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宋珃真是被养的白白嫩嫩,人比以前要丰腴一些,腰上有了肉感,她只是有意无意的撩拨都媚动人心魄。
蔺鹤棠体内的火燃的异常烈。
大手轻车熟路探进了她的浴袍里,将她剥了个干净。
“真是要命的小妖精。”男人低哑的嗓音满是情欲。
宋珃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手指时不时地会触碰到他腹部结实的肌肉,若即若离。
“要命吗?我看你上头的很。”宋珃柔软的嗓音如水一般,软到了男人心坎里。
蔺鹤棠低头就要吻她,被宋珃轻轻推开了些,食指放在男人的唇上:“去洗澡。”
这时候情欲上头的蔺鹤棠理解的却是另一种意思。
“嗯,一起洗。”蔺鹤棠没等宋珃反应直接将她扛上了肩。
次日清晨,宋珃才在洗漱室的垃圾桶里看到了计生用品。
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心里头闷闷的,蔺鹤棠这是不想跟她生孩子了。
随即她有些恼怒的从洗漱室里冲了出来。
彼时男人刚穿戴好从衣帽间出来,结果迎面装上了怒气冲冲的宋珃。
“怎么了?”
宋珃红着眼瞪他:“你什么时候买的那个东西?你不想跟我生孩子了?”
蔺鹤棠还以为昨晚姿势过分弄得她今天不舒服了,结果一听是这个事。
“现在不是好时机,再等等吧。”
宋珃脑子里忽然就蹦出来另一个猜想,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走。
“蔺鹤棠,如果你敢去做节育手术,我就跟你离婚,连孩子都生不了,我要你干什么?”
蔺鹤棠本来对此也不打算跟宋珃多争执,可是她这么说了,他心里顿生不悦。
“你敢!”
“我喜欢孩子,你不让我生,我就不跟你过。”宋珃态度依然坚决。
蔺鹤棠眼底有些愠怒,真不知道小孩子有什么可喜欢的,不好带,又吵。
以前希望她怀孕是想拿孩子拴住她,现在他就不想看她受这个罪。
“我不会做节育手术,再等几个月我们再要孩子,我没说不要孩子。”可是面对宋珃,蔺鹤棠只有无数次妥协的份。
“你最好说话算话。”宋珃狐疑的盯着他,满眼不信任。
想起昨晚白白陪他玩了那么姿势,结果他竟然避孕了,想想就生气。
“当然说话算话,你不是跟夏韵她们约了去泡温泉吗?可以出发了。”蔺鹤棠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唇瓣。
宋珃这才想起来今天有约。
宋珃跟蔺鹤颜姗姗来迟,夏韵跟程霜早就到了,两人已经在池子里泡上了。
“白山温泉是你们蔺家的产业,你们这么不熟路吗?来的这么晚?”夏韵瞟了一眼宋珃,再看了一眼蔺鹤颜,忍不住开口调侃。
蔺鹤颜耸耸肩:“可跟我没关系啊,是我二嫂睡过头了,我等她等了两个多小时呢。”
宋珃有些尴尬,推搡着蔺鹤颜去换衣服。
等到宋珃进了浴池,其余三个女人都不约而同的看着她,表情各有各的微妙和暧昧。
“你这膝盖昨晚是罚跪了吗?”程霜咧着嘴笑的肆意。
一旁的夏韵也是一脸暧昧不明的笑,而未经人事的蔺鹤颜也跟她们一样。
昨晚的战况在脑海里片段式的掠过,宋珃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好好泡澡,别开黄腔。”
“我说你怎么睡过头了呢。”蔺鹤颜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难得出来放松,宋珃也不生气大家开她玩笑,都是成年人,什么玩笑开不了。
泡过了温泉,夏韵跟程霜先去吃东西了,只有蔺鹤颜跟宋珃在空间私密的更衣间里。
“这次回来,有没有带回来什么好消息?”宋珃换好了衣服坐在一旁淡淡看着蔺鹤颜。
“你真是料事如神呐,你怎么就知道当年白笙收养之前一定有故事?”蔺鹤颜起初的那点桀骜和傲气,现在是彻底没有了。
宋珃的预判能力,让她很佩服。
宋珃微微挑眉,唇间挂着浅浅的笑:“也许是我了解她的本性吧,蔺家那样的环境也没能让她长成胸襟宽广的人 ,可见许多东西是刻在基因里的。”
“那我呢?榕城那些名媛把我传成那样,我也是个实打实的恶女吧。”蔺鹤颜一瞬不瞬的盯着宋珃,眼里有些的期许。
“你不是恶女,你只是习惯先保护自己,毕竟你没有确确实实的伤害任何人。”宋珃还是给出了很中肯的评价。
就凭蔺鹤颜能跟她这么交好,又能坏到哪里去,她这性格可不会跟坏女人交朋友。
蔺鹤颜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倒是很客观。”
宋珃耐着性子继续道:“说说你知道的。”
“她不是无父无母,而是当时在新闻上看到了我的照片,发现跟我长的很像,然后就偷偷离家出走了,至于怎么到的榕城那家孤儿院,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宋珃半天没说话,蔺鹤颜慢慢坐到她身边,紧紧的贴着她。
宋珃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蔺鹤颜一直很喜欢,就像猫对猫薄荷那样上头。
她不由自主的说:“你身上好香。”
“那你有没有把白笙的消息告诉他们?”宋珃忽然又问。
蔺鹤颜摇头:“还没有,这不是回来看你的意思吗?你想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宋珃轻轻拍了拍她的腿:“不用犹豫了,你让江海去把他们接过来,然后联系好媒体,我跟你额二哥通个气再说。”
“二哥会同意?”蔺鹤颜表示怀疑,蔺鹤棠对那没血缘的妹妹向来是宠爱的,怎么能容忍宋珃这么对她。
“她设计弄没了我的孩子,这事儿在你二哥心里是一根刺。”
蔺鹤颜:“真的是她?”
“是她,可能是我身体那会儿真的不好,这孩子也弱,所以我才受了刺激。”
她从来没觉得医生跟她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有人对自己做了什么,孩子不会那么容易掉的。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白笙,没什么好怀疑的。
“二哥还是心疼你。”蔺鹤颜笑了笑,蔺鹤棠还算理智,孰轻孰重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