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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一切想不通,但是艾尔文依旧是选择继续翻到了另一页,接着往下看。

............

833年。

这一天,我告诉她了我的一切,但是她不信我,她认为我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我只是想救她。

没有人能理解我,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我的皮肤在快速的衰老,我感觉到了生命在流逝,这个孩子不能降生,不然不仅她会死,我也会跟着死的。

.........

读着这些字迹,艾尔文周围的场景发生了变化,他似乎是被这些字迹拉回了833年,那个男人写日记的场景之中。

周围很华丽,欧式装修的房间内,透露着富贵的气息,艾尔文认出了,这里就是王宫。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没人选择相信我,我到底该怎么办?。”一个男人坐在桌子前,手中拿着一支钢笔,身上满是酒气,颓废的趴在桌子上,嘴中一直念叨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站在黑暗处的艾尔文看着这一幕,并没有上前,而是静静的注视着坐在工作桌前的醉酒男人。

由于艾尔文的注意力全在那男人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一个黑影。

砰的一声,酒瓶滚落在地上摔碎了,玻璃碴洒落了一地。

拿着钢笔趴在桌子上的男人颓废的支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的想要去清理地上的碎片,可一个没站稳,他就猛地扑了上去,手直接摁在了酒瓶碎片之上。

玻璃碴割破了男人的手,血顺着伤口涌出,艾尔文依旧是那么淡漠的盯着,并没有上前要帮助的意思。

突然,眼前的那个男人手上喷发出了许多的蒸汽,仅在瞬间,伤口就恢复了。

这让艾尔文的瞳孔不由得猛的震了一下,[这个人,难道也是拥有巨人之力的人类吗?]

不等艾尔文解开心中的疑惑,男人的下一句话更是让他提起了精神。

“里奥...你在周围对吧?我知道你在这里,为什么要给我看那些记忆,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男人衣衫不整的站了起来,身体因为酒精的麻痹而左右摇摆着,癫狂的冲着周围吼着。

艾尔文迅速的巡视了一圈周围,发现除了他以及这个喝醉酒的男人以外,并没有任何人。

就在艾尔文准备转身看向自己身后之时...

咔嚓!

大门被推开的声音,瞬间让艾尔文被拉回了现实。

“艾尔文团长!不好了,中央下达了命令,要求我们交出艾伦,还让你跟他们走一趟。”进门的士兵敬着心脏礼,急惶惶的汇报道。

被惊扰拉回现实的艾尔文迅速的将日记合了上去,面不改色的回答道:“让利威尔协助艾伦去找米克分队长,暂且先拖延一段时间。”

“可是,艾尔文团长,宪兵的人已经来到了,就在总部的下方,而且他们说,这一次调查兵团出墙之所以伤亡那么大,全都是因为巨人艾伦失控所造成的,必须上交。”

听完这段话的艾尔文,很明白,中央政府在想什么。

艾伦失控是个幌子,真正要做的,其实就是为了铲除艾伦的危险性,当然,不是对普通老百姓生命的威胁,而是对政府的威胁,中央政府不允许一个能颠覆他们统治的人存在。

艾尔文很清楚,艾伦绝对不能交给中央政府,一旦艾伦被交给政府,大概率会被处决。

艾尔文现在已经在部署自己的计划了,如果失去艾伦,不亚于折断自己的一条胳膊。

现在的艾尔文团长敢肯定自己的猜测,女型巨人就隐藏在墙壁之中,而铠之巨人和超大型巨人大概率就隐藏在调查兵团之中。

未来的一切将压在两位智慧巨人的身上,里奥和艾伦两者都不可缺失,这不仅是调查兵团的两个左右手,更是未来对抗其他智慧巨人的武器。

“我跟他们走一趟,你现在立刻就去通知利威尔,让他带着艾伦离开,顺便跟韩吉说一声,里奥那件事,不要跟任何人声张。”吩咐完的艾尔文,将三本书放进了左侧一边很显眼的书架中,大步的走出了门。

黑沉沉的雨夜之中,艾尔文来到了总部的大门口,跟六位手提着煤油灯的宪兵交谈了几句后,便坐进了马车,离开了。

......

而就在几个小时前,希娜之墙内的伯爵府中,克洛德·瓦卢特伯爵则是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手中的本子。

里面记载的是有关此次墙壁外调查发现的一切信息,最让克洛德感觉吃惊的是,这本子中说道,教皇那老头竟然死了。

克洛德是很畏惧教皇的,但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恨,曾经,克洛德也是坐在公爵之位上的,不过因为乱杀无辜,就被教皇那老东西用国王的名义撤除了自己的公爵之名。

看似教皇只掌握信仰的力量,但是只有他们这些贵族才知道,教皇其实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掌权者。

没有人知道真王到底是谁,艾尔迪亚这个国家其实早就已经被教皇一人所操控了,他的权力凌驾于国王之上,甚至王座上的那个傀儡老头,就是他一手扶持上去的。

看到本子上说教皇死了的消息,克洛德是不相信的,但是也不能说完全不信。

虽然说克洛德身体肥胖,但是他的心机不亚于任何人,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后,克罗德那肥胖的脸上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表情。

反而是看着自己面前的调查兵团成员汉娜,笑了笑,赞扬了一番后,爽快的付了钱,然后将其打发走了。

等屋内没有人后,他才又拿起了那个笔记本,细细的再次翻阅了一遍。

里面的信息太过于震撼了,克洛德的大脑几乎一直是在不停的思索,教皇死了这个信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拼命的回忆起最后一次见教皇,是在845年的那一天,自那一天过后,教皇就再也没有露过面,想着想着,克洛德便觉得教皇死了,越来越有可信度。

但是,他又拿不下主意,思考了许久后,克洛德迅速的穿上了外套,将本子塞入怀中,搭乘马车,急匆匆的赶往了安派尔·杜克公爵的家。

克洛德并不傻,他知道,如果教皇死了,两大贵族以及下面的各个小贵族,肯定会拼命的抢夺被教皇掌握的权力。

权力这东西吧,谁能不爱呢,有了权利,就有了花不完的钱,更会有说话一言九鼎的能力,只要手中的权力够大,封侯封爵根本就不是问题。

但是,如果教皇没死,那这不亚于是在他头顶拉屎撒尿,真的如果惹恼了教皇,一句话下来,能砸死一片人。

毕竟这是有案例的,845年的那一天,教皇就用几句话,就处死了一堆公爵与伯爵,和许多不安生的小贵族。

那一天也让克洛德明白了,权利到达了一种巅峰,真就是想杀谁,根本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