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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就向外界宣布,你和沈霆远退婚的事。”

薄敛均环抱着琉璃,将头埋进她的肩颈处,闷闷地开口道。

“至于你家里的事,我会帮忙的。”

琉璃摸摸薄敛均的头,真乖,要好好奖励一下他才行。

“薄敛均,抬头。”

虽然结果是他想要的,他也是心甘情愿走进琉璃的圈套里的,但薄敛均还是不免有些郁闷。

“做什么······唔!”

琉璃捧着薄敛均皱着眉的俊脸,倾身在他那双黑亮如漆的眼眸上落下一吻。

薄敛均下意识地闭上眼,在眼皮感受到那阵温热后,又不满琉璃离开得太快。

琉璃看薄敛均盯着她的唇,展颜一笑道。

“还不开心啊?这可是我的初吻呢。”

薄敛均看琉璃那游刃有余的样子,突然用力将她搂得更紧。

琉璃一时不防,整个人与薄敛均贴得更近。

但不等她皱着眉质问对方,薄敛均却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两人吻了好一会,薄敛均才在琉璃的拍打下,意犹未尽地抬起头。

“阮琉璃,这个才叫初吻。”

琉璃羞得面红耳赤,缓了好一会才瞪着薄敛均道。

“薄先生,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薄敛均看着琉璃幸灾乐祸的眼神,十分疑心这人是要对自己打击报复。

“好消息是什么?”

琉璃笑嘻嘻地搂住薄敛均的脖子,“那当然是我决定和沈霆远退婚啦!”

薄敛均暗暗松了口气,但琉璃显然没这么好说话。

“那坏消息呢?”

琉璃不偏不倚地直视着薄敛均,“这个消息现在对外放可不行。”

薄敛均眯起眼,冷冷地开口道:“为什么不行?难不成你还对沈霆远余情未了?”

琉璃冲他翻了个白眼,这人明明知道自己是被逼着订婚的,还要这么问。

“薄敛均,你再这样说,我就收回刚刚和你说的所有话了!”

薄敛均闻言连忙低头,阮琉璃这女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她现在可以窝在自己怀里撒娇,换个对她百依百顺的人也是一样的。

薄敛均感觉她像风一样,只要琉璃心念一转,自己只能看着她对别人投怀送抱。

“琉璃,我错了,我错了!”

薄敛均贴着琉璃的脸颊,低声下气地求饶,好半天才把这祖宗哄好。

但薄敛均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

“琉璃,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对外宣布啊?”

琉璃支着下巴想了想,抬头看向薄敛均。

“过几天有场晚宴,你和我一起去吧。”

晚宴?

那场晚宴薄敛均自然也接到了邀请。

但他不耐烦别人对他的谄媚奉承,一向很少出席这类活动。

但既然琉璃开口了,他当然要奉陪,这无疑是个宣誓主权的好机会。

两人又在咖啡厅甜蜜了一会后,薄敛均就带着琉璃上了车。

琉璃今天跑来跑去,早就累了,现在只想回家休息。

薄敛均调整了一下琉璃的坐姿,让她靠着自己睡得更舒服点。

“谭明。”

“是,老板。”

谭明本来又在偷瞄后排的情况,薄敛均突然叫他一声,他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把那张晚宴帖子找出来,到时候我会和阮小姐一起出席。”

谭明连连应声,他也不敢再偷看后视镜,只是老板这语气······

嘶,他怎么听出了点炫耀的意味呢?

······

“陈助理,请等一下!”

陈宇刚向沈霆远汇报完工作,推门准备离开呢,就被一直蹲守在旁边的简诗诗叫住了。

她挡住快合上的门,轻声细语地询问陈宇。

“今天的晚宴,沈总有说要带谁出席吗?”

陈宇闭着嘴没出声。

自从那天沈霆远气冲冲地离开商场后,简诗诗就跟被打入冷宫了似的。

不仅沈霆远不再允许她随意出入办公室,就连陈宇也被老板叮嘱过,不许把他的事和简诗诗说。

这些天,简诗诗就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

沈霆远在他们这段关系中占据着绝对的主导位置。

只要他不想见自己,简诗诗做什么都是白费力气。

但眼看着今晚就是宴会举办的日子了,自己还是一点消息没收到,不免让简诗诗更加着急了。

“陈助理,沈总没有提过我吗?”

简诗诗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陈宇,陈宇也只能叹了口气,让开了自己的位置。

这位简秘书,如果真能让沈霆远回心转意,现在自己拦着她,保不齐日后会被秋后算账。

简诗诗看着那条缝,连忙闪身进去了。

沈霆远一直不肯见她,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今晚的宴会,阮琉璃肯定也会出席。

如果自己去不了,这两个人死灰复燃了怎么办?

“霆远······”

沈霆远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呢,听到简诗诗的声音,他连眼睛都没睁。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简诗诗难堪地咬住下唇,但她想到沈霆远那张英俊的脸,还是鼓起了勇气。

“霆远,上次的事是我错了,我不该因为阮小姐骂您,就没忍住反击了。”

沈霆远皱着眉,听了这话却没再开口赶走简诗诗。

简诗诗理了理裙摆,她长着一张清纯脸,穿白裙子的时候最是无害。

“霆远,你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简诗诗靠近了些,本想再开口辩解一下,却看到了沈霆远颓废了不少的脸。

这短短几天时间,意气风发的沈霆远都消瘦了几分。

难道是为了阮琉璃?简诗诗不自觉地沉下了眸子。

烦心事?

听到简诗诗这么问,沈霆远不耐烦地睁开眼。

他现在的样子很糟糕吗?连简诗诗都看出不对劲了。

沈氏最近确实十分不顺,本来谈好的案子频频被人截胡。

忙得沈霆远焦头烂额的,他怀疑是有人暗中给沈氏使绊子。

但想来想去,沈霆远都没印象自己得罪过什么大人物。

如果硬要说谁和他有仇,那无疑是阮琉璃了。

阮氏之前被打压得苟延残喘,自顾不暇的沈霆远已经好几天没了解那边的情况了。

但他想也知道,得罪了沈氏,其他人都是聪明人,怎会和阮氏合作。

自大的沈霆远不会知道,阮裕松最近如有神助。

阮氏缓了一大口气不说,还拿下了好几个大单,最近可以说是蒸蒸日上了。

阮裕松自然知道是谁在暗中帮着阮氏,这些天就差把琉璃捧到天上去了。

琉璃在外面刷卡买买买,阮裕松也只会笑着再多给几张卡。

“霆远,今天的晚宴······”

简诗诗掐了掐手心,还是小声试探了一下。

沈霆远被她一打断,也不去想最近这些烦心事了。

他看着紧张的简诗诗,嘲弄着开口道。

“简秘书想去?”

“霆远,上次你说过,要我当你的女伴的。”

沈霆远嗤笑了一声,他抬手看了眼手表,又上下扫视了一圈简诗诗。

“简秘书,你就穿这身衣服,我可没法带你去参加宴会。”

简诗诗眼睛一亮,沈霆远这么说,那就是自己还有希望。

“我带了衣服来的,您不用担心!”

简诗诗眼看着日子越来越近,沈霆远又不肯理她。

想也知道不会再和上次一样,给她准备衣服了。

她只能咬咬牙,拿出自己的积蓄,将上次试穿的那条裙子租赁了下来。

想到那一大笔钱,简诗诗就肉痛无比。

但现在有了能穿它的机会,那就还不算太亏。

沈霆远站起身来,对上简诗诗无比期待的眼神。

“既然诗诗连行头都准备好了,那今晚就和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