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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悲痛的时刻,郝金感到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在那悲痛欲绝的日子里,郝金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坚强起来,为父母办理好身后的各种手续。

第一天,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相关的政府部门,办理拆迁后续的一些手续。

每一个签字,每一次提交文件,都像是在他心上又划了一道口子。他强忍着泪水,与工作人员沟通交流,了解每一个环节的要求和流程。

尽管内心痛苦万分,但他还是努力集中精力,确保手续的办理准确无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执着,那是对父母的责任在支撑着他。

下午,他又前往医院,办理父母的医疗相关手续。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他穿梭在各个科室之间,与医生、护士沟通,填写各种表格,获取父母的病历和诊断报告。

每一份文件都承载着他对父母的思念和不舍,但他知道,这是他必须要面对的。他认真地核对每一个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影响手续办理的问题。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泪水多次忍不住涌上眼眶,但他总是迅速地擦掉,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第二天,郝金早早地来到了殡仪馆,为父母安排后事。他与工作人员商讨葬礼的流程、选择墓地等事宜。

面对各种繁琐的事项和高昂的费用,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他精心挑选着每一个环节,希望能给父母一个体面的告别。

他亲自为父母挑选骨灰盒,那精美的盒子仿佛是他对父母最后的爱与关怀的寄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但也有着一种坚定的决心,他要让父母安心地离去。

在办理手续的过程中,郝金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和困难。有些文件需要补充材料,有些流程需要反复沟通协调。

但他没有抱怨。他一次次地奔波于各个部门之间,想尽办法解决问题。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为父母做好最后的事情。

两天的时间里,郝金几乎没有合过眼,也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他的身心俱疲,但他始终坚持着。

终于,在他的努力下,父母的各种手续都办理完毕。他看着手中那一叠叠的文件,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他知道,这是他为父母做的最后一件大事,他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对父母的爱和责任。

虽然父母已经离开了他,但郝金知道,他们的爱将永远陪伴着他。

在郝金沉浸在办理父母后事的悲痛期间,生活的齿轮并未停止转动,各种事务依旧纷至沓来。

廖佳蓉心系着与郝金共同的创业计划,给郝金报告创办超市的初期情况。

“郝金,我知道你现在可能心情很不好,但超市这边的事情我还是想跟你说一下。场地方面我已经看了几个不错的地方,不过还需要你再做决定。注册公司的手续也在推进中,目前遇到了一些小问题,我正在想办法解决。还有关于商品供应商的初步筛选,我也整理了一些资料,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讨论。你别太担心,我会尽力把这些事情做好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廖佳蓉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和对工作的负责,她希望在这个艰难时刻能为郝金分担一些压力。

与此同时,任以寒也传来了关于瑞华大酒店的消息。

“郝金,瑞华大酒店的资料调查完毕了,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复杂一些。有些关键信息我觉得还是当面跟你谈比较好,你什么时候回来海州市面谈呢?这边的团队也在等着你的指示,以便我们能进一步推进后续的工作。”

任以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期待,他明白郝金此刻面临的困境,但商业机会稍纵即逝,他们需要郝金尽快回归,共同商讨下一步的决策。

时光匆匆,郝金在悲痛与忙碌中度过了三天。

这三天里,他一边强忍着失去父母的巨大伤痛,处理着各种繁琐的后事;一边还要分心应对工作上的事务,听取廖佳蓉关于超市创办的汇报,思考任以寒提供的瑞华大酒店的资料。

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

然而,他心中一直牢记着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那就是明天就是他从末世美港州回到现代的第十天。

在末世,还有一群幸存者在等待着他,他们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期待着他能带来改变和生存的机会。

郝金深知自己对他们的责任,他不能让他们失望。

“明天必须回末世,给末世的幸存者一个交待。”郝金在心中默默念叨着。

他看着眼前尚未完全处理完的事情,无奈地叹了口气。但他没有犹豫,他知道自己的使命所在。

于是,郝金决定马上回海州市。

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踏上返程的路途。

在回去的路上,他的心情无比沉重。

一方面是对父母的深深思念和不舍,他还没有从失去他们的悲痛中完全走出来;另一方面是对末世幸存者的担忧和责任,他不知道自己回到末世后会面临怎样的情况,是否能够真正帮助到他们。

但郝金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坚定。

他经历了这么多的困难和挫折,都没有放弃过。这次也一样,他会带着对父母的怀念和对未来的希望,勇敢地面对一切。

当车子驶向海州市的方向时,郝金的思绪也从悲伤中拉回现实。

郝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任以寒的电话:“以寒,你叫上席姐,晚饭在瑞华大酒店吃,我一个小时后到。” 他的声音略显疲惫,但又透着一丝坚定。

一个小时后,郝金的车缓缓停在了瑞华大酒店的门口。他下车后,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酒店大堂。

“郝金,你来了。” 任以寒起身迎接,脸上带着一丝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