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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幽深,张良与颜路并肩前行。

忽见前方人影绰绰,竟全是儒家弟子。

密布于狭窄的通道之中。

张良疾步上前,眉头紧锁:

“尔等为何也在此密道之中?”

为首的子聪,神色慌张,欲语还休,只是行礼道:“三师公,我……我……”

见子聪支吾不语,张良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切追问:“快说!

究竟发生了何事?”

子聪摇头,面露难色:

“掌门师尊严令,不许子聪透露半句。”

张良脸色一沉,语气坚定:

“我命令你等,速速道来。”

尽管掌门师尊有严令在先,但子聪从未见过三师公如此严厉,心中一颤,终是开口:

“掌门师尊命我等速速撤离,并未言明缘由,且叮嘱不可告知两位师公。”

颜路闻言,喃喃自语:“若只是针对师弟,大师兄又为何要让所有弟子撤离?”

张良闻言,心中猛然一沉,惊呼:

“不好……”

颜路急问:“师弟,发生了何事?”

张良沉吟道:

“方才师弟我还在疑惑,那宰相后胜素来心狠手辣,此番怎会大发慈悲,放过儒家众人?

原来竟是掌门师兄打算以一己之力阻挡齐军,让我们安然离去。”

颜路闻言,神色一凛,连忙反驳:

“不可,我岂能置大师兄于险境而不顾?

我们必须回去救他。”

子聪闻言亦焦急万分:

“我们也要回去救掌门师尊。”

张良轻轻摇头,目光坚定:“不可,齐军人数众多,你们前去太过危险。

你们先行离开,我与二师公需回去一趟。”

言罢,众人望着两位师公毅然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子聪转头望向众人,语气坚定:

“师弟们,我们岂能抛下师尊独自逃生?

若如此,外界将如何看待我们儒家?”

子慕闻言,眉头紧锁,犹豫道:“可……可那齐军有数百之众,而我们儒家虽号称数万,但此刻小圣贤庄内,仅余我们这百余人。”

子聪不屑地瞥了子慕一眼,朗声道:“子慕师弟,你如此胆小怕事,怎配为我儒家之人?

诸位师弟。

你们可愿随我前去助师尊一臂之力?”

“愿意!愿意!……”

众人纷纷响应,子慕也咬了咬牙,点头应允:“罢了,既然大家都去,那我也不能落后。”

子聪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这才是我们儒家弟子的担当。”

于是,众人再次佩剑在手。

义无反顾地向着危险之地赶去。

秦国·书剑山庄。

院中,一群秦兵在将领李信的带领下,踏入庄内,周遭护卫纷纷退避,气氛骤然凝重。

直至庄主沈巍缓步而出,疑惑地问道:

“诸位这是何意?

秦军与我等本自己人,何必如此剑拔弩张?

这位将军,上次相助还未及道谢。

此番定要留下共饮几杯。”

见沈巍还敢提起上次,李信真想给他一拳,如果当时知道他是这种人,绝对不会帮他。

李信微微一笑,回应道:

“自然是好,但饮酒之地却非此处。”

沈巍不解:“那将在何处共饮?”

李信淡然回答:“自然是廷尉府中。”

沈巍闻言,脸色骤变,惊疑道:

“李……李将军,此言何意?”

李信正色道:

“奉王命,特来捉拿你入廷尉府。”

沈巍当即反驳:“凭什么?

大秦乃律法之邦,岂能无故拘人?”

李信冷笑:“怎会无故?

大秦法治严明,自然有凭有据。

渭文君赢升已指控你,多年以来,你假冒其名义,掠夺朝廷贡品,此乃重罪!”

言罢,气氛更加紧张。

沈巍闻言,一脸狐疑,反驳道:

“绝无可能!

我何曾有过此举?

你们休要在此诓骗于我。”

李信无奈地叹了口气,言语中透露出一丝哀愁:“哎,这便是替死鬼的悲哀啊。”

沈巍眉头紧锁,追问:“你此言何意?”

李信从怀中掏出一封文书,缓缓展开,递至沈巍眼前:“你且看看。

这字迹是否为渭文君所书?

这些年,他从未踏足此地,一切往来皆靠书信传递,想必你对他的笔迹再熟悉不过。”

沈巍接过文书,仔细审视着那熟悉的字迹,脑海中一片轰鸣,一时之间竟难以回神,他不解,渭文君为何要置他于死地?

这时,李信冷冷开口:

“沈巍,你还是乖乖就擒吧。”

沈巍本是君子家的叛徒,对忠心二字早已麻木不仁,他又岂会因渭文君昔日救命之恩,便甘愿沦为替罪之羊?

沈巍眼神一闪,迅速捕捉到一丝退路,随即反驳道:“这绝非真实的信件,你们是在欺骗我。”

李信冷静地回应:“这便是真相,你若不愿自行离去,我们便会强制执行。

到那时,场面恐怕就不会如此和谐了。”

沈巍果断下令:

“兄弟们,全力阻挡秦军!”

话音未落,沈巍身形一展,轻功施展,如燕子般掠过高墙,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军欲追,却被李信挥手制止。

李信瞪视周围的护卫,一挥手,秦军士兵蜂拥而上,护卫们不敢反抗,纷纷缴械投降。

副将疑惑地问道:“将军,山庄首领沈巍已经逃走,难道真的不派遣骑兵追捕吗?”

李信轻轻摇头:“不必了,我早已料到他会逃跑,自会有人去对付他。

你派人仔细搜查山庄。

将所有的剑都收集起来,我要亲自过目。”

副将恭敬地回答:

“是,将军,我即刻去安排。”

而在山庄后的密林中。

沈巍带着剑,气喘吁吁地奔跑着。

他回望山庄一眼,怒不可遏地骂道:“可恶的秦军,可恶的渭文君,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渭文君,你竟然卸磨杀驴,真是无耻至极!”

骂完之后,他继续前行,却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气扑面而来。

沈巍猛地转身,惊恐地问道:

“是……是你们?”

真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们又见面了。”

沈巍紧握剑柄,紧张地问道:

“你们非要置我于死地吗?”

真刚冷冷地回答:“我们只要剑,但渭文君恳求我们罗网,他说你知道的事太多,所以不能让你活着出去四处宣扬。”

沈巍恍然大悟:“渭文君提的什么条件?”

“如果是钱,我也……也可以的。”

真刚不耐烦地说:“你的话太多了。”

话音未落,几道黑影迅速逼近。

沈巍拔出佩剑,面对着六剑奴,掌心的汗水透露出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显然,他对这场战斗并无十足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