好奇地问阿妙:“阿妙啊,你有那么一手好医术,咋不去医院找个工作呢?”
“就算当个护士也好呀,待在家里只给我们一家人偶尔治治小病,这不是太可惜了。”
阿妙手上浇水的动作顿了顿,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机器人,只能给他们一家治病吧?
“婶子,我那点医术,看看小病还成,去医院那可就不行了。”
“而且我不太喜欢医院那种忙碌紧张的环境,我就喜欢在家里,能照顾着大家的健康,每天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以后带带小孩子,我心里就很踏实。”
张兰香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到阿妙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阿妙啊,你可别这么贬低自己,在婶子眼里,你的医术可不比那些医院的大夫差,不过既然你喜欢在家,那婶子也不再多说啥,只要你在咱家里过得舒心就好。”
阿妙微笑着点点头:“婶子,您放心,我在这可开心了,而且能为家里出份力,我心里特别满足。”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菜地里的叶子沙沙作响。
张兰香见吹风了,心里想着可别让时清浅着了凉。
她赶忙放下手中的工具,对阿妙说道:“阿妙,你先忙着,我去屋里拿条毯子给清浅盖上。”
说着,张兰香快步走进屋里。
她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会儿,找出一条柔软的小毯子。
回到院子,张兰香轻手轻脚地走到时清浅身边,生怕吵醒了她。
她微微弯腰,动作轻柔地用毯子的一角盖住时清浅的肚脐处。
盖好毯子后,张兰香又仔细地整理了一下,确保时清浅能被好好护住。
……
快到中午,张兰香和阿妙去厨房开始炒菜做饭。
厨房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和切菜的“笃笃”声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敲敲打打的锣鼓声,还有热闹嘈杂的人声。
张兰香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菜,一边好奇地说道:“阿妙,你听听,这外面咋这么热闹?莫不是哪家人办喜事?可也没听说啊。”
张兰香来大院的时间不长,但已经成功和一群婶子们打成一片。
这种热闹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
阿妙也停下手中洗菜的动作,侧耳倾听了一会儿,说道:“婶子,我也不清楚呢。”
随着锣鼓声越来越近,声音愈发响亮。
最后竟然在他们家门前停了下来。
门外一位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清了清嗓子,大声询问:“时清浅同志在家吗?”
张兰香和阿妙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的疑惑。
张兰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道:“阿妙,我出去看看,你来炒菜。”
她走出厨房,来到院子门口,打开门,看着门外的一群人,问道:“我家清浅在呢,请问你们是?”
张兰香看到一旁的梁师长和文政委,这两位她是认识的,是她儿子的领导。
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露出惊喜又略带紧张的神情。
张兰香连忙挺直了腰板,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打开院门将他们请进来。
“哎呀,梁师长、文政委,你们怎么来了?”
梁师长笑着说道:“大嫂,我们来给时清浅同志送表彰来了。”
文政委也走上前说道:“是啊,时清浅同志这次可是立了大功,我们特意来表示祝贺。”
摇椅上的时清浅已经醒了,见到家里来人,虽然她的脑子还有些迷糊,但下意识站起来理了理衣服,然后上前。
时清浅脸上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还有些茫然,但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微笑着说道:“梁师长,文政委,快请进。”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被礼貌的笑容所取代。
文政委为时清浅介绍身边的几位,笑着说道:“时清浅同志,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南省省长蒋安国同志。”
时清浅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尊敬的神情,说道:“省长同志,您好。”
蒋安国一脸赞赏地看着时清浅,说道:“时清浅同志,你这次的英勇行为,令人钦佩啊,不愧是我们光荣的军嫂。”
时清浅谦逊地说道:“省长您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文政委接着介绍:“这位是副省长张祖德同志,这位是公安厅厅长全兴同志。”
时清浅赶忙说道:“张副省长、全厅长,您好。”
张祖德微笑着回应:“时清浅同志,你这次的表现为广大群众树立了榜样,值得称赞!”
全兴也点头说道:“是啊,时同志,你的勇敢和机智,给我们警方的工作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蒋省长从秘书手里接过准备好的奖状、奖章和奖金。
奖状和奖章被装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盒子上系着一条红丝带,显得庄重而又喜庆。
蒋省长双手捧着盒子,表情严肃而又庄重地说道:“时清浅同志,在此次打击人贩子的行动中,你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智慧,你不顾自身安危,深入险境,成功解救了众多被拐卖的儿童,为维护社会的安定和家庭的完整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鉴于你为国家和人民所做出的杰出贡献,经过上级慎重研究和决定,特授予你人个二等功,除奖状、奖章外,另有奖金5000元,这是属于你的荣誉。”
时清浅微微颤抖着双手,接过了这份沉甸甸的荣誉。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看到那张写有“二等功”的奖状,以及那枚闪耀着光芒的奖章,内心的激动难以言表。
那些扒在墙头看热闹的人,听到时清浅竟然获得了二等功,竟然还有5000块奖金,那可是5000啊,他们好多人一辈子也没见着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