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一座幽静的庭院内,白梦梦独自一人待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她望着窗外那轮高悬于天际的明月,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罢了,也不知其他人回国进展如何,我还是早些歇息吧。”说着,她缓缓走到床边,伸手吹灭了桌上的蜡烛。随后,她便爬上床榻,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准备入睡。
可是,躺在床上的白梦梦却怎么也无法入眠。她翻来覆去,脑海中不停地思索着各种问题。眼看着冬天即将来临,可如今的局势却异常平静,连一丝波澜都未曾泛起。
正当白梦梦想得入神之际,突然间,窗外闪过一道黑影。那黑影速度极快,犹如闪电一般转瞬即逝。若不是白梦梦恰好瞥见,几乎难以察觉有人竟敢在深更半夜偷偷潜入这座府邸。
白梦梦一脸警觉地扫视着四周,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能让她的心弦紧绷起来。她动作迟缓而谨慎,缓缓地弯下腰,伸手探向床榻下方。终于,她摸到了那把冰冷的匕首,紧紧握在了手中。
与此同时,屋外的那个黑影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靠着床的那扇窗户。他的动作极其小心,仿佛生怕发出一丝一毫的响动。只见他先是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将尖锐物抵在窗棂之间,然后微微用力,一点一点地将窗户撬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紧接着,他迅速地将一个信封塞了进去,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白梦梦一直紧盯着窗外的动静,当她看到屋外的身影在完成这些举动之后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时,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然而,她的思绪并未就此停歇。她不禁联想到,如果这个神秘人并不是单纯地传递信件,而是有意利用这种方式来投放致命的毒药粉末,那么一旦打开信封,后果不堪设想,自己恐怕会当场命丧黄泉。
就在白梦梦绞尽脑汁思考着如何能够安全地查看信封中的内容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突然从屋外传来。这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逐渐清晰可闻。白梦梦屏气凝神,仔细聆听着这熟悉的节奏和韵律。渐渐地,她分辨出了这是谁的脚步声——原来是陆泽!一想到是陆泽来了,白梦梦原本高悬的心瞬间落回了肚子里,整个人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陆泽轻手轻脚地走到屋门前,推开门走了进来。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陆泽轻声嘀咕道:“难道她出去了?”怀着满心的疑惑,他摸索着走进房间,找到桌子旁点亮了一支烛火。昏黄的烛光顿时照亮了整个屋子,陆泽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床铺。
只见白梦梦正安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看到这一幕,陆泽心头的担忧一下子烟消云散。他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以免吵醒熟睡中的白梦梦,于是快速地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像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朝着床边走去。
陆泽慢慢地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准备上床休息。他自认为自己的动作已经足够轻柔,不会引起任何注意。然而,就在他暗自得意的时候,突然间,一双柔软的小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紧接着一具温热的身躯紧贴了上来……
白梦梦轻启朱唇,将粉嫩的嘴唇贴近陆泽的耳畔,压低声音说道:“外边好像有人来过。”原本神经高度紧绷的陆泽闻言,身体猛地一震,瞬间进入戒备状态,一双锐利的眼睛如鹰隼般警觉地望向窗外。
见陆泽已经领会到她的意思,白梦梦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两人屏气凝神,静静倾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确定那神秘人离去之后,四周重新恢复宁静,他们才敢再次轻声交谈起来。
“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能够如此悄无声息地潜入这里。”白梦梦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低语道。
陆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嗯,估计是今日康和不在附近巡视,所以才给了那人可乘之机。”
就在这时,白梦梦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说道:“对了,刚才那个人趁着我们没注意的时候,从窗缝里塞进了一封信。不过现在情况不明,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等明天天亮以后再看吧。”
陆泽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白梦梦的提议。沉默片刻后,他突然一脸坏笑地看向白梦梦,调侃道:“我说,你难道就不怕有人半夜摸进房间来刺杀你吗?”
白梦梦听了,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娇嗔地回应道:“哼,这句话难道不该由我来问你吗?”说着,她抬起玉手轻轻拍了一下陆泽的胸膛。
陆泽感受着白梦梦手掌传来的轻柔触感,心中暗自欢喜。更令他心醉神迷的是,白梦梦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萦绕在鼻尖,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让他渐渐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佳人,陆泽只觉得心头一阵燥热,一股冲动涌上心头。然而,他深知此时并非表露心意的最佳时机,只好强压下内心的情感,微笑着对白梦梦说道:“好啦,不和你斗嘴了,时间也不早了,赶紧歇息吧。”
白梦梦白了他一眼,娇声说道:“那就晚安咯!”说完,便转身走向床铺,躺下准备入睡。而陆泽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始终落在白梦梦那曼妙的身姿上,久久不愿移开……
白梦梦此时转过身去,轻轻地闭上双眼,进入了甜美的梦乡。而陆泽却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心中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无法平静下来。他恍恍惚惚之间,竟仿佛看到了明亮的日光透过窗户洒在了窗前。
陆泽轻叹一声,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子。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床边放置着的一个信封,那正是之前白梦梦提到过的。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手帕,将信封仔细地包裹起来,生怕会损坏其中的物品。然后,他迅速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朝着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