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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改革派的反击

伟人在特殊时期末就已经出山。

或许有巫山这只小蝴蝶的因素,造反、派的实力,在老总理辞世之后,竟然变成了强弩之末。“三·二二严打”,给造反、派带来的损失,不可估量。

故而,在太祖辞世以后,造反、派连反击的力量都没有。也许民间还有不少漏网之鱼,在高层,已经清除了。

清除行动,难免会波及一些平时不作为的人。

他们和那些特殊时期起家的人在一起,迅速加入到花主席的阵容里。

毕竟,十年浩劫,不少人都从中得到了实惠,他们不想失去到手的权利。所以,他们行动的目标很明确,直接对准巫山。

收音机里,正播放着歌曲,在咿咿呀呀地唱着:交城的山啊交城的水,交城的山水实呀实在美。交城的山沟里出了个游击队,游击队里有咱的花政委。花政委最听太祖的话,太祖的革命路线他捍卫......

花主席的年龄,和老一辈革命家比起来,年轻了很多,今年才56岁。这在整个建国后的国家一号上,都是最年轻的。

此刻,他听着收音机的音乐,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击,合着节拍。

王东兴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半个屁股,把胸挺得笔直。

在两代领导人身边伺候,手里握着国家最神秘的的监察机关,不得不说这人察言观色相当厉害,永远都做好自己的本分。

“这么说,这孩子就从军营里边消失了?”花主席的脸上看不住心里在想什么。

秘密监察头子愈发小心:“据我们的人反馈的消息,确实是这样。”

他偷偷看了下脸色,大着胆子接着说:“他应该回到了港岛,毕竟炎黄是他们家的。主席,您看,我们是不是把巫立行抓起来?”

“巫立行?”花主席斟酌着:“你说他爸爸?那个亿县地委书记?”

“是,主席!”王东兴的情绪有些波动,他深吸一口气压了下去:“看他低不低头!”

“胡闹!”从来不怎么发脾气的花主席这话出来,让王东兴禁不住浑身一抖。

花主席觉得语气有些过,安慰着盟友:“人家小小年纪出去打拼,现在真的是富可敌国。那是国际上的大企业,任何针对他的行动,慎之又慎。国家没有帮到他,他反而给国家带来巨大贡献。你会抛弃这样的家庭从军吗?你会冒着枪林弹雨前进吗?”

他觉得这话也不怎么对,换了句话:“年轻的时候,我们都会。但人家是什么人?在世界上都可以呼风唤雨的。祖国统一,有他的身影。现在他在为国家开疆拓土,你们把矛头指向他,本身就是错误的。你为的什么,不就是因为那边的玉石开采没找你们家吗?”

花主席的话,声音并不大,语气也不重。听在王东兴的耳朵里,宛若炸雷。

原来,整个国家的秘密监察力量,还有自己不晓得的。

他以前只是在猜想,花主席的话一出来,王东兴百分之百肯定,作为国家元首,必然还有另一支力量在为他服务。

可能从这个时代经过的人,对十年浩劫有怨言,对太祖有怨言。但没多少人对花主席有什么看法,大不了就是这人碌碌无为而身居高位。他其实是一个相当自律的人。

一件事情传得有鼻子有眼,说花主席那时还是副总、理去开女儿的家长会。

一位学生家长、老工人李德茂走进教室,紧挨着坐在花国锋身边。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花国锋微笑着同老李打招呼,和他拉起了家常话。

老李觉得这位家长十分忠厚,谈话亲切,就问:“同志,你贵姓?”

“我姓花!”老人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句。

花国锋同志就沾着唾沫用右手指在左手掌上边写边说:“开花的花”。

上世纪70年代,有关花国锋艰苦朴素的传闻街谈巷议。

京师的老百姓曾亲眼见过花国锋在胡同里行走。不过,身边总有两个穿蓝色便衣的保镖。

说实话,在中国首长的一切都是秘密,可以说花国锋能公开上街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社会主义国家领导人和老百姓的关系几乎都是口活,真正的关系可以概括为八个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据花国锋的厨师谢师傅回忆说,给花老做饭很省事,你怎么做他都吃。

花主席是个特别善良的老人,即使不可口,也不提意见,只是少吃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次指责下属说不吃。

有了这么好的言传身教,花国锋一家人简直就是官二代中的教材。

在原本的时空里,若干年后,是一个“我爸是李刚”的“拼爹”时代。

花国锋的子女堪称另类。

他们当中在另一个时空,没有出过一个省长、部长,也没有一个国企的董事长、总经理,连协会的会长、秘书长都?]有。

既无出国的,也无经商的。都是本本分分的普通人,老实巴交。

难得他们就没有沾过什么产品,据说晋省的一些特色产品,如核桃露、黄小米等也曾找过他们,都被拒绝。

严格说起来,花主席和其家人,都是很踏实的人。

太祖是经过各种争斗,才走到权利的巅峰。在太祖的理论中,一点一滴都来自经验总结。就好比我们把战国时期的理论拿来治国,肯定是行不通的。

相对于其他的国家领导人,花主席的升迁之路,太过容易和简单。在建国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县委书记。中国有多少个县委书记?不到三十年的时间,直接到了国家元首。

