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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废物,人呢?!”周三走到信号标最后的位置,看了一圈,没发现有人。

“别躲了,没事!都是咱们自己的人。”周三接着大喊。

不多时,山头上鬼鬼祟祟的走下来个人,看着周三身后跟着的大部队,有些疑惑:“哪来的这么多人?”

“徐膺绪呢,我跟他说,这都是周一他们从海外带过来的汉人。”周三满脸的不耐烦。

又等了好一会,徐膺绪从山头上走了下来。

“什么情况?!”

“都是些为了躲避前朝末期动乱的渔民,被周一他们发现了,就给带上了。”

徐膺绪解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沉重。

“这些渔民在乱世中失去了家园,为了生存不得不四处漂泊。周一他们在外海的时候发现了,还以为是倭寇,差点打起来。”

“后来还没打呢,这群人就投降了,现在咱们还有任务在身,没法带他们回去,只能先带着来东瀛了。”

“他们发现咱们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已经有人去给周一他们报信了。”

徐膺绪听着解释,松了口气,又问道:“那周一他们呢?”

“不知道,据说是当时刚登陆的时候跟这些倭人打起来了,然后追着人一路北上,现在打到哪了也不知道。”周三摇了摇头。

“那周五呢?跟着你一起去了,他人呢?”徐膺绪又问道。

“他一会就回来,后面还有一千来号人呢,估摸着也就一个时辰吧,就到了。”

徐膺绪点了点头,心中明白当前局势的复杂性。他深知,这些渔民的加入,无疑给他们的队伍带来了额外的负担。

但同时,也意味着他们有了更多潜在的助力。在乱世中,每一个愿意拿起武器的人,都可能成为改变战局的关键。

“既然如此,我们得尽快整合这些新加入的力量,不能让他们成为我们的累赘,让他们去负责外围探查。”徐膺绪沉声说道,他的目光坚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领导力。

“行。”周三应声,转身朝着后面走了进去。

徐膺绪看着这些杂乱无序的新渔民,也是一阵头大,这群人现在连大明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安排回去不一定是个最好的选择。

“弄点粮和水给他们,等我想想该怎么办啊。”徐膺绪坐在原地,思索了良久都没一个好办法。

“想那么多干啥,实在带不回去,就把东瀛打下来,给他们安家不就完了。”周三叼着一根草,走了过来。

“把东瀛打下来,你知道有多难么?!”徐膺绪苦着个脸道。

“有多难?”周三遥遥一指,看着远方正在忙碌的人群,突然张开双手,兴奋的哈哈大笑:“周一他们四百来个人就能追着人家一万多的军队跑,咱们有火炮!呆子。”

说着话,突然一个转身,伸出食指,指着徐膺绪的脑门,眯着眼:“小废物,咱们有火枪,咱们有火炮,射程比弓箭远了不知道多少。”

“这都打不过,咱们回去,还有脸见主子么?!”

“你要是不干,那你这个所谓的主指挥官,就没必要存在了。”

“好,那就打!”徐膺绪脑海里回荡着当时朱棣的话,咬了咬牙,站起身,从腰间摸出枪,朝着天空砰的一声,“我们不仅要生存,还要打出一片天地来!”

“不就是个银矿么,老子连东瀛都打下来了,还在乎个银矿是不是自己的?!”

转向周三,徐膺绪腮帮子因为用力,脸上的筋都凸了起来,命令道:“你去告诉月十五,让他把斥候队的兄弟们召集起来,老子要的不仅是打仗,更是打胜仗!”

“呵……”周三嗤笑一声,“这才有了点你爹的样子,唯唯诺诺的像啥?!”

徐膺绪的命令迅速传遍了整个营地,士兵们纷纷行动起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月十五带领着斥候队,如同幽灵般穿梭在林间,侦查着敌人的动向。

“叫弟兄们去船上一趟,搬点炮弹回来,要玩,咱们就玩个大的,直接去打他们城池!”

