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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古时期,人类对大自然的认知是有限的,出现了对神明极度崇拜的现象。古人会将自己的先祖供奉为神明,以此获得庇佑。

每个东西都有着自己的对立面,世间万事都需要平衡,就像是水与火,阴与阳,还有善与恶一样。

西王母想,她可能就是恶的代表吧,在发现了陨石的秘密后,她逐渐破解并掌握了其部分秘密,借此使得国家的科技水平遥遥领先于周边的国家了,为了自己的欲望,西王母开始陆续发动了对领国的战争,获得了大量奴隶。

她醉心于研究伏羲的长生之术,尝试了无数种方式,到最后,也没能真正的长生。她依靠着陨玉狼狈地存活,诱骗着同样恶心的灵魂前来“朝圣”,并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

周穆王是她遇见的同类人,两个人一样的恶心,同样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残害子民,他却能说出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在得到长生的方法以后,这个男人为了掩盖这件事,而编造出了一个爱情故事。

八骏日行三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

只不过,西王母没告诉他,他所向往的长生是有缺陷的,毕竟欺骗她也需要付出代价。

张家是神使,但最开始也只是天道为了方便监视西王母等人而赋予了些许奇特的能力,祂也只不过在一群奴隶中挑选了一个最为顺眼的罢了。在漫长的奴隶生涯中,张家人本身的奇特性也逐渐显露出来。

野心家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顺势发展出属于自己的力量,西王母为了长生而付出代价自我囚禁在陨玉之后,部分张家人逐渐接替取代了她所研究的活体实验。

那是一个混乱的时代,随着越来越多人死亡,他们也逐渐意识到,长寿不等于长生,只有少部分体质特异的人才能接近永生,家族的概念被第一次提及。

张家顺应时代的发展,选择了隐落在历史的洪流之中,极大部分张家人对皇权的斗争、朝代的更替毫无兴趣,但总会有几个出挑的人。

因此,张家分裂了很多次,慢慢地演化出了职位,严格划分了每一个人应该做的事情,不同性格不同特征的族人逐渐同质化,直到再度分裂。

末代张起灵(小官)的出现已经宣示着这个大家族已经逐渐走向颓势,外敌再加上内部的不同的声音,有能力的张家人逐渐出走,寻找新的出路,只有沉浸在往日荣光里的人清醒着沉沦。

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张起灵目光停留在那个外表与活人无异、皮肤栩栩如生但却散发着浓浓死气的“人”身上,对方的皮相上佳,是那种悲天悯人的长相,但内心却丑陋不堪。

“那你觉得这是赐福还是诅咒?” 西王母不在意张起灵对她的不敬,意味阑珊地移开了盯着他看的视线,随着她的视线转移,陨玉里的蛇群也纷纷离开,“我已经很久没有跟活人交流了。”

“陈文锦呢?”张起灵低垂下眉眼,握紧了手里的由吴邪倾情提供的匕首,看起来恭顺但实际上下一秒就能将刀甩出去,杀他个措手不及。

“把你的心思收一收,在这个地方你并没有能力完全解决掉我,没必要做无谓的挣扎。”西王母长期居于高位,哪怕在陨玉内也能驱使衷心的下属,人兽蛇身的傀儡群包围住了张起灵,她面对越发警惕的张起灵,轻蔑一笑,“我对你没兴趣。”

张起灵沉默地收回了匕首,不再接话。

“那个孩子呢?”西王母又问,她目前的脾气算是比较平和的,换做在其他时期,她只会摧毁眼前的所有东西,现在有了更中意的玩具,“我一个人真的是太寂寞了。”

“他不是你能觊觎的。”系统淡淡地警告了一句,它凭空出现在西王母眼前,意味不明的文字符号围绕在衣摆之上,他将沉睡中的时安推向了张起灵,“嘘,别让我太难办。”

张起灵看不见系统,在瞥见了时安突然出现时,下意识地小腿用力,借助着洞内崎岖不平的石头跳至半空中,将人拽向自己。

“不用那么紧张。”西王母笑得很突兀,疯疯癫癫的想要伸手去触碰空气中的什么物质,脸上伪装出来的正常模样逐渐被鳞片覆盖,嘴里面发出了嘶嘶嘶的声音,“他难道不算我的孩子吗?”

“你偷了我的东西才把他塑造出来的,他的命是我给的。”西王母的脸色逐渐狰狞,巨大的蛇母感受到了召唤,正疯狂地朝陨玉赶来。

系统切了一声,很是不屑,“哦,那你过来抢啊。”

法则允许你苟活于此,可不代表着它在保护你,这只是为了世界能正常运转而已。

系统懒得废话了,他抽取了陨玉的部分能量就往时安身体里塞,在能量脱离了载体时,周围的温度极速下降,地面慢慢凝结出冷霜,逐渐将西王母困在原地。

“再见。”系统略带怜悯地看了一眼西王母,在天道无声的警告中将对方封存,“好好睡一觉吧。”

密密麻麻的蛇群化为了石像,依旧忠诚地守卫着主人。

内部的变化同步影响到了外部,那些奇异的生物本能地逃离,但最终还是失去了生命力。

吴邪在外面已经等到心焦了,哪怕自己可能会帮不上忙,他也执意要等到张起灵出来,典型的不撞南墙心不死。

王胖子一开始看着心急的吴邪还会说说俏皮话,缓解气氛,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他也开始心慌了。

解雨臣陪了吴邪三天,第四天就离开了,解家人心不齐,他不能放任这艘巨轮脱离掌控,在离开前,他给吴邪留了个地址,哪怕自己内心再疲惫再无力还是扬起了温和的笑容安抚吴邪的情绪,“如果遇上了什么事,就来这个地方找我吧。”

吴邪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抱了抱解雨臣,“三叔的事,我回去之后会找二叔解决的,到时候……如果三叔他真的是解表叔,他……他就随你处置,小花……”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的,这与你无关。”解雨臣很自然地揉乱了吴邪的头发,露出了那么久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再说了,你觉得以他的性格,会乖乖等你出来吗?”

“啊!?!!!”吴邪瞬间清醒了,他回忆之前在医院跟三叔的追逐战,内心十分崩溃,但已经来不及了,三叔可能已经跑路了。

解雨臣绷住了表情,克制了笑意,一副沉着冷静的精英模样,“你好好想想你三叔在道上的名声吧。”说完了之后拍了拍吴邪的肩膀,收拾了些必需品就离开了。

他还是不忍心,将大部分食物留给了吴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