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成突然一阵狂笑,高举手中的酒杯。
\"哈哈哈,朕当时就说过,朕一定会牢牢记住哒子给朕和大龙帝国的屈辱,总有一天我要他呜噜噜都还回来,我要他咋我满朝文武面前,跳舞。\"
话音刚落,就见外面士兵押着一人进来,不少人认出了这个衣着暴露的男人,不正是哒子可汗呜噜噜吗。
此时的呜噜噜哪里还有可汗的傲气,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服从,身上穿的更像是娼妓的轻纱。
大臣们看到呜噜噜这副模样,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来啊,奏乐,今天高兴,咱们君臣同乐,让草原的雄鹰为我们舞上一曲,助助兴。”
李天成居然让昔日的哒子可汗跳舞,这实在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虽然对方现在已经被俘虏了,但是昔日的骄傲,注定这位可汗不会听从。
音乐声响起,可汗居然开始慢慢扭动起自己的身躯,最主要的是还能踩着音乐的节奏,仿佛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样。
“来,看这边,。”
“再看那边。”
“小蝴蝶飞。”
旁边的一个太监,似乎是专门知道呜噜噜跳舞的老师,还在一旁提醒着对方下一个动作是什么。
大臣们都惊呆了,草原雄鹰的傲气呢,这他妈比栅栏街的窑姐儿跳得都好,没有经过严格训练不可能跳这么好。
谁都不知道,李天成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在短短几天内,让一个枭雄变成这副模样。
“怪不得父皇当时下令一定要活口。”
太子看着舞台上的呜噜噜,低声喃喃道。
这一夜,李天成非常开心,可能仅次于当时登基的时候。
。。。。。。。
翌日。
所有人都得到了丰厚的赏赐,甚至连被俘虏的呜噜噜,居然也被皇帝封为安乐公,常居京师。
但是知道内情的人清楚,呜噜噜这辈子死肯定是死不掉了,只不过肯定会屈辱地活一生,因为没事就会被皇帝叫到宫里秀一下精湛的舞蹈。
只不过奇怪的是,连呜噜噜都有封赏,但是却唯独没有周武的赏赐。
“父皇,为何这次没有赏赐周武,这次要不是他,估计这次的结果就要改写了。”
太子私下找到父皇,想为周武讨要一个说法,这也是这么久以来,太子第一次正面质问自己的父皇。
“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
李天成本来还开心的脸,突然挂上寒霜。
“父皇,儿臣,,并非质问,只是,父皇如此不公,儿臣怕难以服众。”
李天成什么都没说,只是瞪眼看着自己的儿子。
要是换成以前,李君仁根本就没这个胆子。
良久,李天成哈哈大笑。
“哈哈哈。”
“父皇笑什么。”
李君仁一脸疑惑。
“太子,你长大了,以前的你只会顺从父皇,虽然父皇很高兴,但是这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该有的样子,朕一直希望你能有自己的想法,能独立思考,现在你做到了。”
“啊~”
李君仁做梦都没想到,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被训一顿的准备,没想到居然歪打正着,反而还被夸奖了。
“不用惊讶,朕做事难道还要你操心?周武那里朕只有安排。”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父皇,李君仁满脸的歉意。
“父皇想来是特意给周武有特殊安排。”
。。。。。。
南海。
周武确实收到了李天成的大礼。
四皇子李政。
是的,没错。
那个被冷落的四皇子李政,被人强行送到南海周武这里。
“我这造了什么孽。”
随李政来的,还有一封皇帝的密旨。
大体的意思就是李政是个逆子,现在已经无药可救了,周武本就担任过少师,教育水平皇帝非常认可,现在将四皇子送到南海,随周武怎么教育,打骂,即便最后不成才,也无所谓。
周武看到李政那张脸,恨得牙痒痒,李政也因为之前在周武手上吃了亏,所以同样也恨周武恨得牙痒痒。
“啪啪~~”
周武二话不说直接两耳光甩在李政脸上,旁人呆住了,李政也呆住了。
“你,你,你敢打我?”
李政用手指着周武,满脸的不可思议。
“打你!你他妈在我地盘,你还敢指我,行不行手指给你砍了。”
周武正愁一肚子火,没处发呢。
李政本以为自己怎么说也是皇子,周武多少会给点面子,谁知道这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看来要是在刺激他,说不定真的敢把自己手指砍了。
李政瘪了瘪嘴,把口中的脏话,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下来,走回去。”
看见李政坐在马车上就来气,真以为自己是来享受生活的吗。
“什么,你让我走回去?”
“晚了,城门一关,你就在野外过夜吧。”
周武说完,也不等李政有什么反应,便和一众随行骑马回城了。
从码头到南海城少说有十几里路,周武直接骑着马回城了,丢下李政一个人慢慢走回去。
。。。。。。
李政最终还是走了回来。
周武还是吩咐城门特意晚了半个时辰。
“我,,,呼,呼,我要,喝水,呼。。”
李政像条死狗一样,直接瘫倒在地,气若游丝地要水喝。
“给他说。”
丫鬟一碗白水,李政直接夺过来,两口就喝完了。
“还要。”
丫鬟哪能做主,只能把眼神投向自家主人。
“没了。”
倒不是周武想故意整李政,主要是李政现在这种情况,确实不适合大量饮水。
“给他弄点吃的。”
“是。”
听到有吃的,李政对周武的恨意消散了一点,不过看着丫鬟端上来一小碗白米粥之后,顿时怒火中烧。
“你就给我吃这个,周武,我好歹是皇子,我一定要在父皇那里参你一本。”
李政再也忍不了了,自己十几里路走回来,累成这个样子,居然只有一碗白粥。
士可杀不可辱。
“收了,不想吃,就别吃了,扔到柴房去。”
“什么,柴房?周武我和你势不两立。”
任凭李政如何口吐芬芳,周武毫无情绪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