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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之中,我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不出意外的话,估计又是被一大堆小熊围住了吧。经过自己的相处,我发现它们也不是预料中的那么可怕,至少是可以好好相处的。的就是有一点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它们拍打我的小屁屁的力度明明非常轻,但却感觉像被刀割了一样,非常刺痛,也非常恐惧。

还有一点就是我感觉它们每拍打一下我的小屁屁,我的体力就像流失了一般,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丧失抵抗能力。这种过程就像受了重伤一样,使人失去反抗能力,但又有一种隐隐,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一种被无形之中的铁链束缚起来的感觉,可回头观望之时,那个铁链又消失不见了。

真的很奇怪,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像拉肚子的一样,这是最贴切的一种描述与感受。还有就是每次被小熊抱住,肚子就会不争气的“咕噜咕噜”起来,然后小屁屁就会进行一次长时间的连环噗噗。尤其是我不配合生命化小熊拍小屁屁的时候,诺团团就会紧紧抱住我,然后拍打我的小屁屁,最后我的就会噗噗起来。

我也第一次感受到了诺团团与那个童年记忆中的小熊的影子重合了,小熊是小熊,诺团团是诺团团,两者之间貌似有一种隐形的不等号。诺团团会抱着我笑,其他小熊不会。诺团团的眼睛里有光,其他小熊眼睛里没有。更加关键的是,他能让我“安静”下来,那些不好的想法也会随之烟消云散。

诺团团会在我睡觉的时候抱着我,然后那个充当泛灵介质的玩偶便陷入了待机状态。本以为会会以这样的方式度过两个星期,但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清诺团团的影子了。19生命化小熊的数量从200个变成了500个,我就有了这种感觉。并且还有一样东西随之出现——嗖嗖记录仪,简单来说就是报平安的。

通过快速拍下我们日常生活的模样,然后发给小家伙们以此报平安。虽然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但也是最有效的方法。我们平时的日常嬉闹,也会随着一个微不足道的闪光而被记录下。就那样放在桌子上充当摄像头的作用,但诺团团却把它放在了离摇篮更近的位置,似乎是为了把我们辛劳的动作拍得更清晰一点,而我也并没有在意这一点。

一次偶然的嬉闹,莱文克顺势爬上了摇篮的栏杆上。他扭动着小屁屁,似乎是在嘲讽我们无法抓住他。我非常愤怒,但又恐惧他手中的弹珠。米娜见无人上前,于是就独自爬上了围栏上,手用还拿着一根棍子。莱文克一瞬间弹了一颗弹珠,这颗弹珠以非常快的速度朝着米娜飞去,但是被米娜用棍子挡下了。

一颗弹珠在房间弹了几个回合后,砸中了艾洛的小屁屁。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打破了原有的喧闹。或许是见到朋友受伤了,米娜似乎不想跟莱文克计较了。但谁知莱文克得寸进尺,又弹出了一个弹珠。这一颗弹珠直接砸中了米娜的额头,她没有抵挡住这架势,也跟着艾洛哭了起来。

莱文克得意之间,我们也见证了他被命运吞噬的局面。他撅着小屁屁,貌似是重心不稳。然后他的小屁屁顶到了嗖嗖记录仪,摔倒地上的一刻,他的小屁屁刚好坐在了嗖嗖记录仪上,然后也哭了起来。那叫一个漂亮,但这个记录仪八成是坏了。莱文克的体重全部汇聚在了小屁屁上,压不坏那才叫一个意外。

我趴在栏杆上,看着他一面哭着一边站起身来,随后脱下尿布撅着小屁屁。他哭着噗噗了几下,随后记录仪对着莱文克的小屁屁拍了几张照片。看他的样子,也该是想检查自己的小屁屁上是否有印记。他哭着爬回了摇篮内。一边撅着小屁屁让我检查有没有印子,又一遍捂着小屁屁哭泣着。

我检查了一下,倒是没有影子,只是红了一片而已。随手的一瞬间,我往那个调皮鬼以及爱哭鬼的小屁屁上扇了几巴掌。他哭着骂我有施虐倾向,可我倒是一脸无所谓。在那种扭曲、肮脏的贫民窟之中,我早就得了非自杀性自杀障碍。他们先是一愣,我随即解开布兜,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纸张。

「诊断机构:救济天下,诊断医师:华源清,诊断结果……」还没等众人看完,在角落里的小熊突然扑来过来,上一秒还处于待机状态,下一秒就仿佛开了加速器一般。对方很精确的利用扑这个动作夺过了我手中的纸,并且死死护在身下。仿佛这是稀世珍宝一样,眼见无法撼动对方的行为,我们也只好查看记录仪的状态。

突然间米娜因为尿布湿了,所以光着小屁屁去拿新尿布了。就当她光着小屁屁路过记录仪的位置时,记录仪突然拍了一张照片,她噗噗过后记录又拍了张照片。记录仪的拍照过程像是点燃了他们探索的火把一般,不久后同伴们相继走到米娜路过的位置,随后脱下尿布露出小屁屁,他们将小屁屁轮流对着记录仪的镜头不出所料,又是几张照片拍下来了。

“干得好啊莱文克,你成功把这个嗖嗖记录仪变成羞羞记录仪了。”

“这回好了,谁还敢在卧室里露出小屁屁?”