最关键的是,花主席还以为太祖时代,集权不够,想把所有的权利都抓到手里。他没有自己的政治纲领和治国主张,根基浅薄,用太祖那套,肯定不再实用了。

因此,不管是哪一个时空,花主席黯然离场,是必然的结局。

伟人家里,什么时候都门庭若市。

“唉,国家对不起这孩子啊。”伟人什么时候,手里都是夹着一支烟:“他付出了这么多,到现在为止,国家对彩云军区混编旅都没出台一个说法。”

“只要首长你记得就好。”王铁成一马当先:“这孩子啊,敢打敢拼,比我们这老一批的人不遑多让。一中全会过后,我觉得我们应该考虑下。”

这是什么节奏?一种大佬们当即石化。如果说赵立生说出来,大家都不会觉得有多奇怪。毕竟,巫山是他的干孙子,而赵立生护犊子是圈内都出了名的。

赵立生先是惊讶,接着眉开眼笑:“老王说得对。当然,小山只是起到一个引导作用。譬如老张家的老儿子、首长以前的警卫高红权等等混编旅的人。”

黄继东的父亲黄振山,刚从东北军区调入京师。虽然一直在各大军区任职,这些都是自己的老战友、老领导,他说起话来毫不怯场。

“对对对,”黄老爷子跟着附和:“神龙雇佣军、新一军、新二军,哪一支部队没有在那块土地上流血流汗?不能让我们的战斗英雄们流血又流泪!”

这下,囊括的人就海了去了。本身就是志同道合聚在一起,没有谁会拆台。众人拾柴火焰高,花花轿子人人抬的道理,大家都明白。

一时间,大家好像忘了今天来开会的目的。

你一眼,我一语,把中南半岛的军队说得天上有地下无。

那些已经有子女进去的,自然高兴。

子女没进去的,也想得到机会,先交好各方。

反正中南半岛那边,还有得打,大家伙的子女,都有机会升官发财,何乐而不为呢?

“咳咳,”伟人的咳嗽声一出来,整个客厅里马上安静下来:“今天我们开会的目的,各位同志哥都明白了?放心吧,祖国不会忘记他们,人民不会忘记他们。”

伟人戴起花镜,拿出面前的手稿,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们每家都派人去那边了吧。”

那边?哦!一种大佬恍然大悟,不就是抹谷玉的事情吗?都不约而同点头。

“恩,我让普方也过去了。”伟人古井不波表态。

他手一抬,汪瑞林马上带着警卫分发今天的议题。

所有的人看到这个材料,只有一个词:振奋。

又讨论了一些细节,大家分头离去。

第二天,各大主流报纸上,出现了一篇文章。

实践是检验整理的唯一标准,作者,胡福明。

文章指出,实践不仅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而且是唯一的标准。

太祖说:“真理只有一个,而究竟谁发现了真理,不依靠主观的夸张,而依靠客观的实践。只有千百万人民的革命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尺度。”

“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的实践。”这里说:“只能”、“才是”,就是说,标准只有一个,没有第二个。

这是因为,辩证唯物主义所说的真理是客观真理,是人的思想对于客观世界及其规律的正确反映。

因此,作为检验真理的标准,就不能到主观领域内去寻找,不能到理论领域内去寻找,思想、理论自身不能成为检验自身是否符合客观实际的标准。

正如在法律上原告是否属实,不能依他自己的起诉为标准一样。

作为检验真理的标准,必须具有把人的思想和客观世界联系起来的特性,否则就无法检验。

人的社会实践是改造客观世界的活动,是主观见之于客观的东西。实践具有把思想和客观实际联系起来的特性。

因此,正是实践,也只有实践,才能够完成检验真理的任务。科学史上的无数事实,充分地说明了这个问题。

文章例举了科学界的例子。

门捷列夫根据原子量的变化,制定了元素周期表,有人赞同,有人怀疑,争论不休。

尔后,根据元素周期表发现了几种元素,它们的化学特性刚好符合元素周期表的预测。

这样,元素周期表就被证实了是真理。

哥白尼的太阳系学说,在三百年里一直是一种假说。

而勒维烈从这个太阳系学说所提供的数据,不仅推算出一定还存在一个尚未知道的行星,而且还推算出这个行星在太空中的位置。

加勒于一八四六年确实发现了海王星这颗行星。

直到这时,哥白尼的太阳系学说才被证实了,成了公认的真理。

太祖去世以后,花主席一系人马,天天高喊着坚持太祖的思想。

文章就这一观点也做出了论述。

太祖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真理与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产物。

太祖的革命路线与“左”、右倾机会主义路线进行了长期的斗争。

在一个时期内,太祖的革命路线没有占主导地位。

长期的革命斗争,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从正反两个方面证明太祖的革命路线是正确的,而“左”、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是错误的。

标准是什么呢?只有一个:就是千百万人民的社会实践。

就连太祖本人也说过,“理论与实践的统一,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最基本的原则。”

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是坚持马克思主义,坚持辩证唯物主义。

一石激起千层浪,举世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