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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还以为这猫是你抓住的,还想着您能耐不小能抓住它,原来不是你抓的。”陈煌似笑非笑的揶揄姚炳树。

陈煌的话令姚炳树的心底生了疑。

一只猫而已,就算猫天生灵敏矫捷也不至于抓不到。

可他笃定自己抓不到,是看出了什么?

毕竟昨日若不是那姑娘帮忙,他们确实是抓不到这只猫。

姚炳树昨日还觉得这俊美的男子一见他就说他要生病,是因为脑子有问题。

现在却不这么认为了

昨日那邪门的猫,凭空出现,凭空消失的女子,都在告诉姚炳树,这世上邪门的事情多了去了。

不过是他之前没遇到罢了。

而这位说他要生病的公子,一眼就看出这猫非同寻常,定是知道点什么。

“太子,人已经救活了,我可以走了吗?”陈煌开口询问,只是还不待太子点头。

便直接走了。

太子蹙眉,倒也没拦着他。

而是对姚炳树道“之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随时跟孤禀告。”

姚炳树赶紧应是。

太子也不管他心里有多少小九九,直接带着人走了。

姚炳树等人赶紧相送。

他们一走。

周御医便道“姚大人,这次,你还是要感谢刚刚那位公子,若不是他出手,你们五人,便是本太医也救不活。”

姚炳树一愣“你说,是刚刚那人救的我们?”

江磊在一旁点头“是。”

“多谢周御医告知,下官会找个机会登门拜谢,也多谢周太医跑一趟。”周太医身为院正官阶比他高,还能跑这一趟,哪怕如他所说没能救活他,但他愿意救治的这份心,足够姚炳树铭记于心。

“客气。”周太医收拾好东西,又留了点伤药,这才被江磊亲自送到了大理寺外面。

待屋内只剩下自己人。

姚炳树看向了黑猫。

它被堵住嘴,捆绑住身子,眸子不屑的盯着姚炳树。

那双灰绿色的眸,露出跟人一样的眼神。

姚炳树只觉得毛骨悚然。

“大人,这猫怎么办?”被救活的寺丞咬牙,按他心里的火,他想把这猫弄死。

“去查一下死者三兄弟有没有刚出生就夭折的孩子......”姚炳树也想杀了这只猫,但他觉得这只猫有些诡异。

昨晚他们刚开始见它,它明显对他们没有恶意。

倒是后面,他们挖出了盒子,它对他们起了杀意。

杀意

一只猫竟对人起了杀意。

“再问一下福禄寺的僧人,看最近几个月有没有人去福禄寺的后山。”

“去周边大大小小的道观,寺庙,所有能求符的地方问问,有没有人求四道或者更多的符纸。”

“将这个盒子的模样记住,看看是哪家的木匠做的,又是何人买的。”

姚炳树原本想画一幅昨夜女子的画像。

又担心犯了她的忌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死者的两位哥哥家最近有什么动静?生意如何?让人回个消息。”

姚炳树一一吩咐下去后,四个寺丞也不顾身上的伤,连忙出去忙活。

太子回到府邸,恰好元宝也乘坐马车回来了。

“太子哥哥。”元宝冲太子张开了肉乎乎的双臂要抱抱。

太子顿了一下,弯腰将他抱起。

“太子哥哥,你也去朋友家玩去了吗?”元宝窝在太子的怀里十分乖巧。

“嗯。”太子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

“太子哥哥,我也喜欢跟朋友玩,可是瑾瑜明日要入学堂了,他没空跟我玩。”元宝叹气。

太子眸光微动“孤也送你入学堂,你就可以跟瑾瑜一起玩了。”

“真的吗?”元宝眼睛一亮。

“嗯。”太子点头。

“好诶,那我明日就可以去吗?”元宝兴奋起来。

“可以。”太子应道。

“好诶,好诶,谢谢太子哥哥。”元宝搂住太子的脖子,往他的脸上印上一个亲亲。

太子不自在的眼皮一抽,神情一僵,对大吉道“大吉,你去跑一趟打声招呼。”

“奴才明白。”刚回来的大吉,转身又出了太子府。

太子回来的时候,皇上,皇后还没回宫。

皇上要将人强制弄回宫。

皇后死活不干。

若不是小宝说了皇后的好话。

萧宜保管要招呼皇后几拳。

主要是睡一觉起来,萧宜不拉肚子了,这才消了火。

晚膳

皇上的眼睛落在陈煌跟元宝身上。

“他是?”

“父皇见过的,摘星楼里,小宜从城外带回来的,名叫陈煌。”

太子的解释,让皇上脸色微变。

摘星楼那晚,萧宜带回来的,是城隍庙的泥人。

泥人竟然变成了人?

还是一个如此俊美的男子。

陈煌,城隍爷?

皇上压下心底的震撼又看向元宝“那他是?”

“陈煌的义弟,元宝。”太子意味深长。

陈煌是城隍爷,他的义弟,也不是泛泛之辈。

皇上的额头泛出了一丝冷汗。

好家伙

儿子家住了两个不是人的家伙。

他这心突然有点慌怎么办?

“姐姐,太子哥哥说,明日让我去入学。”元宝眼巴巴的看着萧宜,生怕她不喜。

“去。”萧宜回他。

“嘿嘿,姐姐真好。”元宝喜滋滋的咧嘴一笑,傻里傻气。

陈煌白了他一眼,正要开口。

太子对萧宜道“今日陈隍去了秦楼楚馆,那不是好地方,孤说他两句,他还不乐意,孤管不了他,你管管。”

陈煌神色一僵,下意识看向萧宜。

就见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盯着他。

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可陈煌就是怕得不轻。

“我跟太子哥哥说了,再不去了。”陈煌在心底用术法将太子弄死,好个阴险的小人,一回来就告状。

不知情的皇后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儿媳妇就是厉害,上管公婆,中间管夫君,下管弟弟,一言堂啊!

知情的皇上背脊骨都冒寒气。

我的儿

那可是城隍爷

城隍爷你都敢告状?

你哪来的天大的胆子?

他这个做爹的,皇后这个做娘的,不管是年轻还是现在,可都没这么大的胆子。

见萧宜不开口。

陈煌急了,拉着萧宜的衣袖撒娇“姐姐,你信我。”

皇上忍不住垂下眸子。

他觉得自己见到的不是真的。

城隍爷啊,拉着萧宜的衣袖撒娇,那讨好的模样,哪里有一丝城隍爷该有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