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梦,我梦到朱泉把麻六杀了。
在梦里我气坏了,追着打朱泉,我恨不得把他打死。
我纯粹是被气醒的,醒来的时候,身体在颤抖,心狂跳。我深呼吸了好久,才算是把心境稳了下来。
我心说他娘的,这件事不解决好,我怕是也要疯了。
朱泉似乎并不关心麻六的事情了,他整个白天都在挑选可以带走的青铜器。
这玩意国人里面也有喜欢的,但是给不上什么价,要是卖给安娜,倒是能卖不错的价钱。不过风险实在是太大,尤其是国家现在搞了一个法,走私文物最高要枪毙。
所以,我们也不愿意和安娜进行交易了,太敏感。我们倒是愿意买一些国外的银元,欧洲那边也有不少银元,回去之后我打算和安娜联系一下,买一些国外的银元。
这种洋元长期看肯定不如国内的值钱,国内出了几百种银元,全是民国时候各地军阀搞出来的。每一种都代表了文化。
之所以管银元叫大洋,其实就是因为开始的时候,银元都是国外造的,传到中国的。
清朝的时候,就有很多洋元传入了中国,人们根本不在乎你是洋元,还是本地的银元,反正重量就是那么多,大家存银子,主要还是看重量。
现在不一样了,人们给银元附属了文化的属性,成为物以稀为贵的商品了。
之所以会这样,其实也是因为国家禁止银元流通的结果。
现在虽然禁止了银元的流通,大家不会拿着银元去买东西了。但是很多人还是会用银元作为储备。因为这东西不违法,不算是文物,只算是前朝货币。而且这是实打实的银子,有观赏性,还有文物属性,存银元绝对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银元和银子不一样,银元是有商品属性的商品。银子是有基本价值的金属。
银元既有基本价值,还有文化价值,每一枚银元上的图案,都能代表一段历史。
虽然我不认同文化价值这东西,但是我也知道银元不仅好收藏,也很好看。
我没事的时候,就会拿不同的银元欣赏,把玩。这东西拿走手里沉甸甸的,心里踏实。拿着纸票子,总觉得这玩意随时会贬值,就像是民国时候的法币,到最后搞得一文不值了。
书生给我讲过通货**的理论,说纸票子本身没有价值,就会产生通货**的现象,就是说,今年一斤大米三毛五,明年一斤大米也许就会涨价到五毛钱。
但是金银是相对稳定的,比如银元,今年一枚银元换一袋大米,再过十年,一枚银元还是换一袋大米。
我说:“看来我们还是尽量不要攒钱,我们把所有的钱都换成银元。”
书生说:“换成黄金也是不错的选择。不过黄金可以保值,不太容易增值。我分析银元会增值,要是有可能,我们配比一半的银元,一半的黄金,这样我们能旱涝保收。”
我说:“房产似乎也不错。”
“我也知道房产不错,但是现在土地都是公有制,根本就不允许交易。说好的大家共同致富,你咋可能弄到很多的房产嘛!银元和黄金不一样,我们可以藏起来。”
我点头说:“是啊,房产没办法藏。”
我和书生说了下昨晚上做的梦,我说:“你说我是不是多虑了?”
书生说:“你想的太多了,今晚我给你两片安眠药,你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今天就不要出去找明月了,你太累了。”
我也同意书生说的,我的确是太累了。
一整天我都在休息,中午吃了饭之后,我就觉得困。
书生说吃完饭血糖升高,人就容易犯困。我一觉睡到了傍晚,醒来之后,人精神了很多。
同时我也意识到坏了,今晚怕是要失眠。
干脆,晚上我不睡了,我和猴哥出去,在门外找了一个大树,我俩爬上去,趴在树枝上,我开始锻炼身体。
趴在树枝上,四肢垂下来,然后上下伸展,锻炼四肢的柔韧性。我的四肢力量足够,肌肉量也足够,肌肉量会影响灵活性,我现在应该多做不负重的训练,训练灵活性,尽量让肌肉量下降一些,并提高肌肉质量。
猴哥也学着我的样子训练,它也太壮了。
以前我一直以为猴哥是胖,最后我发现根本不是,猴哥似乎和我一样,足够壮。
我俩只能用肢体沟通,不然我俩肯定能聊上半宿。
外面的气温不高,有个十几度,只要穿多一些,还是挺舒服的。猴哥一身毛,这温度对它来说太合适了。我们在锻炼的时候,它竟然毫无征兆的睡着了。
我很少能见到猴哥睡觉,它一天也就是睡两三个小时。这一觉,它一直睡了四个小时,一直睡到了后半夜一点才睡醒。
它醒了,我就有点困了,我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我又是突然就惊醒了,我醒了就知道有事。
我定睛一看,在树下又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
猴哥已经跃跃欲试,要扑倒下面的人影。
这次我不能再让猴哥出手了,我拉了拉猴哥,猴哥看看我,他懂我。
我看准时机,直接就扑了下去。
这次就算是摔死,也不能再胆小了。上次要是得手,现在问题应该已经解决了。这个明月,现在成了破局的关键。
我扑下去,下面的人也有所反应,她转身抬头。这一瞬间我已经到了,两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直接把她按在了地上,她的头伸出来要咬我的脖子,我死死按住她的肩膀不放,她的头根本就够不着我。
但是她的双手开始抓我。
我用两个膝盖死死压住她的胳膊,就这样,我把她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我大喊:“抓到了。”
无奈的是,这个洞实在是太深了,我怎么喊,里面也不可能听到。
我大声说:“猴哥,去叫人。”
猴哥跑进了洞里,也就是十几分钟,人全出来了,有的打着手电筒,有的拎着马灯,往我身下的女人脸上一照,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不是明月,而是另外一口棺材里的那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是那个女王。
我说:“怎么会是女王?”
看这个女王,黑眼珠大,白眼少,满口的尖牙,手上有利爪,看她呲牙咧嘴的样子,和我们喊她的反应,她就是一个绝对的僵尸。
她并没有智慧,驱动她行动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活着。
要是遇上赶尸团的人,能把她炼化成听话的僵尸,那样就成了一件工具。
书生说:“别看了,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