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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常乐现在已经没办法理直气壮的反驳说自己和杨果儿只是同学而已了。

而老妈说的这些道理,就不是他一个多年的光棍能理解的,重生前他甚至从没往家里带过异性,自然不知道这种关系的相处之道。

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自己回了房间。

几天假期很快过去,李常乐在家里窝了四天,天气太冷,他实在没什么出去转的心情,这具身体虽然精力旺盛,但抵不住这只灵魂疲懒不堪。

重新回到学校,领了成绩单扫了一眼,在自己的预期之内。

杨果儿的成绩依旧是年级第一,弄的每次老刘看到杨果儿都唉声叹气的。

杨果儿自己心情也不错,被压制了两年的小姑娘,重新找回了年级第一的得意,李常乐隐隐能看到她身后的尾巴。

过年前补课也就十几天,李常乐枯燥乏味的日子熬着时间。

他和杨果儿之间,现在有些默契的心照不宣,自从那次在她家讨论过去哪儿上大学的问题后,两人现在都有些避讳的不谈这个话题。

就是偶尔朱珠和叶晴聊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他们也不会加入讨论。

很快到了大年二十九,这天上完课学校就要放五六天的年假,作为中国人一年到头最重要的节日总不能还把这群孩子关在学校不是?

放假前,杨果儿在课间对李常乐说道:“放假我就要走了。”

李常乐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走?你要去哪里?”

杨果儿笑着说道:“过年嘛,我们爸妈总要带着我走亲戚的,我家又不在这边,这边只是我爸妈工作临时租的房子。”

李常乐手上的动作继续,笑着说道:“那很正常,过年探亲是应该的,你刚说的,我还以为你要转回你原来的学校了呢。”

杨果儿看着李常乐手上的动作,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那还早呢,我妈说高考前她休年假跟我一起回那边,估计要到五月多。”

“嗯,知道了,提前祝你新年快乐。”李常乐微笑着说道。

“你也一样。”杨果儿笑着歪歪头。

终于,最后一节课铃声响起,杨果儿照常等着去宿舍取东西李常乐,然后一起走出校门。

还是经过那个车站,李常乐停下脚步,看着杨果儿走向小区门口。

然后在小区门口停下,回过头,就看到依然站在车站的李常乐,杨果儿一如既往的向他挥手再见,然后在李常乐的注视下走进小区。

李常乐对着向自己招手的杨果儿笑笑,没有其他动作,其实他知道这么远的距离,不管他笑不笑,这个没戴眼镜儿的小近视眼也看不见。

等到下一趟车抵达,李常乐也上车回家。

家里李卫东和郑萍已经备好了年货,预备着过年。

但李常乐兴趣却不大,如果是十八岁的他也许还会兴奋,但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过年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李常乐的爷爷奶奶已经不在了,因为李卫东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奶奶生他的时候已经四十多岁了,老两口都是在八十岁左右去世的。

李卫东上面还有哥哥姐姐,关系倒都还差不多,李常乐老爸这边倒也没什么难缠的亲戚,李常乐也没什么奇葩的堂兄堂妹。

也许严格来说,重生前的李常乐才算他们家兄弟姐妹里最奇葩的一个。

大年初一早上,李常乐不情不愿的被老妈喊起床后,乱七八糟的事情忙活了一早上,终于吃上了大年初一的饺子。

吃完饭,李常乐就窝在客厅的炉子旁边看电视,整个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

昨天的春节联欢晚会他也没心思看,早早的给手机里的所有联系人发了新年快乐后就回房间睡觉去了。现在正好凑合看看打发时间。

郑萍在旁边和他一起看着电视嗑瓜子儿,忽然转头看着疲懒的儿子抱怨道:“你这孩子,这大过年的也不出去和你那群同龄人玩,整天窝在家里,像什么样子......”

李常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说道:“没兴趣,无聊的很,凑一起不是喝酒就是打牌,没意思的很。”

郑萍看着儿子,不满的说道:“你咋这么没精神的?像是卖肉的把你骨头给剔了似的,赶紧出去玩去,去年过年你还不着家,今年怎么连门都不出去了?”

李常乐看着老妈,不服气的说道:“去年我出去玩,你天天抱怨我不着家,今天我不出去了,你又嫌我在家里窝着,我怎么做才对嘛?”

郑萍看了看儿子,开口说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不行?滚蛋,出去自己玩去,少在家里碍眼。”

和老妈对视了半天,李常乐最终还是败了,从舒服的沙发上不情不愿的起身,穿上鞋准备出去逛逛。

“臭小子,还想占我的位置。”等他起身后,就看到郑萍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换到了他刚才的位置。

李常乐掀门帘的手僵在了半空,一脸哀怨的看着老妈。

郑萍转头瞪了他一眼,说道:“看什么看?你把门帘揭着干嘛?冷风都吹进来,赶紧放下门帘滚蛋。”

李常乐最终还是被赶出来了。

站在门口,他有些不知道去哪儿,和他年纪差不多的的孩子,这时候要么在家里,要么凑在一起打牌喝酒,他都不太想掺和。

隔壁二伯家门锁着,二伯冬天就到城里的儿子家过冬去了,要等到天气渐暖能钓鱼的时候才会回来。

在村里溜达了一会儿,李常乐也找不到地方可去。

最终还是走向了村里的麻将馆。

村里的麻将馆,大多都是消磨时间的地方,一场输赢也就百来块钱,而且打的一般也就是固定的那么些人。

所以除非某个人水平太次,不然就这几百块钱,在那几个人之间能转一个月。

这种情况,管理部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严打,不然别人才懒得管他们。

掀开门帘,里面乌烟瘴气,打牌的人很少有不抽烟的,一间民房,四五张麻将桌,连看带打的二十多人,可想而知里面是个什么环境。

“哟,常乐来了,卫东,你们家高材生叫你来了,今天打牌是不是又没跟萍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