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家长们都出来找孩子回去吃饭,找到林钱钱家,看见他们在认真的学武术,也不着急回家吃饭了,坐在那里观看了起来,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
“钱钱,把村子里的娃娃都送你家来学习武术好吗?”
林钱钱正在喂小金乌喝肉粥,听到这句话抬头一看是满叔。
“这里有您家的孩子?”
林满佯装不高兴:“叔家的孙子你不认识?”
林钱钱诚实道:“不认识。”
林满:“……”
他指着刚刚给她泥鳅的那个说道:“他就是。”
林钱钱微笑的对小男孩说道:“以后常来姑姑家,给你苹果吃。”
小男孩开心的点头。
他们是一个姓的村,都是沾亲带故的,所以这些小孩都是要喊她姑姑的。
“你们要是想学就每天过来跟着天宝他们学,一套招式学下来,也能自保。”
林钱钱没有唬他们,这可是挚发明的剑法,独一无二,很厉害的。
“钱钱姑姑,我们明天会来的。”
“好。”
这边热热闹闹的,林木盛的家里很清冷,他不想回来,可是他在城里没有房子,又拉不下面子去白住侄女的房子,所以他们一家回来了。
林文文想要出去玩,林木盛不让,把他锁家里看书,学校关了就在家里自学,他相信,以后他儿子有了出息,他们家就好过了,到时候人人都羡慕他家,比林木宝家还要好。
女孩有什么用,生出来的孩子还不是姓陈?
哼,他就等着,等着他们后悔的那天。
村长经过他家时看到他阴鸷的表情无奈的摇头走了,他曾经劝过好多次,让他跟弟弟打好关系,不要闹得太僵,林木宝怎么也会念着他哥哥的身份而对他好点,别的不说,找个稳定的活,帮忙盖栋楼也有可能,结果都被他作没了。
活该。
到了林木宝家便看到孩子们在练武,顿时心思就活泛了起来。
“吃饭了吗?”
林钱钱一看是村长,觉得他过来没好事,就没有理他。
林木宝回他:“快了,进来坐会,一块吃点。”
“那我就不客气了。”
村长拉个凳子坐在林钱钱的身边逗小金乌,一边跟林钱钱唠嗑。
“这孩子跟他爸长的真像,炎阳有消息了吗?”
“没有。”
林钱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村长继续说:“城里现在有了新的灾难,你这有没有梦见什么预兆?”
林钱钱摇头:“生下小金乌以后就没有梦见了,可能是没有那个能力了,也可能是后面的情况对我们而言没有太大影响了。”
村长摸摸下巴,没有预言,就无法得知后面发生的事情,他一下陷入了沉思。
“村长不必忧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放松心态,囤好粮食嘱咐村民别去太远的地方,遇到陌生人不要搭理,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
村长点头,现在想什么对策都是无用之功,只会徒添烦恼,倒不如顺其自然,把眼下的生活过好。
“老头我的酒没了,你那还有吗?”
林钱钱面露笑意的点头,她就知道这个老头是讨酒来的。
“等会吃完饭,给你两瓶带回去。”
“欸。”
老头高兴了,一边逗小金乌,一边看孩子们练武,直到林爸出来喊吃饭了,那些大人才把自家的孩子带走。
小金乌也要上桌吃饭,坐在林爸给他做的小椅子上,林钱钱给他一个铁碗一个小勺,给他舀了一小勺的豆腐,让他自己吃,就不管他了。
自从喂奶后,林钱钱的胃口就大了,能吃一碗米饭一碗汤加一碗肉,青菜都是林妈妈盯着她吃了点。
她的营养跟上了,奶水可足了,早上都能挤出来给孩子洗脸,孩子脸更白嫩了。
村长戏谑道:“吃得多也不见长肉呢,这不白吃了吗?”
“怎么会白吃,我都长了两厘米。”
哇!村长惊呆了,这生个孩子还能长个呢?
阿福见小金乌把豆腐造完了,就从他的碗里给他舀了一小勺的蛋羹,小希见状也舀了一勺想要给小金乌,林钱钱问道:“你们吃饱了?”
他们摇头说没有。
“小金乌吃饱了,你们不要再给他了,自己吃就行。”
小希这才放进嘴里自己吃了。
他是收养的,所以他就尽量要懂事,林钱钱自然明白他的心理,她不会去安慰他,疼爱他,只能像别人的姐姐那么做而已。
就连林有有都没有疼爱过她,不是坑她就是在坑她的路上。
接下来就是村长跟林木宝在交谈,他们吃完饭就撤了,林钱钱守信的上楼给村长带了两瓶酒下来,他高兴的抱着酒离开了。
外公一见他走了,就问林钱钱。
“钱钱,你那酒还有多少?”
“你想喝多少就有多少。”
“我问的是,你的酒够我们喝吗?你这给两瓶,那给两瓶的。”
林钱钱懂了。
“够您喝的,您放心,没了我再让人酿。”
外公一听有技术有材料,就不说话了,他够喝就行,给谁无所谓。
外婆拍他一巴掌骂道:“你不仅馋,还小气,半身入土的人还跟一个小辈计较。”
外公不服气道:“他又不是咱家的人。”
“他是村长,关系得打好,还有邻居们,我们都得打好关系,以后有点什么事情能请到人家过来帮忙。”
外公不说话了,抱起小金乌就去外面转转消消食。
林钱钱乐得有人给她看孩子,上楼休息会,刚进到屋里,一个电话就打进来了。
是陈炎城,她弯下腰把小金乌造的玩具收进箱子里。
“大哥,什么事?”
“钱钱,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你说。”
“我把妈跟星星送你那去住段时间好吗?”
“哦,提前说下,我要照顾孩子,顾不上她们的。”
陈炎城松了口气,他温柔的说道:“没有关系,只要给她们一口饭吃就行,剩下的大哥会准备。”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很快就断线了。
陈炎城还不知道咋回事?
一个手下就跑进来说道:“会长,外面的丧尸把电线又干废了。”
陈炎城冷冷道:“那我们就把他们干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