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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儿,赛儿!”朱标连忙上前一手扶住唐赛儿,刚才这个女人只顾着给他解毒,完全忘了自己。

“来人,快来人!叫御医!”朱标大喊着,可是此时的太子府内,为了不打扰太子雅兴,所以基本没人。

朱标的声音在空旷的府邸中回荡,却无人回应。他焦急地抱起唐赛儿,快步向门外走去,心中充满了恐慌和自责。他责怪自己没有及时察觉到酒中的异样,更没有保护好唐赛儿。

在夜色中,朱标抱着唐赛儿疾步穿过府外,直奔皇宫。他需要尽快找到御医,为唐赛儿解毒。夜风中,他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心上。

到了宫外,夜色中,一群侍卫看着朱标跑了过来,还以为是百姓要冲城,连忙拔出了刀。

“滚!都滚开!”朱标大骂。

侍卫们听到是朱标的声音,仔细打量了一下,纷纷让了开来,刚想上去帮忙,就见朱标已经跑远,只能站在原地面面相觑,此时正是夜值之时,擅离职守可是要受重罚的,朱标又没叫他们帮忙,也不敢擅自离去。

朱标看到了远处灯火通明的御医馆,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在奔跑。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救回唐赛儿。

到达御医馆后,朱标几乎是冲了进去。

“快来人,快来人,中毒了。”

大声呼喊着御医。御医们被惊动,急忙出来查看情况。朱标将唐赛儿轻轻放在床上,御医们迅速围了上来,开始检查唐赛儿的状况。

朱标站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御医们的一举一动。他的心中充满了祈祷,希望唐赛儿能够平安无事。时间仿佛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像是在考验他的耐心和意志。

“殿下,不知太子妃是中的什么毒?”戴思恭手还搭在唐赛儿的手腕之上,只是这会唐赛儿的脉搏已经虚弱无力。

“不知道。”朱标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朝着门外的小太监大喝:“去太子府,寝殿里的那壶酒!速速取来!”

小太监领命,飞快地跑回太子府,不多时便带着那壶酒匆匆返回。朱标接过酒壶,递给御医戴思恭,急切地说:“就是这壶酒,快看看里面有什么问题。”

戴思恭接过酒壶,仔细地嗅了嗅,又用银针试了试,脸色逐渐凝重起来。他转向朱标,语气严肃:“殿下,这酒中被人下了剧毒,单凭闻味道我分辨不出。”

朱标听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紧握双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是谁?是谁敢在太子府内下毒?对了,陈赤脚!陈赤脚呢?!快去请来陈赤脚!”

小太监又跑了出去。

戴思恭从药箱子里取了一片千年人参,捏着唐赛儿的嘴,放了进去,苦笑着摇了摇头,朝着朱标道:“殿下,这毒药非同小可,恐怕是有人蓄意而为,臣也只能吊着太子妃一条命,还请殿下恕罪。”

朱标点了点头,心中已有了决断,转身对侍卫下令:“立刻封锁整个京师,任何人不得出入。”

侍卫们领命而去,朱标又转向戴思恭:“戴太医,她……她情况如何??”

戴思恭答道:“太子妃的性命暂时无忧,不过我目前不知这毒的效果,也只能吊着太子妃一条命,等着陈赤脚大夫来了再看看什么情况吧,他对这些江湖毒药更为熟悉。”

正在后宫陪着马秀英赏月的朱元璋,看着整个宫里风风火火跑来跑去的侍卫,突然笑出声了。

“大妹子,你看,标儿这不是开窍了么,成婚的当晚,就夺权,早知道早让他成婚了。”

马秀英也笑道:“你啊,标儿也成婚了,咱们过两天就回凤阳吧,等着标儿孩子出生了,就把孩子带回凤阳养着。”

朱元璋点了点头:“行,我先回乾清宫了,今晚上把那龙袍收拾收拾,明天一早给标儿送过去。”