“得令!”周三乐呵呵的跳着跑远了,正好和周五打了个照面。

“你干啥去?!”周五问道。

“去打城池!”周三哈哈大笑,跑远了。

“打什么城池?”周五疑惑道,不过这会周三已经跑远了,不见了身影。

走回营地,看到徐膺绪正在指挥着人,好奇的走了上去:“要打哪?”

“打哪?”徐膺绪学着周三的样子,嗤笑一声,“目之所及之地,皆是我大明的领土!”

“啊?”周五一愣,看着眼前有些疯癫的徐膺绪,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病?!”徐膺绪哈哈大笑:“老子可是徐达的儿子!连个东瀛都打不下来,就没脸回去了!”

徐膺绪的豪言壮语让周五愣了片刻,随即也笑了起来,他明白了徐膺绪想法的改变。

“那我们就准备攻城吧,”周五收起笑容,认真地说,“不过,你有啥计划?”

“计划?咱们打东瀛还要有计划?!火炮可不是吃素的,那可是殿下弄出来的会爆炸的火炮,可不是那干巴巴的铁坨子。”

徐膺绪自信满满地回答:“计划就是,用火炮轰开他们的城门,然后让我们的士兵冲进去,迅速占领城池。”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火炮可能不够,不过,咱船上可是能拆下来十门炮!不投降的一炮轰了就完事,投降的,挖个坑埋了就完事。”

“你要杀俘?”周五面色大变。

“杀俘?”徐膺绪笑道:“等着你就知道了,若是……”

“没事,你让这些跟着来的渔民们准备准备,不出意外应该三天之后,他们就有地方住了。”

徐膺绪话音刚落,周五的眉头紧锁,显然对徐膺绪的计划有所保留。他深知战争的残酷,也明白一旦攻城,必将血流成河。然而,徐膺绪的决断似乎不容置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徐小子,我们是来寻找银矿的,不是来征服东瀛的。”周五试图提醒徐膺绪他们的初衷。

徐膺绪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银矿固然重要,但若我们连立足之地都没有,又如何能安心开采?况且,若能将东瀛纳入大明版图,那银矿自然也是我们的。”

周五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徐膺绪的话不无道理。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确实需要一个稳固的立足点。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好吧,我明白了。不过,攻城不是儿戏,我们得尽量减少伤亡。”

徐膺绪点头表示同意:“你说得对,我会尽量减少不必要的牺牲。但同时,我们也要让敌人知道,大明的军队是不可轻视的。”

坤宁宫内,徐妙锦正推着个轮椅溜达着,轮椅上坐着的正是唐赛儿。

“妙锦,累了吧,坐坐。”

徐妙锦摇了摇头:“不累,我能给您推着绕着应天府跑三圈。”

徐妙锦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的体力远超常人,而唐赛儿则是她夫君的庶母,自是要尊敬的。

唐赛儿看着徐妙锦,眼中满是慈爱和欣慰,她知道这个女孩不仅有着过人的武艺,更有着一颗忠诚和勇敢的心。

“妙锦,你可知道,这天下并非只有武力才能解决问题。”唐赛儿轻声说道,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智慧和经验。

徐妙锦停下脚步,认真地听着唐赛儿的话。

“有时候,智慧和策略比武力更为重要。”唐赛儿继续说道,“就像你侄女徐妙机,我接触过几次,她的谋略就挺厉害的。”

徐妙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是,她打不过我,就要听我的。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有时候,武力也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式,不是吗?”

“就像现在,我们面对的敌人,他们不会因为我们的智慧而退让,或者说雄英哥哥要打东瀛,光有脑子可是不行的,靠的都是火炮长枪。”

唐赛儿一噎,仅仅片刻后,一头雾水:“雄英打东瀛了?!”