“这个记录仪有这反应并不奇怪,换做正常人,自己好好的,却被莱文克用小屁屁坐在脸上,并且他还对着记录仪光着小屁屁噗噗,就算换成个傻子也会愤怒的。”

“那也不对呀,这些解释不通,为什么这个记录仪只对着我们的小屁屁拍照呀。”

“所以,此时的受害者要么对准莱文克的小屁屁踹一脚,或者要么扇一巴掌,才能勉强解心头之恨。这个记录已经没有手也没有脚,所以只能努力记住凶器的模样。”

“那更不对了,凶手是莱文克,为什么要拍我们的小屁屁?‘

“因为各位的小屁屁长得都差不了多少,所以他选择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屁屁那么多,于是他就干脆选择把所有暴露在视线中的小屁屁都拍几张照片然后告状。”

我分析出了最可能的结果,这也是众人唯一相信的结果。这个记录仪被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并且我们在他周围放置了一些小物件以此来固定记录仪。或许孩童的心里就是这样简单,因为这些东西根本算不上是固定的手段,只能勉强算作一些装饰。当我回到摇篮里的时候,诺团团死死的抱住了我。

这种感觉让我喘不上气,小屁屁依旧在不停的噗噗着。他在我耳边呢喃着一一道出我的病情……非自杀性自伤障碍、情感调节障碍、创伤后应激障碍。这呢喃的声音如同击溃我的诅咒一样,我的双脚彻底没了,瘫软在了摇篮里。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可以转移话题,大要怎么转移话题呢?

我想到了……其实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给我洗澡的,全身都是棉花制作而成遇到水必定会增加体重。我怕他们增加体重后沉到浴缸里再也爬不上来,更害怕他们体内的生命化芯片受潮后,就在也运作不起来了。所以我到底在害怕什么呢?一开始是害怕那熊熊大火,现在是害怕那温和的洗澡水。

晚饭过后就到了洗澡时间了,这也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它们是一群小熊,除了诺团团是防水,其他的小熊应该都是不防水的。我看着它们合力将我们六个人抬进浴室,然后笨拙地帮我们脱下衣服以及尿布,在我们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把我们放进了浴缸里。它们努力的完成着每一步动作,然后再进行下一步。

看着这么笨拙,但也不知道是练习了多少遍才得来的本领。事实上我也担心过头了,我小看了它们的聪明,它们会在毛巾架子上以及一切坚固的物体表面系上安全绳,感觉到自己快要沉入浴缸之时其余的小熊就会拉动绳子把它们拉起来,然后挤出对方体内多余的水分。就如此这般的人海战术,帮我们洗完了小屁屁。

它们毛茸茸地手很柔软,当我抬头的时候我看见了全副武装的诺团团。诺团团穿着雨衣,和其他小熊一起拿着一个水管,用温水帮我们反复冲洗我们的小屁屁。打上肥皂、抹上沐浴乳,小屁屁重新变得奶香柔软起来。洗完澡之后我不停的向它们道谢,期期艾艾地念着它们的名字,而其余的小熊正在完成最后一步工作。

它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互相拥抱,挤出对方体内多余的水分。它们在互相挤出对方体内多余的水分后,又会自觉的爬到暖风机前进一步的吹干自己。它们会在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轻飘飘后再用毛巾擦干毛发上面的水分,至此它们帮我洗澡的过程也就全部结束了。虽然洗的有些慢,但总体还算可以。

每个环节都堪称完美,就慢了一些,导致小屁屁以及肚子都有些受凉了。不过话说回来都要怪穆坦,诺团团说穆坦会帮助它们完成洗澡这一项任务的,但它不知道跑哪去了。目前的情况也比较糟糕,由于水分未得到及时擦干。我的同伴在受凉后已经开始有了打喷嚏的症状,我也并没有在意,只是在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我也开始警惕了。

小屁屁和肚子受凉打喷嚏的概率会高一些。但是事情并没有按照我预料中的那样发展,有些人开始咳嗽,有些人开始喊冷。就这样生病的生病,发烧的发烧,似乎在一瞬间病魔开始缠绕住了我们。仅仅一瞬间而已……连自己都不相信这么快就会生病,只是我自己也出现了,并且甚至比其他人更加严重。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即使穿上衣服后也无济于事。