回到乾清宫,朱元璋翻了半天,把自己开国的一套装备全都准备好了,心里还美滋滋的呢,端着个小酒壶,坐在门边上,看着来来往往举着火把跑的侍卫,心中宽慰不已。

“唉,标儿可算是长大了,这么多年,也不知他是怎么坐得住的,不过这些人咋不来把咱关押着,明早上标儿应该来一句父皇请退位,哈哈哈哈哈……”

与此同时,朱标在御医馆内焦急地等待着陈赤脚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唐赛儿的面色越发苍白,朱标的心也跟着沉重起来。他紧握着唐赛儿的手,默默祈祷,希望她能够挺过这一关。

夜色渐深之时,陈赤脚匆匆赶到。、他一进门便直奔唐赛儿的床前,仔细检查了她的状况后,从随身携带的药囊中取出几味草药,吩咐御医们煎煮。

陈赤脚的眉头紧锁,显然这毒药的毒性超出了他的预期。

朱标见状,急忙问道:“陈大夫,赛儿她……”

陈赤脚打断了他的话,沉声说道:“殿下,先别打断我。”

说话间,又是几根银针从陈赤脚的袖子中飞了出来,隔着衣服扎在了唐赛儿的胸腔之上。

另一边,朱雄英和朱允熥正在春和宫里闲谈着该怎么规划江南的发展呢,就见着一群侍卫举着火把带着刀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朱允熥是见过朱棣登基前几晚上宫里发生的事情的,整个人不由得有些后怕。

“不知道。”朱雄英摇了摇头,“宫里来刺客了吧,等我出去问问。”

朱雄英刚要起身,却被朱允熥一把拉住。“别去,现在宫里乱成一团,我们还是待在这里安全些。”

朱允熥紧张地说。朱雄英想了想,疑惑道:“宫里发生过这种事?”

朱允熥点了点头:“当时四叔入住皇宫的时候,和现在基本一样,当时宫里但凡有异动的,全被砍了。”

“难道?”朱雄英一愣,“有人夺权?!谁胆子这么大,今天爹大婚之日,爷爷也在宫里,还敢夺权?!”

说着朱雄英不顾弟弟阻拦,站起身,走到门口,看着严肃以待的侍卫,轻声问道:“能把三宝给叫来吗?”

侍卫朝着朱雄英微微躬身:“见过太孙殿下,摄政王下令,但凡有异动,杀无赦。”

“谁?!”朱雄英一愣:“我爹?”

侍卫点了点头:“还请太孙殿下见谅。”

朱雄英又问道:“能问一下发生啥事了吗?”

“属下不知,还请殿下老老实实在春和宫中,不然属下也难做。”侍卫眼睛紧紧盯着朱雄英,生怕他不管不顾的闯出去。

“行,知道了,有劳了。”朱雄英说着,干脆把门打开,然后回座位上坐了下来。

“允熥,没事,咱爹闹出来的事。”朱雄英笑道,又大声朝着门口问道:“对了,晚上要是我和允熥要睡觉,只能在前殿吗?这没被子啊。”

侍卫大声回到:“两位殿下若是想睡觉了,那属下这边自会安排人送两位殿下回寝殿。”

“那我要是想见我爹呢?”朱雄英又大声问道。

“太孙殿下见谅,摄政王没说,但是摄政王说了,但凡有异动者,杀无赦。”侍卫耸了耸肩。

“行,知道了,不会叫你们难做的。”朱雄英转过头,看向弟弟,一脸笑意:“不知道爹是咋想的,直接去跟爷爷说一声想上位了便是,也不知道闹出这么大阵仗干啥。”

朱雄英的话音刚落,朱允熥却显得忧心忡忡:“哥,你真的觉得这是爹想上位吗?这么大的动静,不像是简单的夺权。”

朱雄英闻言,眉头微蹙,他沉吟片刻后说道释然道:“允熥,想那么多干啥?现在不是已经确定了是爹闹出来的事了么。”

“不过确实有点蹊跷,这好好的夜,不好好享受洞房花烛夜,跑宫里来了。”

朱允熥点了点头,两人便不再多言,静静地等待着宫中的消息。

与此同时,陈赤脚在御医馆内忙碌着,他用尽了各种方法,试图缓解唐赛儿的病情。

朱标在一旁焦急地观察着,心中充满了不安。陈赤脚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对朱标说道:“殿下,我已经尽力了,太子妃的性命暂时保住了,但要彻底解毒,还需要找到解药。”

朱标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陈大夫,你可有办法找到解药?”

