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似笑非笑的看着不能动弹的二人,无忧对铃铛笑了笑,示意她安心。
而后无忧看向一脸玩味的浊面色从容,其实他心中已然怕得要死,而且早已暗自把浊骂了狗血喷头。
“我该如何处置你们?”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前辈不是说只要把这残片带来,就放了我们。”无忧强装淡定。
“嗯,我是说过,不过我的存在暂时不能透露,所以只能食言了,请你们轮回盘上走一遭”言落浊便准备一口气把他们吹成飞灰。
“我认识你巫族后人”无忧匆忙喊出,而浊也却实停止了动作再次看向无忧。
无忧感觉产生了一种心悸的感觉,浑身仿佛被一股能量里里外外给翻看的一清二楚,不过这种感觉只在一刹那便消失不见。
而那浊此刻目中闪过诧异,而后就见他目中散发光芒伸手向天空拨弄这什么,而后便又指向无忧额头,从他额头处扯出一条光线甩在面前,光线扭曲化作一幅画面,而画面里竟然是他们几人和巫族众人相处的情景。
此刻冷汗早已寖湿了无忧的脊背“竟然能强行抽离记忆化作画面,这太可怕了”无忧暗道。
“原来如此”浊叹了口气,手指一挥无忧二人便被解了束缚,缓缓的飘落地上,无忧匆忙看向铃铛:“你怎么样”
“我没事”铃铛对他笑道。
确认铃铛无事后,无忧不动声色的把真火炉,和受伤严重的小钟残躯收了回去。
“没想到,如今我巫族后人竟然落到这般田地”浊看了记忆后唏嘘道。
“前辈,如今巫族虽然隐居五彩天井,但是他们却生活的安康自在”无忧安慰道。
“物极必衰,这是天道规律,我巫族纵横洪荒无数岁月,落得这般田地也是天道规律使然”浊坦然说道。
“前辈。。”无忧正准备说话,却被浊抬手阻拦,他接着道:“嘿,不过天道的规矩是规矩,但有些事本巫还得做”浊突然露出阴笑自言自语道。
无忧不知浊想干什么,但感觉不太妙的样子。
浊又看向现在不远处的无忧和铃铛道:“你们既然与我后人交情不浅,以后少不得有事烦你还望你莫要推辞”
“巫族是晚辈的朋友,就算前辈不做交代,有事需要晚辈的也是自当尽力”无忧坚定的说道。
“嗯如此甚好”浊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又道:“那妖皇钟在我当时被困也是出了大力的,让他给我松绑却也是补了他的罪过,既然你得了他,那理当是你的机缘,我这里有一块黄铜你切拿去修复它吧”说罢只见浊一伸手一块黄灿灿,散发着玄妙气息的铜块便飞向无忧。
无忧目中闪过惊喜立刻接在手中:“多谢前辈。”
“至于你这女娃娃,我这里倒是有一物赠你,此物玄妙需你自行参悟”浊说罢同样是一伸手一团白蒙蒙的光团,便飞向铃铛。
铃铛同样谢过后,伸手捧在手中。
铃铛看着那东西目中闪烁不明,无忧则是只看到白茫茫一团什么也看不清楚。
铃铛没有说话便把那东西收了起来对浊行了一礼道谢。
这时突然两道黄芒钻入二人体内。二人一惊但是却没感到任何不适。“这两道炁可护你们一次”
二人听后一脸惊喜匆忙谢过,有了这一道炁他们便等于多了一条命,这怎能不使他们感到开心。
“此间事了,我也该走了,不过域门已坏,你们准备前往那里我便开辟时空送你们一程”浊的声音再次响起。
无忧一听心中一喜准备张口让浊把他们带出去,就在这时小钟的声音虚弱的在他耳内响起:“时空巫主,开辟时空隧道可以到达任何地方,你若有想去的尽管告诉他”。无忧听得小钟的话,虽然担心小钟状况,但现在不是了解情况的时候于是他立刻躬身道:“前辈如果方便送我等到凡间大庆王朝的石人山便好”。
浊听后点了点头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手指光芒大盛轻轻一划便在虚空划出一个口子,这是一个通道,里面光彩绚烂无数流光凝成一个无低的隧道不知通向何处。
“你们进去吧”浊的声音在二人耳旁响起。
无忧拉着铃铛便浊道别后便钻进了光的隧道里消失不见了。
二人走后浊挥手消除了痕迹,身影一闪便不见了踪迹。
且说二人进入隧道后,便感到周围仿佛在以不可描述的速度前行,周围一道道流光划过发出咻咻的声音。
“这种感觉可真是奇妙,好像一切都在倒退一般”铃铛有些兴奋的声音响起。
无忧看了眼旁边巧笑如花的铃铛,也是点头一笑:“这些上古人族一个个都有无与伦比的力量,也不知我们何时达到他们的境界”。
“呵呵,你呀真是的,我们才修炼多久有如今的成就已经是气运非凡了,不可好高骛远才是。”铃铛无奈的笑了一声道。
“是啊,还是咱们铃铛透彻,一语点醒梦中人,要是你以后不在我身边时时提醒,我该如何是好”无忧点了点头看着铃铛认真的说道。
铃铛被无忧看的俏脸通红但还是撅着小嘴道:“谁要在你身边,想的美”。嘴上这样说但眼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很快不到一刻钟,突然隧道一阵抖动,二人不知所以,无忧迅速拉着铃铛钻进真火炉,果然他们刚进炉子在他们前方便突然裂了一道口子,真火炉就这样嗖的一声窜了出去,划过高空真火炉就在离地面还有半丈距离时突然悬停在了那里,而无忧拉着铃铛从真火炉里钻了出来。
收起炉子,二人已经站在了一个山坡上,山上苍松劲柏,竹林摇曳,一条石阶小道穿过竹林直上山端。
石人山无忧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看着一脸怅然的无忧铃铛开口道:“这里便是你的家?”
“家”无忧口中默念家这个字,最后看向铃铛笑道:“对这里便是我家,走随我回家”说着无忧向铃铛伸出了手。
铃铛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放在无忧的掌心。
无忧紧紧握住软嫩仿若无骨的玉手,朝山上走去。
无名观三个用黑色墨水书写在一块木板上的大字,就这样挂在一个破旧的道观门口不知多少年月。
“吱呀”一声刺耳的声音伴随着破旧的木门打开而响起,懒懒的趴在大柏树下的大黄狗猛然支起了头颅向门外望去。只见一个身着蓝色衣袍的男子和一个身着浅粉色衣裙的绝美女子站在门口。
大黄摇了摇尾巴便撒腿朝二人跑去,大黄跑到男子身旁便直起身体扒在男子身上,那男子也浅笑着摸着大黄的脑袋。
“大黄好久不见“这二人便是回来的无忧和铃铛二人。
逗了一会儿大黄无忧道:“好了大黄,我先去看看师傅,你自己玩吧”。大黄一听便撒开爪子往里面跑去。
无忧带着铃铛则跟在它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