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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三老爷胆子也太大了些,竟然公然拉扯小姐衣服。”一路上青音绷着个小脸满脸不忿。

“还有他刚刚看小姐那眼神,若不是因为他是府中的主子,奴婢定然叫人挖了他的眼。”

“不行,回去奴婢要让绮罗好好教教我拳脚功夫,下次要有人敢靠近小姐,奴婢立马把他打飞。”

“绮罗的功夫很了得吗?”顾安然问了一嘴,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上次我看她在院里舞拳,虎虎生威的。”

“一会回去把绮罗叫我屋里来,我有事找她。”

“小姐不会是想让绮罗暗戳戳打三老爷一顿吧?”青音凑到青书身边小声问道。

青书则耸耸肩,“小姐的心思,我们哪能猜到。”

等到玉清筑时,青音立马去唤绮罗。

“少夫人,您找奴婢?”

顾安然示意青书青音先出去,并将门关上。

“听闻你功夫不错。”顾安然边说,边端起白玉茶盏,轻轻吹了吹,慢条斯理又道:“可能悄无声息潜入院里,不被人发现?”

绮罗心中警铃大作,不明白顾安然为何这么问,她思索片刻回道:“奴婢只学了些拳脚功夫,少夫人说的那种奴婢做不到。”

顾安然望着茶盏中浮沉的茶叶,轻抿一口茶水,眼眸未抬半分,“我想你背后的主子也不会送一个只会些拳脚功夫的人进侯府。”

绮罗闻言,一双眼睛不像先前刻意伪装的木讷,反而满是警惕。

顾安然放下茶盏,才抬眸望着她,“你放心我没什么意思,我想你主子把你送进来,是想窥探这侯府里的一二,于我并无冲突,不然我当初也不会让你进府了。”

“你从一开始就看出我了。”

“放心,你的伪装还是很成功的,一开始,我也只是怀疑而已,是后面一点点验证出来的。”

“少夫人果然不比常人,心细如发。”绮罗由衷赞了一句。

萧元祁原本是让她进府查探顾安然是否有异样,还有侯府里的情况,如今身份被拆穿,她也毫不惊慌,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看的出顾安然是一点也不喜欢侯府。

甚至上次药材的事情,也是故意透给她的。

今日她突然这般开门见山,是为了什么?

“少夫人若是想知道我背后的主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对你背后的人不感兴趣,我不过是个内宅女子,想来对他无关紧要,他想对付侯府,我也不想侯府好过,互惠互利,不是正好。”

绮罗拧起眉峰,“少夫人是想让我做什么事?”

“真是聪慧。”顾安然双目皎皎,看着纯真无害。

“当然你若是不愿意做也没事,不过既然我们都坦诚布公了,我也没法再将你当做我的丫鬟,我这小院也容不下你了,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我不会为难你的。”

“你若选择与我合作,往后宣平候有什么动作,我都可以透给你。”

绮罗犹豫片刻,想到萧云祁先前几次说起顾安然时的态度,确实也没有为难的意思,再加上这次洪灾加疫病还多亏从她这看出些苗头。

她抱拳行了一礼,“少夫人有什么吩咐便说吧!只要与我家主子的事情不冲突,听凭吩咐。”

顾安然鸦羽色的长睫毛轻轻眨动,一双眸子满含笑意,真好,又有个能帮她做事的人。

“你附耳过来。”

顾安然低声在绮罗耳边耳语,绮罗满眼疑惑不解,却也照做,这些事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今晚夜色寂寂,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在侯府各院奔走。

绮罗在各院都搜了些值钱东西后,便直奔卫明和的书房,将书房翻了个底朝天,又按顾安然说的将暗格里的画全都带走。

走时还不忘露出一点点马脚,让府中巡逻的侍卫发现。

“不好!有贼人!快来人啊!”

这些侍卫哪是绮罗对手,很快就被甩开,身着夜行衣的绮罗,就这样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萧元祁正准备灭灯休息,就听院子里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什么人?!王爷小心,有人混进了我们的院子。”

长庚第一时间从暗处出现抽出剑,警惕打量着周围。

“是我!”一道冷淡女声响起。

“绮罗?”长庚呼了一口气,将剑收了回去,忍不住抱怨道:“三更半夜的,你翻王爷院子做什么?”

“少问,王爷呢?”

两人说话间,屋里的灯再次点亮,萧元祁身上披着一件披风将门打开。

“进来说吧!”

绮罗这才从暗处走来,长庚注意到她身上还背着个包袱,看着沉甸甸的。

绮罗进屋将包袱摊开放在了桌上,烛光下萧元祁与长庚看清包袱里竟是些金银珠宝还有字画。

“属下无能,被少夫人发现了身份,还请王爷责罚。”绮罗跪在一旁道。

“所以你这是见自己暴露,把侯府给洗劫了?!”长庚惊讶的睁大眼。

萧元祁闻言并不觉得意外,通过这几次事情的安排,足以见顾安然此人心思细腻,处事谨慎。

“她可是说了什么?这些莫非是她拿来贿赂本王的?”萧元祁视线扫过桌上的金银财宝。

绮罗表情讷讷,摸了摸鼻子将晚间顾安然同她说的话并且让她做的事又复述了一遍。

“所以这些都是那少夫人让你在各院偷的?”长庚依旧一脸不可置信。

这位少夫人再一次刷新他的认知,别人家的夫人小姐可都是安分守己,谁会怂恿下人去府中偷东西!

是真疯啊!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她可说让你将这些偷出做什么?”

顾安然的用意,萧元祁也没琢磨明白。

“少夫人说金银自行安排,至于那些从三老爷书房偷出的画,将它们散到花街柳巷去。对了,她还特地强调将画上的女子脸涂掉,让人看不出。”

“这是何意?她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画中会有女子的脸?”

长庚困惑,正巧萧元祁将其中一幅画展开,他将脑袋凑前想看个究竟。

视线落在画面上的瞬间,他的脸骤然升起一抹红,迅速蔓延至耳根。

这哪是什么画,这分明就是春宫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