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妈妈做出来的,妈妈一面说着比外面的好吃,还便宜不少。
但是她舍不得在外面吃,她就说着别人请她的,我自然不相信。
爸爸说让她去外面摆摊,她又说自己肯定没有别人那么有经验。
而且她正好遇到一个以前就是摆摊卖小吃的人。
妈妈又正好去算命,算命的人说妈妈需要找一个干爸爸。
所以妈妈就认了他们做干爸干妈。
妈妈说他们去广东过年,要年后才回来了。
吃年夜饭也不是妈妈想哪天吃,就在哪天吃。
只是因为外公外婆他们到城里来,说要去舅舅家吃晚饭,让我们弄午饭。
外公总是喜欢说很多,比如说什么时候要烧香,要烧纸钱。
说实话,我是很害怕,又觉得这样很危险,好在没有火警报警器,不然消防员都得跑一趟。
自然,这应该是开发商的问题和消防的失职。
说实话,我也不好意思说我是北大的学生,我不好意思说我的妈妈如此的封建迷信。
一时间乌烟瘴气的,奶奶和两个堂妹在客厅和弟弟一起坐着聊天。
弟弟在写作业,但是弟弟在我以往的记忆中他并不是一个很爱学习的人。
烤火炉的桌子上放着我的电脑,妈妈来厨房让我去把自己的东西收回房间里。
房间很小,被妈妈买的一张大床给拥挤的只有一条道。
大的堂妹很安静没说话,小的堂妹问着我很多问题。
外公还有舅舅他们要吃饭的点才过来,基本上每次都是浩浩荡荡的。
妈妈对两个堂妹说着:“你们学习好要多学习,你姐姐今年也考上了大学,你们以后也要考个大学不,还是说早些出去打工?”
“宁宁好歹考了个北大,你带上个学校介绍。”爸爸只是在一旁坐着说着风凉话。
“你们也好好地考个大学!”妈妈还是这样说。
然后还要去厨房弄事情,我只能帮着洗东西,但是我很不喜欢洗东西。
只是其他的事情我其实并不会做。
妈妈也会总是说着戴好围腰袖套的,妈妈也会总是说着戴好围腰袖套的,而且还要我穿她破旧的衣服,怕我的衣服弄脏了。
后来外公他们来了之后也是说的很难听,好像大人都是这样。
各种的不满。
舅舅他们在吃好饭后就起身走了,外公他玩了一会儿后也是说走了去舅舅他们家。
妈妈想着带奶奶她们在城里转一转,妈妈会给奶奶买衣服,问外公他们。
外婆就和奶奶炫耀着说,才买的都没有穿,新的很,不用了!
妈妈问我要不要买一件?
我笑着说不用。
我不喜欢妈妈因为价格的事情和我僵持。
就如妈妈问我的羽绒服多少钱的时候我说折后一千多,妈妈就会觉得这件衣服是要传下去吗?
平时也让我带着袖套这些,不然就要说我一通。
爸爸和妈妈一起买东西的时候除了讲价什么也不会做,爸爸也不会说买的东西便宜还是贵。
我之前和爸爸说我进了学校的选拔流程的时候,他也只是说着高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