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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竹恍然发现自己的气力已经恢复。

她换了衣裳,青棠上前端上热粥。

“姜家主,外面局势混乱恕殿下不能亲自看着您醒来。”

姜竹知抿了两口热茶便起身问道:“如今外面是何局势?”

“朝臣准备帝丧,新皇继位之事,无人对太子提出异议。”

“只是四处都在准备起兵,眼下动动兵枪是躲不过了。”

姜竹淡淡地应了一声:“我依然是弑君凶手,玄清被归为叛军了?”

“是,姜家主。”

“不过玄清兵早在皇帝召您回宫前就被世子调去支援叶小姐了。”

“叶小姐前日来信,她在丞县内,手握前叶家主留下的重兵器。”

“几方人都盯着她,殿下说那些兵器可摧万人军队。”

听罢,姜竹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丞县周遭的地势。

“备马。”

青棠内心感叹,世子果然对姜家主了如指掌。

知道她不会乖乖的等待调查。不过,打仗这事青棠瞬间打起精神:“殿下已为家主配人马,只待家主出发!”

云氏一族出事,云宜在谢煜乔眼皮底下蛰伏多年,不容小觑。

京城内更是有家族兵权虎视眈眈,不知道他能撑多久,

所以姜竹必须带着叶凉蝉的人赶来支援。

她们出行虽只有短短的一队,但从处世就能看出来他们绝非平常暗卫。

姜竹带人从那日梵云带她的那条路出了城门。

阴雨连绵的夜,分不清天地边界。

带头的侍卫引着后面的人穿过在茂林中疾驰。

直到天色渐亮时分,他们的人已经赶到丞县边界。

烟火的灰烬混在泥土当中:“焚城找人?”

青棠:“这一带都是叶氏族人居住之地。”

“定是以为他们会藏匿叶小姐。”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

姜竹,攥着缰绳的手近乎颤抖,城中遍地都是烧焦的尸骨。

姜竹强迫自己镇定,她翻着那些人的尸骨找线索。

理性告诉她叶凉蝉没有容意那么被烧死,但是惧怕她出事的感情占了上分。

再看到烧的漆黑的尸骨手中攥着的山鬼花钱时。

姜竹踉跄着奔过去,打开紧攥着的手,再看那具尸骨,

佝偻着身子,是鬼街的那位老伯伯。

姜竹心紧缩着,那是叶凉蝉的花钱。

老伯你是在提示我吗?

清泪递到花钱上,隐露出两个字:“岐,急”

“岐州!”

姜竹忙收了花钱跪下重重的给老伯伯磕头,将他的尸骨存到一处。

匆匆的上马带人往岐州赶去。

岐州被寒江隔开若要过去,必要过江,而且南仙山就在岐州不远处。

看来叶凉蝉父亲,为了护她付了不少心血。

只是她能想到南仙山,跟着凌睿的岑荣也必然知晓。

姜竹她们赶到的时候,就见到乌泱一片的士兵在渡口处过江。

岐州那边隐约有打斗厮杀的声音传过来。

“家主,凌容两氏带兵围剿叶小姐。”

“凌氏的兵已全部渡江,现在过去的是容氏的。”

姜竹攥着花钱,算着从寒江上游避开这些人过去的可能性。

她问:“知道领兵的人是谁吗?”

“凌慕和容昭。”

一个长子,一个家主,她祈祷着叶凉蝉一定要挺住。

一路上的领队像是确定情况般,为调整马儿:“家主请跟随我们。”

“上游有世子的码头,还有精密的船只,马儿也能过河。”

“待会过去,我和玄清兵汇合,您和叶小姐带着重兵器进京。”

姜竹立即舒眉:“有劳带路。”

“不敢!”

渡过江后姜竹果断的去了南仙山只有她,叶凉蝉,梵云,音儿知道的地方。

南仙山蕴含雨后清新的空气,无血腥气息,姜竹安定了很多。

策马过去时果然看到背着一个包袱的叶凉蝉,带人将那些兵器分配的便携。

若她没过来,她估计要带着那些兵器去迎战了。

叶凉蝉沧桑了许多,时常吊儿郎当的她,绷紧着嘴巴,看到下马冲她奔来的姜竹时。

热泪夺眶而出,在玄清兵一声又一声的“恭迎家主”中放声痛哭。

姜竹安抚着她:“好了,好了。”“我们能出去了凉蝉。”

叶凉蝉的双眼被自己的粗衣擦得通红,她深知他们不能浪费一分一秒。

好在青棠已经在安排玄清兵和领队善后,给叶凉蝉他们运兵器提供时间。

黎照带着一行人和青棠留下前方护送兵器。

其他的人在队伍后面善后。

很快队伍就往渡口赶去,还未出深林。叶凉蝉将包袱护在身前。

姜竹看着木制的匣子一角时,知道那里面装着的是梵云的骨灰。

看着平日吊儿郎当的叶凉蝉,眼神却坚毅不少。

人马才出密林三里地,凌慕还有凌睿带着岑荣挡在前头。

凌慕看着本该关在地牢中的姜竹此刻却出现在此处,隐约觉得不安。

岑荣重重的叹了口气,含笑和姜竹打招呼:“阿竹好久不见啊。”

“还有小师妹,你们真的让我一顿好找。”

“小师妹我们师出同门你藏在这里未免也太蠢了吧。”

叶凉蝉确实是师门中最小的一个,本是要受宠的性子,却以一己之力揍了师门的男性后,

都不愿意再招惹她。

“岑荣,你帮着奸佞残害同门,师妹这个词还是不要叫了!”

岑荣不悦的蹙眉:“看看,叶凉蝉你把我们阿竹带成什么样了!”

“阿竹,你从一开始就选错了!”

“快些过来,还有让你那三脚猫功夫的玄清兵收了武器,转投我们。”

“保姜家重回繁盛!”

黎照年轻气盛,丝毫听不得贬低玄清兵的话。

当即领着兵马,做出迎战的姿态。

凌慕嗤笑:“一个历年试炼中垫底的军队,一个毛头小子军长。”

“真是可笑!”

叶凉蝉牵动缰绳对黎照嘱咐了一句:“黎照,别留活口。”

“在他们援军来之前上船,知道吗?”

黎照转了转手中的刀:“是!”

黎照带人在前面挡着,青棠已经护送着兵器上船,凌慕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却也冲不过俩,叶凉蝉在烈阳下,隔着人群,和方才叫嚷的岑荣对视。

岑荣浮起一抹奸笑,腾空而起,比普通轻功要高许多,他执剑落到叶凉蝉马前。

“叶凉蝉你背的不会是梵云那个妖僧吧!”

“真是不进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们浪费天分,不学无术,老头竟然还那么宠你们!”

“处处帮衬,我什么都不是,只能被捆绑在山里,当个尊师之人。”

“服侍那个老头。”

叶凉蝉看着直在包袱上的剑,冷冷开口:“心术不正之人是你吧!”

“五十两白银就被姜道衍买通,要师父性命!”

岑荣瞪大双眼没想到这些事情,叶凉蝉他们竟然知道!

索性也不装了:“既然如此,先让这个妖僧挫骨扬灰,我再送你去见他!”

说着,岑参的剑就要挑断叶凉蝉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