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夫妇俩这是要到哪儿去?居然连棒梗也不带!估计又是交给易大妈照看了!”阎大妈清楚得很,贾家与同院的易中海家关系最为密切,每回夫妇二人外出,如果不带孩子,就会将棒梗托付给易大妈照料。
贾东旭夫妇二人离开四合院。
鉴于上次的经验,这次他们并不着急马上赶到红星女子监狱。
贾东旭提议用原本计划用来坐车的钱买点吃的,边走边吃,这样一来到达红星女子监狱刚好可以接到母亲获释。
秦淮茹听从了丈夫的意见,觉得既然已经决定步行不如吃点实际的东西,因此高兴地同意了。
于是他们前往附近市场买了一串炸豆皮,边走边享用着这份小吃向红星女子监狱的方向前进。
一路上走走停停,吃着小吃,两人的步伐倒也悠然自得。
当贾东旭的母亲提着包裹匆忙走出红星女子监狱的门口时,她发现无人迎接自己,不禁开口抱怨起来。然而,她只数落儿媳秦淮茹不体谅老人,而对儿子贾东旭则满是宽容,心想他可能因为工作原因才没能亲自来接。
“这还用说吗!秦淮茹这心里哪里记得住我这个婆婆,所以根本就没想着来接我出院!”
贾张氏在这所监狱度过了五年的光阴。尽管已重获自由,但她一刻也不想在此逗留,随即提着行李径直走了出去。
因长时间监禁导致的记忆力下降以及周围环境的变化让她很快迷失方向。
好不容易,贾张氏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
“贾大妈?真是你?听说你出狱了?但是你……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阎大妈见到一个显得极为苍老的女人走了进来,先是感到惊讶,但仔细辨认之后发现对方是贾张氏。她现在的状态仿佛比离监前衰老了近十年,阎大妈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满脸的不可思议。
明白阎大妈如此反应该是因何缘由,贾张氏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满之气,轻应了一声,没有片刻停顿就朝向自己的居所方向迈进。
“真是太不懂规矩了!几年的牢狱生活似乎并未教给她多少做人的道理!”阎大妈轻轻摇了摇头。
进入自家院落后,贾张氏不自觉地先打量了一番自家的情况,接着关注起了邻居陆卫民的住所。见陆家的装潢焕然一新,异常美观,她的眼神立刻充满了嫉妒之情。
简单地查看了一番自己的住所后,她发现在格局上除了床位有所调整外,整体变化不大。
贾张氏关闭屋门,径直来到她存放私房钱的位置,经过一阵摸索找到了这笔钱,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将其重新藏好。
对于秦淮茹未能前来接迎及此刻不知去向的事实,贾张氏心中满是怨气。
很快,关于贾张氏归来的消息迅速在邻里间传播开来,大家纷纷开始议论此事。
就在那时,贾家的大门被推开,饥饿难耐的贾张氏手捧红薯准备清洗以烹饪食用,她的一声响动引来了周围人们的注视。
邻居们见到贾张氏的样子,个个都目瞪口呆,贾张氏怎么会衰老到这种地步?
果然是牢狱不适合人住的地方啊。
当贾张氏刚刚获释,婆媳之间就产生了新的矛盾,而她手中似乎还握有两种极为厉害的技能。
贾东旭和妻子秦淮茹终于来到了红星女子监狱的大门口。
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他们仍然不见贾张氏的身影,这令贾东旭不由分说感到了紧张,他对着妻子秦淮茹问道:“咱们的母亲怎么还没出现?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秦淮茹听到贾东旭的话,心中同样是一紧,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答说:“应该不会有事!坐满了刑期就该释放,总不能无故拖延!除非她在狱中有违规的行为!”
“在狱中有违规?母亲不至于如此吧?”贾东旭感到更加不安了。
“东旭,你别瞎猜。你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秦淮茹提醒道。
贾东旭深吸了一口气,点头同意:“好,我就去打听!”
秦淮茹见丈夫向狱中的哨岗走去,心里同样五味杂陈。目前,她怀上了第二个孩子,亟待贾张氏的帮忙照料。如果没有这位老人的帮助,独自带两个小孩对她来说将是件极其艰难的事情。
不久之后,贾东旭面带微笑返回了。见到此情景,秦淮茹的心情也随之安稳了下来。
确实,贾东旭开心地说:“哈!我们担心多余了!狱警告诉我们,母亲已经出狱了!”
听到贾张氏安然无恙地出了狱,秦淮茹非常欣慰,但仍有点儿不解地问:“那她出狱了,人去哪里了?”
