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平稳运行,二十头巴马香猪送进山,许凡直接就把它们跟野猪群一起放养了。
七八十头猪在周边山区到处溜达,那些荒茅草都被踩的不成样子,原来不能行走的荒山也有了能过人小路。
日常喂猪就是一项大项目。
“阉了那些小公猪吧,整天颠颠的,还想刨围栏进山。”温红苕语气温柔的说着让猪蛋疼的话语。
“哎嘿嘿!我先抓几只试试水。”
“这么个投喂法,这猪群会很大的呀。
根本吃不赢。
没想到有一天,我吃猪都会吃腻了。”温红苕在一边感慨,感慨许凡是真的狗。
说喜欢吃猪,那就死命的养,那种吃猪肉的期待都没了。
阉猪这活网上教程和工具都有,难度不大,难的主要是怎么才能把这些猪仔给逮住。
用灵气倒是能中远距离弄晕,但这个手法就太奢侈了。
搞了动物迷药回来煮猪食投喂,那个大野猪王似乎知道许凡要干什么的一样,别的猪吭哧吭哧的吃着热乎乎的饭菜,就它在边上拱泥土。
而且吃完了也没让猪群离开,就等着药效起来,一大批野猪就在树林下睡着了。
“嘿嘿……你很不错哈。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地方就这么大,我不控制你们的族群,等别人来控制的话,能不能剩下几个都难说。”许凡上去拍拍大野猪王的脑袋。
“吭哧~吭哧……”
“好好干,有时间给你开点小灶!”
新一批的小公猪和小母猪在昏睡中就被嘎了蛋蛋和桃花,一共嘎了32只。
嘎完之后在后山这里弄了一个围圈猪栏,搞了六个大石槽过来当猪槽,这次投喂的就是精米饭和蔬菜,连鸡蛋都放了进去。
咕噜……
边上的温红苕和林晚姩看着这饭菜都忍不住的咽咽口水。
“我在广州那边吃的都没这个好。
白白的大米饭,新鲜蔬菜瓜果,一大锅土鸡蛋汤,鸡蛋一个个的。
嘶哈……”温红苕就像看吃播一样吸溜一下口水。
“我在深圳吃的更差,那米饭好像假的一样,特别的糙,每次我都吃不了两碗米饭。”
“不急,过些天我就去耙田,早稻也种一些。
外面的大米好的不好买,吃的总是差点意思。我们自己种。”
“这个米是真的。
黑龙江的五常大米,就真正正宗的五常大米都是被预定的,根本就没有是市场上流通。
都是被上供走。
我们网上买的这些,能靠点边都不错了。”
“好东西果然都是不在世面流通的啊!别人拿来卖的,那是都是没什么用的。”林晚姩也感慨。
“屁话,华夏这土地上要是有一万块可以救命长生的灵丹妙药,杭州马和深圳马这种人,他们连闻闻味的机会都不会有。
就算他想吃些珍品,那也得安排人到处网罗。
有钱人还是挺多的。”
“穷的只有我们,哇呜……”温红苕想起自己以前在广州上班省吃俭用攒了一两年才有十三万。
野猪在阉割期的这些天,许凡每天都给他们弄灵泉水煮饭煮菜投喂,养了七八天时间,那伤口就完全愈合。
伤口是愈合了,但再也没了以前颠啊颠的调皮捣蛋模样。
第二天山鸡跟大傻送菜进山跟许凡说起了上次偷竹笋打人的事情。
“我大叔他们明天就能从看守所出来了。
这个事情该怎么去做?”
许凡一听,就算一下时间,想了想点头:“嗯!你三台大奔驰过去接人,把人接出来后先去找个按摩会所给他们洗澡换衣服,按摩舒缓一下,再去理发店洗个脸理个头发。
衣服,按西裤衬衫这么买。
回到村里我让酱爆安排鞭炮一溜烟鞭炮放起来。
饭菜在家味源那里吃。
我带些土鸡和草鱼出去。
让他们稳重点,别乱说,别乱飘,不然以后有事都不带他们。”
“嗯!我了解。”山鸡在脑子里把许凡的话语刻印下来,反复念叨两遍确定没记错,就认真点头应下来。
“经过上次偷竹笋的事情,村里弄了不是蓝色印痕牌子分发到各家各户。
有了这些蓝色标牌,也就没人到处乱闯,不经同意就进别人地里。”
“确实是个不错的做法。”
“最近来这边骑行的游客少了很多。
网上也有人在后面摸黑!我估计是那些被打的人在花钱使劲。
也实在拿他们没办法。
我堂姐知道这个情况也没出手处理。”
“小打小闹而已。
就让他们先闹着。
春耕农忙,等万亩西瓜地还有萤火虫养起来,那是时候宣传一波就起来了。
沉寂是为了积蓄能量。”
“懂了。”
山鸡办事都还比较生疏,但许凡不太介意这种。
太聪明太精明的人反而不好,那些人一旦有点起势就会有自己的想法。
反而愚笨一些的人干事情比较踏实。
第二天山鸡一早就招呼酱爆跑县城租大奔,然后去看守所把七个光棍大叔接出来。
“嘿!叔,里面感觉怎么样。”酱爆上去没人发两包华子发打火机。
“呼~爽!伙食还挺不错的。
按时睡觉,以后要是干不动活了,你跟叔说一声哪个叼毛比较跳的,叔去收拾他。
管吃管住还真是不错的养老地。”带头的那个老大叔深吸一口华子吐一批烟雾长链。
“不至于不至于!
