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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薏虚惊一场,忍不住瞪了谢肇厌一眼,心里对谢肇厌的武功有了更深认识。

谢肇厌哪里像个状元出身的?

史上哪个状元像谢肇厌这么来无影去无踪的?

“你怎么在这?”

谢肇厌眼神幽幽,“你以为我每天很闲?”

凌薏嘴唇微动,“那倒也不是,我们不是在东安湖边才见了?”

谢肇厌眉梢微挑,自顾自倒了杯茶水,毫不见外,慢条斯理饮完后,才开口道:

“那件事有眉目了。”

凌薏双眼微睁,此时模样娇憨,菱唇微张,“当真?”

谢肇厌不紧不慢开口:“秦道郅下午时见了几名道士和尚,顺着那几人找到了城边一处小庙。”

那小庙出去不远处有座院子,能通到秦府地底。

这么说,她的尸体有很大可能就藏在了秦府底下。

凌薏火从心头起。

杀了她还不够,还要放着她的尸体,让她死都不安生!

现在秦家人如果在面前,凌薏都恨不得直接上手捅几刀!

凌薏来不及多说,绷着一张小脸,上前拉着谢肇厌手臂,就要往外走。

他眉梢微扬,“凌姑娘,确认就这样出去?”

凌薏这才反应过来,她眼巴巴看着谢肇厌,“快呀,你用轻功!!!”

谢肇厌倒是头一次见凌薏失了淡定的模样。

他指了指面颊,意思很明显。

凌薏冷着脸,瞪他:“你做梦!”

谢肇厌轻叹一声气,见凌薏真不说话了,她侧过脸,面颊鼓起,提脚就要出去。

谢肇厌啧声,攥住手腕把人拉回来,他力道大,直接就把人揽进了怀里。

谢肇厌沉声:“那我得讨点利息。”

凌薏蹙眉,“什么——”

话还没说完,一个轻柔的吻就落在了她发间。

下一瞬,凌薏一拳就朝谢肇厌的脸打去。

凌薏紧抿着唇,耳朵尖却可疑地发红,“谢肇厌,你无耻!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人!”

谢肇厌无可奈何,嘴角弧度微微勾起。

“是是是,我是凌四姑娘的人。”

若凌薏此时看向男子眼底,里面是不加掩饰的宠溺与欣赏。

凌薏抱着双臂,不想再多说,轻哼一声:“你赶紧带我过去!”

以免自己太过心急,她还补了一句。

“不然今晚长公主要是又给我托梦,我就让她来找你,吓死你!”

谢肇厌轻嗤一声,单手揽着她,从盥室后的窗户跃了出去。

府里护卫只见一道黑影迅速飞过,下一瞬却什么都没有了,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谢肇厌的马车就停在凌府附近。

他抱着凌薏上车,冷舫立即驾车离开。

马车里,凌薏把自己缩在一边,与谢肇厌隔了点距离。

谢肇厌眼眸微眯,“至于吗?”

凌薏冷笑,“你这算偷袭,要是我半夜爬你床上掐你,我看你生不生气?”

谢肇厌轻叹一声气,他蹙了蹙眉,“真生气了啊?”

凌薏哼声,转过脸看向外面风景。

谢肇厌抿了抿唇开口:“那你半夜来吧,来我床上掐我,掐十次都行,解气了吧?”

谢肇厌不说还好,一开口凌薏就忍不住想瞪他。

这气鼓鼓的模样,像极了谢璟慕从前养过的一只猫。

那猫儿被父女俩喂的膘肥体壮,结果有天与外面的野猫瞧对了眼,就离家再也没回来。

想到这,谢肇厌眼中眸色淡下来,他向来是敢想敢做,长臂一伸就把凌薏给拉了过来。

凌薏惊呼一声,下一瞬她就被摁在腿上。

腰间一只手臂又重又硬圈住她。

凌薏侧身,就掐住了谢肇厌脖子。

她话语从嗓子眼里逼出来,“谢肇厌,你放肆!”

谢肇厌眯了眯眼,“我放肆了又如何?”

凌薏手里力道加重,脸上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她从袖子里滑出一枚簪子,顺势抵在谢肇厌脖间。

整个过程里,谢肇厌一动不动。

“那我就现在刺死你,抢走小璟慕。”

谢肇厌定定瞧着她,半晌后,意味不明说了句,“凌四小姐真厉害。”

嘲讽!

极具嘲讽!

谢肇厌揽着她腰的力道没收。

下一瞬,一句话让凌薏愣在原地。

“璟慕不是我亲生的。”

凌薏红唇微张,谢肇厌移开眼没看。

“四年前我还任着刑部主事,第二天一早仆人在门口发现了一名女婴。”

“那孩子应该还出生没多久,浑身红彤彤的,像只小猴子,进气少出气多,后来就养了。”

当时管家把谢璟慕抱过来时,谢肇厌原本不想养,结果手刚一伸过去,小家伙就握着他的手指头不放。

鬼使神差的,谢肇厌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好心过。

最后就留下了谢璟慕。

小丫头幼时身体并不好,大夫说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神智比平常小孩子缓慢,不过这两年,谢肇厌没发现他女儿哪儿不同。

能打人,能骂人,会顶嘴,还心地善良,把番薯养成一只胖狗。

小丫头比同龄小孩子可爱多了。

凌薏同样回了谢肇厌一个意味不明的表情。

“你运气还挺好。”

谢肇厌淡淡笑了下,目光略过凌薏发间,下车前,还把凌薏的发髻重新理了理。

谢肇厌抿了抿唇。

“不必看我,没有别的女子,给谢璟慕扎头发学会的。”

凌薏眉梢微扬,咧了咧嘴,“谢大人这么着急解释呢。”

谢肇厌脸黑了。

“凌薏!”

凌薏揉了揉耳朵,她先跳下了车。

这小庙就在京城里,距离城门边并不远。

此时天色渐黑,只见有三名僧人出了小庙,往西北方而去,最后进了一处院落。

那院落里有几名守着的护卫,院子中间有一口废井,

那三名僧人很快下了井。

谢肇厌带着凌薏翻进小院,躲在拐角处的墙后。

冷舫翻过墙,用暗器把那几人全部打晕了。

谢肇厌与凌薏随后一起下了井。

井下是一道长长的木质阶梯,一踩上去便会发出动静。

底下又看不见,凌薏走的极慢,谢肇厌始终与她保持着两三个阶梯的距离。

谢肇厌轻叹了声气,抬手揽过凌薏的腰,脚尖抵着阶梯,没几下就到了底。

凌薏全程紧抓着谢肇厌衣领,她咽了咽口水,没忍住小声开口:“谢肇厌,你文考状元,武艺还这么高。”

黑暗里,凌薏的气息轻轻喷洒在谢肇厌耳边。

让人心里痒痒的。

他抿了抿唇,“你先别说话。”

那三名僧人已经走了段距离,前方听不到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