贾东旭答道:“可能是我们赶到之前她就已经离开了!”
“应该是这样!那我们现在赶快回去吧!”秦淮茹说道,并补充了一句,“今天是母亲获释的大喜日子,我们要去市场买点肉带回家,做顿好吃的给她庆祝一下!”
贾东旭听到要花费更多的钱,心里略有不快,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两人一起前往市场买了东西,然后急忙赶回四合院。
院子里的贾家,一片和谐。
贾张氏与儿子贾东旭重逢,两人紧紧拥抱,泪如雨下。“母亲,您终于出来了,我想死你了!”“东旭,我亲爱的儿子!母亲我也非常想念你!”
一边,秦淮茹看到这样的‘母子深情’也不禁感到一阵心酸,眼里涌起了泪水。
但贾张氏的目光转向秦淮茹,一见其表情,立刻气从心生:“秦淮茹,你说实话,你还把我这个娘放在眼里吗?我今天出狱,你居然不前来迎接?难道上次没去接我已经让你厌烦了?”
面对婆婆突如其来的斥责,秦淮茹一时呆住,心里感到非 ** 屈,觉得自己受了不白之冤:“娘,真是委屈您了,我和东旭是有去接您的,只因您的出狱时间提前,等我们赶到时您已经回家,所以我们没赶上见着。”
贾东旭急忙为妻子解释。“是这样的吗?”贾张氏半信半疑。
“确实如此!”贾东旭连声确认,这让贾张氏稍稍舒缓了面色。
贾东旭再次微笑着说:“妈!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您,淮茹又怀孕了!”
“真的,淮茹又有身孕了,太棒了!我们家很快就有两个孙子了!不过,对了,我们的小孙子棒梗呢?”贾张氏满心欢喜地问。
秦淮茹听见贾张氏如此肯定她的第二个孩子也会是男孩,不禁心头一沉,显然,贾张氏非常期待有孙儿。如果这一次不是儿子会怎么办呢?想到此处,她的愉快情绪也被阴影覆盖。
此时,贾东旭答道:“棒梗在易大爷家呢,让易大妈照顾着。我去把棒梗接回家!”
贾东旭抱回来的是一根旧的木棍而非孩子,这显然是个误会或 ** 。如果按照原本意图描述:贾东旭怀抱他的孩子棒梗回家了。几年没见面,小棒梗对贾母感觉非常陌生,不愿意让贾母接近自己。见到这一幕,贾母立刻脸色阴沉起来。
“淮茹,你这母亲是怎么当的?竟然教孩子这样疏远亲人!”贾母怒气冲冲地质问着儿媳妇,显然觉得一切错误都在于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感到无比的委屈,想解释道:“妈妈,不是这样的,孩子可能因为你….”
“还有理由狡辩?”贾张氏更加气愤,紧盯着眼前的儿媳妇。“简直是不像话!”
眼看家庭矛盾一触即发,贾东旭赶紧上前试图调和局势:“好了好了,今天的气氛这么美好,妈妈不要和淮茹争执啦。”
见丈夫不仅不理解自己的立场,反而站在贾母这边说话,秦淮茹的心更加苦涩,转过身悄悄拭去眼泪,心想早知道这位婆婆性格愈发古怪刁钻,也许就不应离开那个地方。“唉,如果提前知道婆婆变了这么多,还不如当初不去外面!”
贾张氏看到儿媳妇的悲伤,心中某种满足感油然而生——尽管已经坐过了五年的牢房,但她清楚,在家中的话语权仍然属于自己。
“东旭,跟我讲讲这五年来发生了什么吧!”刚回到家中的贾张氏向自己的儿子询问道。
一听到关于‘傻柱’对贾东旭施暴的事,贾张氏立即露出愤怒的眼神,言辞犀利:“该死的傻柱,居然敢伤害我家的东旭!如果当年我也在,决不会饶过他!”
接下来当得知陆卫民的妻子成为街道办事处主任,而陆卫民本人也升为红星轧钢总厂的总工程师并且装修了房屋时,贾张氏顿时因嫉妒感到胸闷不已,大声抱怨道:“苍天瞎了眼!为何好人不得善报!坏人的生活却越过越红火!”
贾东旭完全同意母亲的看法:“没错,就是这样!”
三天后,何雨水来到小涵家玩耍时无意间透露了贾张氏出狱的消息。陆卫民一家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情,因为这些天他们几乎没有回到原来那个住处。紧接着,何雨水又提到一个新的情况—-秦淮茹似乎怀上了第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