各位叔伯,走走走,上车,我来安排,包你们满意舒服。”山鸡在一边招呼一声。
“大奔啊!
没想到我也有机会坐一下大奔。呼~值了。”
“不止这些。等夜晚。”山鸡话到这里就没多说了。
理头发洗脸、洗澡按摩换衣服,这西裤皮鞋衬衫一换,谁年轻的时候不是一个帅小伙啊。
这七个发第三春的大叔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着打扮,嘴都合不拢了,嘴角刚刚收下来又慢慢的扬了上去。
“咳咳……叔!
低调些!嘴角都翘眼上了。”山鸡看的郁闷不已。
“要你多说,我这是在车里,这还不让我嘚瑟一下啊。”老大叔想揍山鸡一顿。
“阿表怕你们得意忘形!
让我叮嘱你们一下。”
“咳咳!知道了!”
大奔回到村口这烟花就放了起来,等人下车的时候鞭炮也跟放,夸一下火盆再用柚子水洒一点在身上这欢迎仪式就成了。
家味源这里准备了流水席,村里当天主事的男性都在,村干部也在,开了十五桌。
主菜是许凡出的土鸡和大草鱼,一桌一只土鸡加一条十五六斤的大草鱼。
众人坐下来,就开吃,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没人站起来抢场面话。
有一两桌是村里年纪比较大的老头在坐着,酱爆他爷爷、山鸡爷爷就在此列。
这些老头看着那主桌上身穿西裤皮鞋衬衫的小老弟心里就羡慕。
这事情他们要是手脚麻利点,哪里还有这些光棍小老弟的事情。
大奔接回来,烟花爆竹欢迎,村口摆席,这特么的都可以上村志里面记上一笔。
某某年,某某月,谁谁谁为村里除邪祟正社会风气。
记上那么一两行,那死都无憾了。
这场面张溦没来,她也不敢过来,在座的全是村里的男性,小孩哥都在挤一桌。
她要是来的话估计还得被抽。
酒是许凡从山庄里拿出来的柠檬酒,好喝不上头,还有活血、和胃的效果。
这顿酒从中午两点就一直喝到傍晚,席间聊了很多村子未来发展的事情,遇到问题要团结。
村长倒是想主持集钱要抽龙签的事情,可惜他威望不够和气运都不够。
放以前张笙没结婚之前,如果留在村里发展的话,张笙是最有机会成为村长能主持龙签这个事情。
但现在整个张家村的气运都分散开来,张笙把属于张家村的运势给带了出去。
运势就这么多,张溦霸占了一份、猛哥、酱爆、山鸡都占了一点,还有几个年纪小一些的小孩哥和妹子。
这些气运都分散开形成不了龙头效果。
夜幕降临,广场这里还在放电影,许凡很难的一次夜里还营业,客人还不少,周边几个村的人都开摩托车过来看电影。
村子里,山鸡洗个澡去去酒气,把五十万分成七份,在夜色里打个手机灯光就敲响光棍大叔的家门。
“叔!是我!我来了。”
“嘿嘿……就等你呢。
进来喝茶。”光棍大叔听到敲门就快速出来,把人让进去还探头看看门外面有没有其他人。
“呼!这是8万,你看看。”山鸡把最大的那份钱放到大叔面前。
“八万?给多了吧?”
山鸡坐直身体正一下语气:“钱不是问题。
问题是,低调。”
“这个我了解!
找个时间我出去干活一两个月,回来花钱我就说我在外面赚的。”
“这个自然最好!
村子发展起来就是一块大肥肉,想扑上来咬肉吃的人比比皆是。
就外面广场做生意的都有好几波人想上来收物业管理费。”
“呼!世道还是那个世道啊!
我们以前出去外面闯社会,那可比现在要凶残的多。
就算我们是淘汰下来的这一批,那也是比现在的klf要猛的多。
给你看个东西。”老大叔转身就去房间里。
等了几分钟,一把改造的土铳就摆在山鸡面前。
“咳咳~叔,你收好!这东西先收着。”
“嘿嘿……我们那时候可是真拿这个东西去喷人的。
刘华强很牛逼?
他要是敢在我面前逼逼,我一枪就送他上山守木根。”
“嗯嗯!不到万不得已,这东西别拿出来。
打黑除恶出武警就行了。
要是反恐那就完犊子。”
“我懂我懂!那都是老黄历的事情了。这就是焊接的钢管。嘿嘿……”
碰上抢劫掏黑手枪的有可能是假的,但碰上焊接钢管,那百分百是真的,而且他还准备着干你一炮。
山鸡也没想到自己村的这些老叔年前那会经历会这么的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