徐妙锦见唐赛儿一脸惊讶,便解释道:“是的,雄英哥哥已经决定要攻打东瀛,他跟我说,既然解决不了倭寇,那就解决了盛产倭寇之人的地方,结果是一样的。”

唐赛儿听后,眉头紧锁,她知道战争的代价是沉重的,不仅会牺牲士兵的生命,还会给百姓带来无尽的苦难。她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妙锦,战争并非唯一的选择。有时候,通过外交手段和智慧,我们同样可以达到目的。”

徐妙锦听着唐赛儿的话,点了点头:“雄英哥哥说了,有很多办法,但是时间太久了,现在交通运输也不方便,还是打仗最简单。”

“打仗简单,但后果呢?”唐赛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战争会带来破坏,百姓流离失所,家园被毁。我们应当尽量避免,寻找和平的解决之道。”

徐妙锦沉默了片刻,笑道:“对啊,我知道你说的对,可是打赢了,那些百姓成了咱们大明的百姓,不就不用流离失所了。”

唐赛儿叹了口气,这小妮子脑子里长的全是肌肉,怎么都皆是不通。

“罢了罢了,咱们还是赏花吧,那些事自是有他们男人去想,咱们安安心心在这后宫里就行了。”

徐妙锦点了点头,推着唐赛儿又朝着另一边走了去。

乾清宫内,一只信鸽飞了进来,蒋瓛看了看,抓起鸽子朝着朱雄英的位置走了过去。

“殿下,信鸽。”

朱雄英点了点头:“将信件取出来吧。”

蒋瓛小心翼翼地从信鸽的腿上取下信件,递给了朱雄英。朱雄英展开信件,迅速扫视了一遍,眉头微微皱起。

“雄英,信中说了什么?”朱标抬起头,好奇的看了过来。

朱雄英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是关于东瀛的战事,他们已经打起来了,而且现在,咱们好像有机会一统东瀛。”

朱标听后,神色一紧,他深知战争的复杂性,也明白东瀛之战对大明的影响。“一统东瀛?这可不是小事,需要谨慎行事。”

朱雄英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是的,父王,我明白。但东瀛的战事已经开启,我们不能坐视不理。若能一统东瀛,对大明的长远发展将有莫大的好处。”

“就靠那几艘船吗?用不用我再派点人去?”朱标问道。

“不可。”朱雄英摇了摇头:“如今东瀛也在内战,我那几百人去了,完全可以浑水摸鱼,做大做强。”

“若是爹您叫人去,那就是开战,现在那几百人,完全可以说是一伙悍匪,大义上,咱们可不能被那些文臣们给找到机会弹劾。”

“可是几百人就打东瀛,会不会太荒唐了。”朱标一脸疑惑。

“打得了就打。”朱雄英笑道:“打不了的话,找找机会骚扰一下,让他们顺利统一了,可不是个好事。”

朱标听后,眉头紧锁,他深知儿子朱雄英的胆识和谋略,但同时也担心这是一场没有把握的冒险。“雄英,你有把握吗?东瀛虽小,但其民风彪悍,且地形复杂,不易攻取。”朱标忧心忡忡地问道。

朱雄英自信地回答:“父王,你老老实实的等着分银子就是了,哪来的那么多话。”

朱标点了点头,有些心动:“我手里还有一支力量,你姥爷留给我的,用不用……”

朱雄英摇了摇头:“您自己留着吧,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会去找祖父,爹您多想想科举改革的事,那玩意可比打个东瀛费劲多了。”

说到这,朱标铜扣的捂着头:“别说了别说了,说起这个我就头疼。”

“户部前两日刚找我说这事,说多花了多少多少钱,要是改革,那所花费的银钱不计其数。”

朱雄英见状,微微一笑:“父王,科举改革是国家大事,虽然耗资巨大,但长远来看,对国家的益处是不可估量的。选拔人才的机制一旦完善,将为大明培养出更多有才能的官员,这对国家的治理和未来的发展至关重要。”

朱标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你说的我都懂,希望你派去东瀛的人能有好消息吧,不然钱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