咳嗽、打喷嚏似乎在向我证明我们六个人是真的生病了。我开始有些怨恨穆坦,这么重要的节点,不知道跑哪去了。不过我更加怨恨达克·维尔,要不是在他身上揪出了一条黑色产业链,小家伙们也不会突然回到自然生存空间。但我用的怨恨多久呢?我感觉到我的体力在快速流逝,我的视线在逐渐模糊……

就在这穆坦走了进来,它后面跟着一个噬菌体形态的机器人,看着那个噬菌体形态的机器人巨大且蔚蓝的外表,头部写着“医疗”两个字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目测高一米二左右,头部透明的壳子可以看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药,底盘有针头有软管,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目测有些危险。

但仔细回想起来,这玩意好像就是我在科技联盟协会制造的医疗机器人,名字叫做它那蜘蛛一样的腿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六条锋利的机械腿,看着就让人害怕。尤其是我们这种还处于孩童稚嫩心理的时候最害怕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奇与害怕并存,但害怕占据上风。在接连的躲避战战,我的同伴被淘汰了。

尽管他们拼死抵抗,但还是逃不过被掰开小屁屁检查的命运。我看清楚了,医疗机器人的脚上貌似有摄像头,三对足之中有一对是用来检查身体的用的,两对足尖锐,一对足圆滑。被它扎小屁屁的它会用其中一只脚在那个人的小屁屁表面扫描一下,然后就会快速弹出针头扎进患者的小屁屁里进行药物注射。

当然还有一些个例,要是有晕针的,它就会把扫描用的脚塞进目标的小屁屁里进行扫描,然后将软管塞进目标的小屁屁中进行直肠给药。如果还有意外的话,就可能是像我这样的,拼命躲闪着各种出其不意。我一边要闪躲,一边要防止小屁屁被扎一针,或者被那个家伙按着小屁屁,然后被软管塞住小屁屁。

“你就知足吧,有一个愿意任劳任怨、随叫随到地医疗机器人免费给你治疗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掰开你的小屁屁检查是关心你,往你的小屁屁上扎针是为了治好你。你要知道,婴幼儿的治疗费用是很高的,没有一个人愿意无偿给婴幼儿治疗。”我再次躲闪,但因为生病了导致反应有些迟钝。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穆坦给这个玩意安装的语音模块?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那成熟稳重男性语音让我觉得有些恐惧。我感觉这一刻恐怖谷效应在我身上降临,在赏金猎人执法经验的加持下,我三番五次挣脱了噬菌体的医疗服务。我蜷缩在摇篮的角落,看着对方逐渐向我逼近并且快速亮出了底盘的注射针头。

噬菌体医疗机器人询问我是否害怕针头,随后它表示可以用软管进行直肠给药来代替针头注射。说实话,我两个都不要。我小时候感冒、咳嗽都是直接硬抗过去的,哪有小屁屁被扎一针的道理?在这软硬不吃的前提下,医疗机器人的语音模块瞬间变了一个语调,从原本成熟的风格变成了奶气十足的样子。

我更害怕了,看着它把针和软管收了回去,随后它去医疗箱内拿了两颗栓剂,然后把穆坦叫过去帮忙了。栓剂被放进了药盒里,我那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明显了。突然间,它指责我没有给它取一个名字。如果我选择想出来一个名字,它可以考虑不往我的小屁屁上扎针。一切能延缓治疗的方法,我都会考虑。

可现在想一个名字出来,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我现在是恐前后受其敌,背对噬菌体我怕它把我按倒,然后脱我尿布掰开我小屁屁,至于穆坦,它也差不了多少。噬菌体一步步向我逼近,它问我名字想的怎么样了,我是回答道萌糯菌,要是不满意还有英文名,英文名为bacbuddy,简称刚好为baby。

结果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它两个都不满意,于是我只能被动的再一次与它对抗。它那锋利的脚按在了我的小屁屁上,用奶声奶气的语气让我脱下尿布,然后乖乖的撅着小屁屁等待治疗。果然,最终我还是无力改变这一切,我将所有的精力都耗光了,只能无力的趴在床上,然后等待着治疗。

我试想过最疼的方式,直至它掰开我的小屁屁,开始检查我的小屁屁内部,我才知道它将要送到我的小屁屁里,以此来治愈我。我紧闭双眼,而我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发生,只是有一股暖流穿过了我的脑海,我也只是稍微感觉到一丝胀气,随后治疗便结束了。我问它怎么治疗的,因为我并没有感觉到软管被塞进小屁屁里。

它回答我是栓剂微力投放枪,通过暖和的热气将栓剂慢慢地吹进小屁屁里,然后排气再次重复之前的操作,直至给药完成。它靠在我的身上,用奶声奶气的语气和我说话,它说我给他起的名字它很满意,说不满意只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这样好把栓剂送进我的小屁屁里,减缓病痛对我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