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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多权高位重的高官政要,不经意间便已落入了他们精心编织的网络之中,一个深不可测、错综复杂的势力集团悄然成型,宛如一张无形的巨网,悄无声息地覆盖了整个国家的命脉。

即便是那个以无畏与冷酷着称,横行于国际舞台、令各国政府闻风丧胆的杀手联盟,谈及此组织时亦不禁心生寒意,暗自忌惮。这不仅仅是因为该组织拥有的庞大资源与情报网,更因为他们行事之隐蔽、手段之高明,常常能在无声无息间改变局势,令人防不胜防。若是这一次的事件当真与这个组织有所牵连,那么面临的恐怕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严峻挑战,波澜壮阔的暗流之下,隐藏着未知的风暴。

想到此处,那位年迈的智者不禁长叹一口气,那声叹息中包含了太多的无奈与忧虑。他闭上了双眼,脸上的皱纹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风雨沧桑。慢慢地,他开始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境沉静下来,逐渐进入了物我两忘的高妙境界。周遭的喧嚣与纷扰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壁障隔绝开来,只留下心灵的净土,一片宁静致远。在这样的状态下,或许能够觅得一丝破局的线索,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寻得一丝安宁的港湾。

洛阳勉力支撑至夜的最深处,周身的疲惫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眼皮愈发沉重。他的头不经意间轻轻一歪,随即整个人便沉入了深邃无边的梦境之中。

这一夜的辛劳几乎榨干了他的最后一丝力气。若不趁着这难得的空隙抓紧休息,明早工时的钟声恐怕会无情地唤醒他,迎接他的,将是那位严厉工头连珠炮般的责难与说教。洛阳内心叹了口气,想道:罢了,生死有命,与其无辜受累至死,倒不如随遇而安,至少现在,让睡眠成为唯一的主宰吧。

随着日出东方,晨曦微露,那位老者从冥思中悠悠醒来。他内观自身,尽管经脉间的伤势已稍显稳定,但彻底康复之路仍需时日与耐心。于是,他起身,缓缓舒展着因久坐而略显僵硬的四肢,不料这一动作却让他注意到了蜷缩在门边的洛阳——少年正鼾声如雷,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一滴一滴无声地滋润着地板,间或还伴随着吞咽的声响。老者的眉头不禁一皱,心下暗自发笑:“嘿,我让你帮我守夜,你这家伙却自顾自地做起美梦来了,还睡得这般香甜,真是岂有此理!看我不戏弄你一番。”

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老者缓缓褪下脚上的臭袜子,悄无声息地将一只脚趾慢慢靠近洛阳半开的嘴边。

此时此刻,洛阳的梦境中正上演着一场豪华的盛宴,满桌琳琅满目的山珍海味诱惑着他的味蕾。然而,一缕难以言喻的恶臭蓦然闯入他的鼻腔,打破了美好的幻象。“哇!”他猛地惊醒,条件反射之下,一口咬了下去,牙齿间似乎夹住了什么东西,既柔软又带些硬度。

“哎呦,臭小子,轻点儿!”老者试图抽回自己的脚趾,却被咬得生疼,脸庞因疼痛而扭曲,最终不得不晃动洛阳的身体,怒斥道:“臭小子,快松口!那是我的脚趾,可不是什么面包!天啊,你还咬!”

瞬间被疼痛唤醒的洛阳,一睁眼便发现自己竟咬住了老者的脚趾,恶臭刺激着他的感官,令他一阵反胃。“哗啦”一声,腹中残存的食物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尽数落在了老者的身上。洛阳怒火中烧,大声咒骂:“臭老头,死老头,我诅咒你全家都不得好死!你干嘛莫名其妙地把脚趾塞到我嘴里来?”

老者一边用力搓揉着肿胀的脚趾,一边不甘示弱地回敬道:“我还诅咒你全家呢!”

洛阳却嘿嘿一笑,不以为意:“不好意思,我家只剩我孤家寡人一个了,早已‘死光光’,你尽管骂吧,往狠里骂。”

他的笑容仿佛胜利者的宣言,带着几分得意与挑衅,直视着老者,仿佛在庆祝一场无形的战役胜利。

面对洛阳的无赖,老者一时间哑口无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冷哼一声:“得了吧,看你那副色眯眯的样子,肯定是在做什么春梦,能是啥正经的好梦?”

洛阳立刻反击:“你才做那种梦!趁人之危,把臭脚丫子往人家嘴里塞,你,你,你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老者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嘿嘿一笑:“熟悉我的人都尊称我为‘神经病帝’,所以,你还少说了一个字。下次记住喽,不能落下那个‘帝’字。”

说着,他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洛阳的肩头,脸上浮现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表情,仿佛在惋惜洛阳的不可救药。

洛阳脸上挂满了黑线,世间自恋之人他见过不少,但如此自恋的还真是头一遭。无奈之下,他只能将这次遭遇归咎于自己的时运不济。抬眼望向已高悬天际的太阳,他猛地一惊:“糟了,要迟到了!”匆忙抓起一件破旧衣物披在身上,对着老者再次发泄不满:“臭老头,死老头,你要是没事赶紧滚蛋,别整天赖在我这里不走。我这就要去工地了,等我回来要是你还在这儿,就别怪我让你裸奔街头了!”

说着,洛阳狠狠地瞪了老者一眼,旋即如脱兔般冲出门外,只留下身后一串串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老人的目光紧随着洛阳逐渐模糊的身影,嘴角不经意地上扬,细眯的双眼中闪烁着慧黠的光芒。他轻声笑道:“真是个有趣的小伙子,心中藏着数不尽的创伤,却还能这般乐观开朗,实属难得。嗯,应当给他些实质的帮助,权当作是回报他的救命之情吧。”

此时此刻,洛阳心急火燎地奔向工地,日头早已高悬于蔚蓝天际,万道金光倾洒而下。工地上,众多工人皆已各司其职,忙碌着手中的活计,即便是平日里总爱迟到的工头,今日竟也罕见地提前到场,正指挥若定,调度着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