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澄是一个大方直爽的女孩子,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每天放学后都是去妈妈的料理店里写作业帮忙,然后回武馆练功,料理店离武馆只有200多米的距离,还没到门口,习凤就感受到了武馆的热闹。
已经有不少学员在里面开始练习了,场地里摆放了不少道具,例如一些酒瓶,被放成一排,有学员开始用手劈酒瓶,还有砸冰块,踢木板等等。这些都是最基本的练习。香澄换好武道服,很快也加入了进去,习凤和珊璞则在一旁看热闹。
“他们日本空手道的练习方式都好奇怪,我还是喜欢我们中国武术。”
“那是当然的了,无论日本柔道,空手道,还是韩国跆拳道,在中国古拳法面前都是弟弟,你知道有一个叫叶问的人,一套咏春打遍天下无敌手,10多年前李小龙的截拳道,也参考了很多中国古拳法武术。”
“李小龙?李小龙不是电影明星吗?” 没想到珊璞还知道李小龙。
“额,但李小龙也是真功夫,在美国,基本没有人不知道李小龙的。”
果然两人讨论李小龙,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虽然他们说的是中国话,但李小龙三个字在日语里发言也一样。
“嘿!你们两个小丫头,哪里来的?” 果然一个青年男子发现了他们,以为是外来看热闹的,打算把她们赶走。
“藤田哥哥,这是我带来的,她们想学艺。” 香澄赶紧过来解释,她也以为这两个女孩是来学空手道的。
“那你带去休息室找师傅,师傅在里面喝茶。” 藤田说完后就去练习了,香澄就把她们带去了休息室,然后给她父亲介绍了一番。
“哦?你们是日本人?” 藤堂龙白留着一头长发,嘴上还有代表日本武士的小胡子,年龄大概50岁了,两鬓已经有了白发。
“藤堂前辈,我们是中国人,这次来南镇,其实是不知火半藏前辈所托,来找李白龙求医的。”
听说两人并不是日本人,藤堂龙白有点不高兴,事实上这里也有中国人来学空手道,但他都不太愿意教,后来又听到和不知火半藏有关系,他才放下茶杯,毕竟多年前也和半藏有过交集。
“不知火半藏怎么了?还需要你们来这里求医?”
“是这样的,如月影二偷袭了半藏前辈,现在半藏前辈昏迷不醒,而山田十兵卫则在日本保护他,所以我们就来南镇找李白龙,希望能拿到治好他的药物。”
“嗯,原来如此,哎,日本人在武道流派方面总是争论不休,没曾想这两个忍者门派也恩怨不了,你们既然和半藏,十兵卫有关系,倒不是外人,只是空口无凭,你们有没有什么凭证?”
看来这老狐狸还是不信,还好这里没有别人,习凤上前一步,掏出一个信封,递给藤堂龙白,他从里面抽出一封信,非常简短说了这事情,藤堂龙白看后交还给了习凤。
“哈哈,那没事,你们尽管去找李白龙,他也会给我几分面子的,这几天你们就住我家里,吃饭就去志津子那边,我待会还有事情,就让香澄带你们回去。”
珊璞有点莫名其妙,因为刚刚习凤递过去的就是一张手帕,怎么突然这个老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变得很热情。她想大概就是习凤的秘法了,她哪里知道习凤对一个人只能使用一次,这也是习凤没有再对她使用迷魂大法的原因。
一个小时过去后,香澄已经练习完毕,就收拾东西带着她们回去,香澄的家就在料理店后面,是个两层楼的公寓,目前只是她们一家四口住里面,楼上还多出一间房,就安排习凤和珊璞一起住。
看着只有一张床,珊璞还是很犹豫,她对习凤说,“你千万不要碰冷水,要不然我就变成猫,挠死你,把你的脸抓花。”
习凤没想到珊璞还这样防着自己,在邮轮上两人虽然一间房,可是都是分开睡的,现在这样,确实会让人不好意思,她也能理解,但心里总是感觉怪怪的。
“不都说要嫁我了,怎么对尤龙这么大的意见。” 习凤心里嘀咕着,正好香澄说热水烧好了,就叫她们去洗漱。珊璞怕她使坏,还是让习凤先去。
习凤泡了个热水澡,感觉很舒服,突然腹部一股暖流,好像有东西从下面流出,她一开始还觉得是不是吃坏东西了,特别尴尬,后来低头一看,给吓坏了,习凤的初潮到了。
“啊,这可怎么办啊?” 虽然她会瞬移,但总不能光着身体瞬移到房间吧,而且这下面该怎么办,习凤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过了几分钟,珊璞等不及了,在外面敲门。习凤裹着身体,去开门,赶紧把珊璞拉了进来。
“哎呀,你干什么?” 珊璞还以为习凤要使坏,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珊璞姐,我的姐姐,我来那个了,你看浴池里都是。” 习凤不好意思地说道,她现在也只能求助于珊璞了,她不知道如果现在碰冷水变回尤龙会怎么样,也不敢随便乱试。
“小凤,你等一会,我出去一下。” 珊璞也知道这大概是习凤的第一次,她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决定还是帮一帮习凤,过了几分钟,珊璞带着东西从外面进来了,手把手教习凤如何处理,又赶紧收拾了浴池。
后来等珊璞洗漱完后进入房间,看见窗边的习凤低着头不做声,她心里柔软的一部分又被触碰了。珊璞走了过去,抱着习凤道,“小凤,你不要害怕,女生都有这一天的,我第一次也很害怕,还在村里人面前出了糗,当时我正在练功,裤子都红了才被发现。”
珊璞还没说完,发现习凤闷着头在痴痴地笑,她大怒道,“好啊,居然敢笑话我!” 正要打一下习凤出气,习凤已经瞬移走了。
习凤已经从刚刚的慌乱里走了出来,既然有女儿身,看来一切也无法逃脱,该承受的也得承受,两人疯闹了一会,也累了,珊璞就说早点休息吧。
同一个被子下,习凤感受着珊璞身体的温度,有点睡不着,她对珊璞说,“珊璞,你能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练功的故事吗,我好想知道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我小时候啊,生活好闷的,每天就是干活,练功,你肯定不爱听的。”
“别啊,我爱听,我现在睡不着,你就讲讲么。”
珊璞拗不过习凤,加上今天习凤遇到这事情,珊璞就开始讲自己小时候如何调皮,如何偷懒,如何被罚,又如何和可伦婆婆学功夫,如何在十岁那一年打败了一个二十岁的大姐姐...
习凤听得很认真,一会儿就睡着了,口里还夸着,“珊璞,真厉害啊!” 珊璞听到后心里美滋滋的,这是她第一次被外人夸奖,正要摸一下习凤的鼻子时,习凤又加了句,“珊璞,真可爱,我好喜欢!”
珊璞又羞又恼,脸霎那间就红了,转过身去侧着睡觉了,脑子里却一会儿是尤龙,一会儿是习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