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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省的笔记也没记录什么线索,只是作为一个配套工具而已。

黑瞎子熟练地翻出了一本字典,对照着纸张上的数字和吴三省笔记开始了解谜游戏,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将资料整理出来了。

这是陈文锦的日记,但在经历过撰改和润色之后,就变成了诱饵。

原版的日记,黑瞎子看过一两次,依稀记得那是陈文锦从海底西沙墓到云顶天宫,最后到达塔木陀所留下的文字。

被更改过后的大部分内容都在描述怎么她所经历的故事和路线、以及一些奇妙的民间传说,再夹杂着一些所谓的奇遇。

这很显然,谁信谁就是小傻子。

‘反正又不是给我看的’,黑瞎子胡乱地将翻译好的文件打乱,收集到箱子里去,又通过特殊渠道保存好,‘到时候塞进文件柜里面,再带着小三爷去拿就好了。’

阿宁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员工,提早就准备好了物资,联系好了对接点,才来找黑瞎子。

她冷着一张脸,给黑瞎子播放了一段视频,视频的开头是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呆坐在病床前,坐了很久才慢慢悠悠地站起来,好似没有骨头般缓慢地蠕动着身躯向前进。

视频的角度很多,镜头从正面切向了一个能看清房间整体的位置,大概率是房间顶部的监控,视频内的男人很突兀地开始倒在地上,四肢不协调地爬动着。

播放到一半,屏幕突然一闪而过什么东西,紧接着屏幕一黑,一张脸紧贴着摄像头,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外的人。

黑瞎子不太确定,又倒放回去看了一眼,他表情一言难尽,敲了敲屏幕,“你这是从哪找的鬼片,挺小众的啊”

阿柠深呼一口气,依旧是一副态度很好的模样,“这是吴家小三爷,您不会不认识吧,这可是您老主顾那边的子侄。”

“那还真不熟呢。”黑瞎子将电脑推开,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不屑一顾地看向对面表情有点怒意的女子,“直接讲重点吧,黑爷作为行动顾问,有权知道这些。”

“别想耍小聪明。”黑瞎子凉凉地警告了一句。

阿宁深吸了一口气,将怒火压制下去,她很不爽黑瞎子这种类型的人,特别是对面的态度还那么吊儿郎当,“您先把视频看完,我再跟您详细介绍。”

黑瞎子挑挑眉,有些意外对方居然没发火,“视频不用看了,你直说吧。”

“这是原本是一盘录像带,公司的人将格式破译转换成了现在所看到的视频,视频的内容很诡异,建筑风格也是有些年头的了。”

“视频是以吴邪的名义寄到我手上的,前段时间我到杭州跟这位小三爷见上一面,能确定的是对方真的不知道快递的来源,东西也不是他寄的,同样的,他手里肯定也有这些。”

“只不过,不能确定内容一不一致,这更像是鱼饵,我给对方开了价,想从他手里面买下他所收到的东西,但很可惜....”

阿宁示意手下将笔记本电脑收走,才继续跟黑瞎子说话,她从身边的包里面拿出了一些资料递给了黑瞎子,才继续说道,“我查过了,视频里出现的地方是在青海,距离杭州十分地远,并且这家疗养院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荒废了,吴邪他再怎么样也才不到三十....”

“所以你老板就心动了?”黑瞎子语气意味不明,但嘲讽的表情差点没收住,“还有呢?”

“您说对了,老板确实注意到了这一点,疗养院名义上还不是私营,更多的细节路上再告诉您。”阿宁直截了当地把话说明白了,“你要是想知道得更多,那就老老实实得听我们安排,行动顾问。”

“看样子,你们现在掌握的东西可真不少呢。”

阿宁勉强扯出一个笑,为了这点资料,他们忙活了大半个月,先是到了杭州又马不停蹄地跑到了京都这边来,谁让黑瞎子行踪不确定呢。

她看着黑瞎子将手里的资料翻阅一遍后,才开口告辞,像一阵风一样带着手下们离开。

阿宁这次带来的人嘴很严,并且十分忠心,所以她十分放心地直接进行资料共享,但架不住这一次的行动顾问是个二五仔。

黑瞎子目送着人离开后,手指灵活地敲击着键盘,简短地告知了一下进度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等待。

等待张起灵在恰好的时机出现,白花花的中介费就能打到卡上了。

反正,黑瞎子的时间很充足。

阿宁在离开时还贴心地买了单,这让白嫖了一顿午饭的黑瞎子不禁感慨道,真不愧是优秀下属,执行力真到位。

黑瞎子打包了一些时安喜欢的菜,悠哉悠哉地回了家,嚣张的姿态让还未完全离开的裘德考下属心烦气躁。

小院很安静,厢房也没看见时安,到处都找不到人,黑瞎子摸了着下巴开始思考时安会去哪了,总不能是离家出走了吧?

“小蛇?”还是没有收到回应,黑瞎子挑了挑眉,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脖颈处的痕迹,指腹却传来了滚烫的触感。

不是吧?黑瞎子抱着‘完全不可能’‘开玩笑的吧’诸如此类的想法推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侧躺在床上眸光含水、面色绯红、轻喘着气的时安。

四目相对的瞬间,黑瞎子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一觉睡醒,时安就觉得唇齿干渴,酸软的身体开始发烫,忍不住想要辗转磨蹭疏解时,又对窘迫的念头感到羞耻,欲望却压抑不住,越发难捱。

他下意识地将黑瞎子的衣物堆到了床上,将自己埋进衣服堆里,鼻尖充满了熟悉的气味,才稍显安心。

昏昏沉沉间,他抬起脑袋,汗珠顺着在他那张充满艳色的脸滑落,滴落在被褥里,那一双出尘清冷的黑眸染上了浓郁的欲色。

在意识到房间多了一个人时,时安先是警惕,然后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才挣脱衣物的束缚,脚步徐晃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

那种陌生的欲念如同潮水般一点点侵占了时安的思维,眸中水光摇晃,身体肉柔若无骨,像蛇一样攀着黑瞎子身上,声音颤颤巍巍地,像蜜糖一般绵软,“你怎么才回来啊。”

理智的弦一绷即断,黑瞎子低头吻上了那一片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