陈赤脚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殿下,这毒药非同寻常,我需要一些时间去查证,还有一件事,草民需和殿下说一声。”

“你说便是。”朱标摆了摆手,探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唐赛儿,轻轻叹了口气。

“太子妃娘娘应该是有喜了,不过这孩子应该是保不住了,现在吊着太子妃的命都有些费力,刚才草民给太子妃把脉,发现了胎动。”陈赤脚说着,向后退了一小步,生怕朱标突然暴起。

“什么?!”朱标脸色骤变,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和愤怒:“你确定吗?这怎么可能?”

陈赤脚低下头,语气沉重:“草民不敢妄言,脉象是不会骗人的,按照这胎动的程度来说,应该有喜一个月上下了。但太子妃娘娘的状况十分危急,解毒之事刻不容缓。”

朱标紧握双拳,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坚定地说道:“陈大夫,无论如何,你必须救活她。至于解药,我会立刻派人去查,你只需专心治疗太子妃。”

陈赤脚点头应允,转身继续忙碌起来,朱标冷冷的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太医,冷声道:“你们,去把脉,看看太子妃的身子状况,陈大夫说的是否属实?”

突然,朱标想起了什么,连忙朝着陈赤脚说道:“还有一事,我突然想起来了,当时我也中毒了,赛儿给我喂了一粒丹药,现在我没事。”

陈赤脚闻言,走了过来,一把抓起了朱标的手腕,号脉了好一会,又扒拉着朱标的眼睛和嘴巴。

朱标心急不已,不过这会只能任由陈赤脚摆布。

过了好半晌,只见陈赤脚面色大变:“不好,这是断魂散!”

说着,一下扛起朱标,往床上一扔,从袖子里摸出银针就要开始施针。

“你等等……什么断魂散?!”朱标挣扎着,连忙要站起来。

“殿下吃的那药丸子,是不是黑色的,小半个拳头大,入口是酸涩的,吃下去之后感觉火辣辣的。”

朱标点了点头:“对对,赛儿给我吃的就是那么个东西。”

“那是教主贴身的保命解毒丸。”陈赤脚脸色凝重,语气急促,“殿下,您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朱标摇了摇头,表示除了些许的焦虑外,并无其他不适。陈赤脚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但依旧紧张地说道:“断魂散毒性极强,殿下您能无恙,恐怕是因为教主给您服下的丹药有解毒之效。”

“但此毒药非同小可,我必须立刻为您施针,以确保毒素不会在体内扩散。”朱标点了点头,示意陈赤脚尽快开始。

陈赤脚迅速而熟练地在朱标的几个关键穴位上施针,朱标只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但很快便感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流转。

施针完毕,陈赤脚又仔细检查了朱标的脉象,确认毒素已被暂时控制,才稍微放松下来。

他嘱咐朱标接下来几日要静养,切不可再有任何剧烈活动,以免毒素再次活跃。朱标感激地望着陈赤脚,心中对这位医术高超的御医充满了敬意。

与此同时,戴思恭等一众太医跪在床前,看着朱标起身了,连忙磕头:“太子殿下,太子妃确实有喜了,不过脉象太弱了,所以臣等没察觉到。”

朱标听后,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妻子的担忧,也有对未出世孩子的怜惜。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对戴思恭等人说道。

“诸位太医,太子妃的安危就拜托你们了,务必尽全力救治,不得有误,至于孩子……”

顿了顿朱标才缓缓开口:“孩子没了就没了吧,把人保住再说。”

太医们纷纷应诺,表示会竭尽所能。

朱标转身看向陈赤脚,眼中流露出一丝感激:“陈大夫,你刚才提到的断魂散,解药是怎么炼制的?我即刻派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