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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冯文年听说傅盛来了,大步走进来,还想跟傅盛打招呼,却发现氛围有些不对。

一问之下,才知道傅盛是带着任务来的。

这下冯文年可不干了,抬手指着傅盛的鼻子骂道:“姓傅的,你特么什么意思?穿了拱卫司的皮就不认朋友了吗?这明显就是栽赃陷害,还敢亲自来抓人,要死啊你!”

傅盛一时尴尬不已,想辩驳又无法辩起,事实上他就是来带唐晏成走的,还能解释啥?

一些事也不能给冯文年解释的太清楚。

冯文年见傅盛不说话,以为理亏,更是得理不饶人,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唾沫星子都喷到傅盛的脸上。

傅盛简直生无可恋。

唐晏成见状连忙斥住冯文年,然后对他说道:“好了,我还有事交代你。”

冯文年这才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唐晏成,还故意大声说道:“请唐将军吩咐,属下誓死完成将军交办的任务!”

唐晏成知道他有气,就直接说道:“明日的大比必须要正常进行,你要严格监督,务必做到公平公正。至于最后的人选,由我来定。”

冯文年明白唐晏成的意思,如果唐晏成不在,那金吾右卫的最高指挥者就是副将褚同。

不能让他和长史祁诵破坏了此次大比。

冯文年虽然相信唐晏成,但现在天黑被带走,明日就要大比,唐晏成能顺利脱身赶回来么?

但当他看到唐晏成坚定的眼神时,心里莫名安定下来,冲着唐晏成大声道:“属下必当遵令!”

唐晏成又对唐虎轻轻点头,示意他按自己刚才的安排去办。

然后对傅盛道:“我们走吧。”

傅盛连忙带路,冯文年则是眼珠一转,大声道:“将军,我让小高和小白带人在拱卫司外边等你啊。”

唐晏成说了句不用,人已走出大帐。

冯文年这次可没听唐晏成的,赶忙把小高小白喊进来,细细嘱托一遍。

当唐晏成来到拱卫司时,就见大堂之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这是要连夜审问呢。

这样也好,早审早完。

如果是换了大理寺,先把你抓进来关个十几天再说,那岂不是要吃大亏?

唐晏成迈步走进大堂,只见当中左右共摆了三张桌案,正中桌案后坐的是周忠,左边是曲康安和司默等人,右边则是大理寺的何长怀等人。

这是开堂问案么?

周忠本来是不同意如此做,只是想把唐晏成叫来问个话就行。

但何长怀跳了脚,大声高呼,唐晏成是嫌疑人,必须要正式问案,否则朝廷的律法尊严何在?

曲康安最后也同意,只说这是形式,也并不代表驸马有罪。

周忠无奈只能勉强同意。

唐晏成倒是无所谓,就在大堂当中一站,环视左右,面无惧色。

周忠站起来拱手道:“见过驸马,来人给驸马搬个椅子。”

何长怀阴阳怪气道:“本官还没见过给犯人赐座的。”

唐晏成瞅瞅他,直接走了几步来到何长怀的面前,笑着问道:“敢问你是谁啊?”

何长怀身后的一个干员大声道:“这是大理寺卿何长怀何大人。”

唐晏成故意道:“哦——原来是何大人。不知何大人可看到过路边野狗敢冲人狂吠的么?”

何长怀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怒道:“你说什么?”

唐晏成继续道:“我如果见了,一般都是抬脚踹死的。”

说完死死盯了他一眼,转身来到椅子旁,大咧咧的坐了下来,还抬起了二郎腿。

劳资就坐了,你能怎样?

何长怀还想纠缠,却听周忠道:“何大人,这里可是拱卫司,不是大理寺。问案要紧,休要再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否则体统何在?”

何长怀看看周忠,又瞅瞅老神在在的曲康安愤愤坐了下去。

周忠这才对唐晏成道:“今日请驸马前来,是有关军械丢失一案,还请驸马知无不言。”

唐晏成把腿放下,“自当如此。”

周忠点点头,直接问道:“本司今日在城西起获一批军械,驸马可知此事?”

“知道。”

“这批军械可是驸马所藏?”

“不是。”

“掩藏军械的地方是不是驸马的皇庄?”

“是的。”

“那驸马作何解释?”

“此为有人栽赃陷害。”

“驸马说有人栽赃,可有证据?”

“暂时没有。”

周忠问到此又换了一个方向,继续道:“本司查到那批军械来自军器监,乃军器监丞韩秋监守自盗。驸马可认识韩秋?”

“不认识。”

“韩秋已经自尽,但临死前留下遗书,指证驸马乃是幕后指使,驸马有何话说?”

“此为污蔑。”

周忠最后总结道:“按驸马所说,此事根本与你无关,却是有人栽赃陷害于你了?”

“正是,请大人明察。”

周忠道:“本司自会详查。”看看左右,对曲康安道:“本司问完了,二位可有问题?”

曲康安没有计较周忠的问题,而是咳嗽一声问道:“今日有人到御史台举告,言明驸马涉嫌谋反,从而查到埋藏的军械。现在人证物证俱在,驸马还想抵赖么?”

“物证的事我刚才已经说过,至于人证则是包藏祸心之辈的故意诬陷,不足为证。”

“证人言之凿凿岂能有假?”

“敢问曲大人,那举告之人是如何说的?”

曲康安沉吟一下,转头看看司默。

司默上前一步,大声道:“举告之人在现场清晰听到,有人说了驸马要谋反的话。”

唐晏成都被气乐了,“这就说明我要谋反了?那我现在说司御史要谋反,是不是也要把你抓起来?”

不等司默说话,唐晏成继续道:“几位都常年审案,难道不觉得人证的话指向性太明显了吗?既然此事如此重大,安排掩藏的人必然是心腹。心腹还会在作案现场大声说出主谋的名字么?儿戏矣。”

司默被问的一滞,但也不动怒,反驳道:“实际上却在驸马的皇庄里挖出了军械。”

唐晏成哂道:“要说你偷了我的银子,自然会把银子放在你的家里,不然怎么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