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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好像有人哎。”
亨特静静的靠在墙壁上。
“你打算怎么做?”科威特耸耸肩,娇小的脸上露出有些阴险的笑容,“我敢打赌,你一定有了邪恶的想法。”
“我们研究了将近两个月的咒术,是不是可以拿来实践了?”
亨特也是嘿嘿嘿的笑起来。
“你们想要做什么?”
温斯顿姆小声的说道。
“你读过论语吗?”
亨特问道。
“不不不,你在说什么?怎么突然扯到论语上了?........但我知道那个东西,我们学过的,孔子的《论语》对吧。”
温斯顿姆回答。
“你知道的人行必有我师,三个臭皮匠抵过诸葛亮。”亨特严肃的说道,“隔壁那些人虽然不懂他的身份,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都是有正常思考能力的人,而且能够进入禁区的人,他们的脑袋一定不会太傻。”
“原来是这样啊。”
“你除外。”科威特补充道,“也不知道是谁跟了我三个月,硬是没看出我是个男性的灵魂。”
“见鬼。”温斯顿姆搓搓鼻子。
总不能说喜欢上你的性格,和你女儿的身体了吧?
但是说实在的,几乎没有人能够拒绝和哥们儿一样的女朋友。那样的生活可太有趣了。
“所以我讲下我的打算。”亨特笑起来,“我决定和他们讲一下道理。”
“你要和他们讲道理?”温斯顿姆快速的制止他,“想想吧,激进派的人哪怕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放弃自己的身份,说明他们依然还是原来的想法。”
“不不不,我说的讲道理是和他们讲讲抡语。”
“抡?不是论?”温斯顿姆强调了一下这个动词。
“抡。”亨特确认道。
“小子,把你的以太借我。”科威特拉住了温斯顿姆的手。
她的指尖快速的凝聚出一个法阵的样子,只要操纵血液精密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瞬间构成一个法阵,甚至都不用手来画。
温斯顿姆很想拒绝的,但是他终究还是没挣扎开。
“要是我失血过多了,可得扶住我。”科威特提醒。
“是!【金发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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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干了什么?”
【杜克】从腰间抽出了武器。
之前被奥蒙德初见杀控制的太惨了,导致他的实力没有发挥出来,他其实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咒术师。
他强悍的地方在于快速的绘制法阵以及发出意想不到的攻击。
虽然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厉害,但他所掌握的法阵都是群体增益型的。
用人话来说,就是给所有人都上一个buff,相当适合打团的能力。
但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以太无法流动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
亨特没事人一样的站了起来,随手拔出腰间的螺丝刀,狠狠的插进了地上女性的脖子里。
女性哀嚎了一声,随后化作了蓝色的碎片消散。
不过灵魂在这里不会死亡,等到下一个周期她还是会复活的。
“我数了一下,你们一共二十二个人对吧?”
“是又怎样?你到底动了什么花招?”
【杜克】面色冷了下来。
“我们是否还有谈判的余地?”
拖时间,这样才能够快速地分析出当下的局势,以及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样的咒术。
如果是驱逐了所有的以太的话,那就很麻烦了。
他伸出手感受了一下。
“原来如此。”
就在几秒的时间内,【杜克】已经分析出了很多。
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他似乎有其他的帮手在洞窟外设置了将以太流速扰乱的办法。
相当于在水里疯狂的搅动,这样在水里的鱼儿就无法正确的判断方向而昏头转向。
相当于把他们给沉默了,无法使用任何和以太相关的咒术。
此外在最外层还套了另一个咒术,作用似乎是防止灵魂逃逸。
但这种法阵绝对是有时效的。
也就是说他们只要在这里面待够时长就可以走出去。
那么问题来了,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打算用什么方式将他们留在这里呢?意义又何在?
“没必要和你们谈判了,在座的人都不傻,相信你们都看出来了,这个法阵是有时效性的,所以,不是我被在座的各位打死.......”
亨特眯起眼睛,从身后掏出了登山稿和一把砍刀。
“........就是我打死在座的各位。”
“扑哧。”
说完他俯下身子,快速的将手中的刀送入了一个激进派教徒的脖子里。
“见鬼,你他妈真是疯了。”
【杜克】脸皮抽搐了一下,使了一个眼色。
“看什么?都给我上!”
“哦吼,真是不错,给我找回了些许打群架的快感。”
亨特抽出一把螺丝刀用牙齿咬住,将手中的登山镐狠狠的扎进了一位学者的脑袋里。
“学过抡语吗?”
“那是《论语》吧,混蛋!”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亨特眯起眼睛,“意思就是如果君子下手不重,就不能立以威信。”
“?”一众激进派学者的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