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城之间相隔那么近,到底是什么原因。
想要问个明白,但他没能见到楚玄承。
便在家中让所有人都出来,半个月的心惊胆颤终于缓和了些。
第一时间写了封信回京城。
让家人知道现在的衡州的情况。这里一时半会想要恢复成以前的繁华不容易,支离破碎的城池已经被摧毁的不成样子,以前人来人往的街段现在都紧关大门。
在里面的官员连夜收到消息跑了。
现在不知怎么样。
京城的快兵都没能赶来。
他仅知道镇北王带兵突袭西胡军营,救回来不少人,把西胡人直接往后逼退。
立了大功一件。
方竟泽心里焦灼,也无可奈何,深知这些都是无辜受牵连的百姓。这些都是有预谋的,都怪自己没能提前察觉。
被卖国贼卖了一整座城。
楚玄承带回来的士兵浩浩荡荡 ,战胜而归。
楚萧宁也骑着马在身侧,和父王共享百姓的注目礼。
方怀柔早就收到儿子回来的消息,她笑着就哭了,见着两人泪水更收不住一点。
“我的好儿子,你终于回来呜呜呜。”
楚玄承说:“你母妃因为你的事整日饭不想茶不思,你在家里就要好好的陪一陪她。”
楚萧宁点头。
两人眉宇间都是关爱,慈爱。刚回到来就嘘寒问暖,比以前更甚。
现在整个王府都这么一个少主子,楚玄承将他放在心里。
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儿子了。
方怀柔只要儿子没事就好,两眼泪汪汪和不在意别人看法, 带着他进去,亲手做了他爱吃的酱香腿。
酱香散开,放在他碗里。
白花花的米粒在里面,楚萧宁食欲大开,在外面奔波那么久,哪怕吃的不错都没有王府的饭菜好吃,更不要说是方怀柔特意做的,最明白儿子的口味。
她欣慰的看丈夫儿子其乐融融,不知不觉间只感觉到了幸福。
从那一刻开始儿子就是她最重要的东西。
若是以后都能这样下去,那自己就能满足了。
儿子回来了,她整个人都变得容光焕发,没有因为两个儿子不是王府少爷而被影响到。
被这件事影响到最大的应该是楚玄承还有楚佑震,他被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还有楚佑震,过继的想法都被灭了,人家就那么一个儿子,自己再怎么想主意都抢不到儿子了。
他再次把目光放到别宗族其他孩子身上。
方怀柔摸向儿子手臂的时候还捏到瘦了。
“萧儿放心,母妃一定会把你重新养的白白胖胖的,准要比以前好,来,现在把人参汤喝下,补一补身子。”
在外那么久肯定受苦了。
方怀柔对儿子嘘寒问暖。
从儿子那么孝顺稳重,她更要将自己变得温柔和蔼一些。
楚萧宁喝下汤,被问了在军营里的事,说到了自己要干活, 吃不好,睡的地方还是又脏又湿的时候,方怀柔眼又红彤彤的,欲要心疼的哭了,话锋一转,立马又说其实没有什么,也就一两天的事儿,在不久就遇到了侍卫长张屏了。
不断的想尽办法传消息出来,日子也没有那么难熬。
方怀柔高兴说:“那你日后出门,记得多带一些人,不然母妃可不放心,等你休息好了,王爷就要带你去军营,你也要认真学习,戒骄戒躁。”
江侧妃倒台,整个江家都跟着倒下。
现在整个王府内院都是方怀柔说的算了。
楚玄承早开始展开报复,一个人都没有放过,一个备受宠爱的女人生下的两个孩子都不是自己,他如何忍的下来。
也不能把这件事传出去,镇北王府的脸面往哪儿搁。
他忍的生疼,想要死也没有那么容易。
人还没杀死,那是因为要等着楚萧宁回来做打算。
仅仅在隔日,楚玄承就带着儿子进了蛇窟。
木板做的楼梯,脚步声明显。
楚萧宁下去时并未听到他们的声音。
只是脚步的声响影响了蛇的判断,嘶嘶声此起彼伏。
只有安静环境下蛇才不会那么激动。
楚玄承:“你不要害怕,这些蛇都是无毒的,为的就是让你也可以跟着下来看看他们。”
看看他们现在怎么样,报仇怎么报都不过分。
身上咬出的窟窿不少,楚景睿已经醒过来,但因为身上的伤没有药来医治,所以一直没有好,隐约有更加严重的趋势。
他和江媚靠在一起,楚仲溪则是在另外一边 ,借着带下来的照明灯笼,几人才知道他们两个下来了。
最先发现是楚玄承的人是楚景睿。
“父王!父王!”
楚玄承厌恶:“你不要叫我父王,一个野种,也敢这样叫本王。”
楚景睿期盼着楚玄承会放过他,但连他自己都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父王既然那么不喜欢我,那为什么不早些把我杀了?还要带着他来见我。”
楚玄承搭把手在儿子的肩膀上,说道:“父王已经知道他是如何欺负你的,不杀是把他交给你来出来,萧儿,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楚萧宁深看着楚景睿,楚景睿感到他的不怀好意。
“父王,你不要被他的表面骗了!虽然我以前欺负过他,但是他也报复过我不少!”
楚玄承:“你这那么还如此叫本王,若不是因为萧儿没回来,你都未必能活那么长时间。他没有说要杀你已经非常大度。”
他倒是想要儿子多像自己,但看那么久,都觉得楚萧宁过于善良温和了,那么聪明都不对付这个孽种。
所以觉得儿子不像自己,应该是像王妃多一点的缘故。
“打开笼子。”
把他带出来。
楚景睿还未能站起,所以只能把他拖出,江媚祈求不要伤害自己的儿子,可侍卫怎么会听她的话。
动作粗鲁。
楚萧宁:“把他带出来做什么?”
楚玄承:“萧儿,你是真的太善良了,他出来自然是受刑的。”
要在江媚看的到的情况下受刑,不然难解自己心头之恨。
把人架在木板上,头顶放着一盆水,凿了洞,水一滴一滴的落在额头。
楚萧宁诧异:“这是水刑。”
楚玄承欣慰儿子懂那么多,这水刑不会一下子让人死亡,只会让他恐惧,由于水滴不停地滴下,人的头部开始发痒,疼痛,最后头发和头皮都脱落了。
楚景睿刚上去时没有什么感觉,但只要时间一长,就会感到不适应还有害怕。
江媚也不知这个是什么刑罚,双眼呆呆的看着。
楚仲溪一言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