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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意识到顾安然在这,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他不清楚顾安然知不知晓卫明远中的春药其实是萧元祁让人下的。

若是不知晓,自己不是破坏了王爷在王妃心中的形象嘛!

“呃........属下想起来,我爹刚刚找我好像有事。”长庚话落,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瞧凌菡与郡王妃那模样,原本恐怕也是要给王爷下药的,王爷又为何多此一举,就让卫明远吃了郡王妃准备的药,我们作壁上观不好吗?”顾安然有些没想明白,忍不住开口问道。

长恒帮着回道:“她们准备的那点药,跟我研制的这药,效果可是天差地别,既然她们把主意都打到王爷身上,那不得十倍百倍还回去嘛!”

“这药是你研制的?”顾安然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格外亲和,人畜无害的长恒,忍不住蹙了蹙眉。

长恒顿时意识到自己此举恐怕让顾安然误会,连忙解释,“不是,王妃,属下研究这药,其实为的是王爷.......”

顾安然一双杏眼瞪的更大,不可置信的又看向萧元祁。

萧元祁脸上虽然依旧带云淡风轻的笑,但当他看向长恒时,长恒明显感受到那笑里带着的杀意。

“不是,不是,属下不是那个意思,王妃你别误会。”长恒抓耳挠腮又开始解释,“是因为王爷现在的身体最怕这些,让他容易燥热,血液翻涌的春药、媚药,若是有哪个给他下了这种虎狼之药,那他这身体怕是彻底好不了了,还可能会因此丧命。”

他冷汗淋淋,怕自己再解释不清楚要小命不保。

“属下原本想将这些方面的药全都研究透彻,才能预防住一切伤害王爷身体的来源。”

等他讲完这一切,注意到顾安然的眉眼拧的更死,原本松下去的那口气,顿时又提了上来。

他心说,怎么王妃的神情更加凝重了,是他哪里说的不对吗?

此时他已经觉得自己脊背发凉,他怕自己再呆在这会命不久矣,连忙道:“那个......王爷,王妃,属下还有事就先退下了。”

言罢,他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顾安然听了长恒的话,这才知道,萧元祁如今的身体是禁不起一点意外,顿时又觉得放郡王妃,放的太轻易了些。

若不是她多了个心眼,让绮罗跟着,萧元祁指不定现在已经中招,被诬陷清白事小,丢了性命事大。

萧元祁不知她所想,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担忧他的身体。

“你放心,本王身子本王清楚,并没这么严重,养一段时间便好,更何况长恒的师傅也已经收到信件,在回上京的路上了。”

提到长恒的师傅,顾安然想起刚刚在场的那些夫人的脸色,她不清楚江湖中人,便好奇问道:“这位妙医圣手很有名?”

“他其实与先皇还有我父王是朋友,当初,先皇想留他在太医院,但他生性洒脱,不喜欢拘泥于一方天地,若不是我当年中毒太深,太医束手无策,他也不会留在上京多年。”

“原来如此。”顾安然点了点头,心中却仍旧有些忧虑。

萧元祁瞧出她的担忧,轻松一笑,说不出的舒朗俊秀,“不必担心,一切有我在,别忘了,你可是我旺我八字的福星!”

顾安然被他的话逗笑,顿时心中轻松不少,也忍不住与他说笑道:“原来王爷是因为这个认可我,看来出身挑对日子与时辰也是门大学问!”

明知顾安然是句玩笑话,但萧元祁也不想让她有任何误会。

“不是的。”他上前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顷刻间拉近,顾安然甚至能看见他细细的睫毛下映着密密的影,深邃的眼眸里更是透着几分清亮。

“我心悦于你,并非因为你旺夫的八字,我今日在众人面前说的所有话也不是演戏,那是我真真切切想同你说的。”

绮罗和青音见此情景,对视一眼,含笑退到了屋外,给他们留了足够的空间独处。

萧元祁靠的更近了,顾安然的鼻尖,满是他身上的药香,眉眼也近在咫尺。

她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却引来萧元祁认真的告白,羞涩的同时,心中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从一开始关注到你,不知从何时起,就算见不到你的人,但还是忍不住想打听你的消息,我知道我这样很不耻,我也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惊扰你的生活,可后来你和离了,我很高兴,绞尽脑汁想着,如何靠近你,让我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

“讲真的,其实我很感谢那一次的刺杀,若非如此,你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来到我身边?”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吹乱了顾安然的发丝,顾安然下意识想将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正巧萧元祁的手也轻轻拂过她的发丝,两人的手指不经意间轻轻触碰。

明明萧元祁的手指微凉,顾安然却觉得格外灼热,这种暧昧的旖旎感充斥着整个屋内。

她的手顿在那里,愣愣的看着萧元祁将她被风吹起的发丝理顺。

萧元祁撞上顾安然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清澈透明,清晰倒映着他的身影。

他嘴角止不住上扬,视线往下,又落她那红润欲滴的朱唇上。

这一次他想也没想,微微倾身,一个轻轻的吻如羽毛般落在了顾安然的唇瓣上。

原本只想浅尝辄止,不想吓到顾安然,谁曾想这一触碰,让他一发不可收,眼中更是迸发炽热的神彩。

下一瞬,他的手掌扶上她的后脑,顾安然只觉脑袋逐渐发昏,偏偏身后没有倚靠,逐渐发软的身体只能靠在萧元祁的怀中,娇弱无骨,更加勾人。

良久,他终于放开了她,喉结滑动,缓了下心神,眼眸中带了几分克制。

第一次,他有些痛恨自己这具身子,刚刚炽热的情欲,灼着他的筋脉极其难受,像是有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身体。

可他不愿顾安然担心,满脸若无其事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