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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在禁闭室无聊的待了一个月,期间因为害怕有人监视,不敢将黑色卷轴拿出来,只能进行日复一日无聊的修炼。

子母剑不知道为什么,按照往常的经验,这么久的“同修”,法器至少能提升一个品阶了,可它一点动静都没有。

但它若是灵器,那么耗灵力的速度也太慢了些。

灵力从左脚趾钻入剑身,又从右脚趾钻出,从左手指钻入,又从右手指钻出,一次十二经脉的周天循环相当于别人走了十九条经脉,效率很高。

并且,这套功法的好处在于,他的“修仙天赋”,并不是取决于他的天赋,因为他就没有天赋,压根就没有灵根。

这修炼速度取决于龙脉、宝物的品阶、周遭灵力......就是不取决于他。

这日复一日的清闲日子,反而是正常修仙者最希望得到的。

钟鸣将几块灵石摆出来,为这个几乎绝灵的区域提供一些灵力,数了数瓶子里的丹药,感叹一声修炼所耗之甚,真的太贵了。

这才一个月,丹药就消耗了大半。

上次在禁闭室中,还有01姐姐过来给点银针磨磨,现在估计是被上次“银针罢工”吓到了,不敢再来了。

送饭的人都没有就过分了,自己又不是犯下什么泼天大罪,难道因为我境界高了就不给饭了吗!

辟谷丹你也没给啊!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月,在他的库存即将见底之日,他开始猛烈的敲击房门。

“有完没完啊,审也不审,判也不判,准备饿死我嘛!!!”

他大吼大叫,终于是引起了一位小兵的注意。

那个小兵心善,问了问自己的主管,得到了他主管这样的回答:“我靠,忘了他还在里面关着、”

十分钟后,钟鸣“重见天日”。

“到底什么情况?查清楚没有?把我关这么久,给说法!不给我就去中军大帐睡觉!”

钟鸣摆出了去营长卧室撒泼打滚的架势,和对接的这位副队长很明显和钟鸣不熟,但凡说一句之前答应的军功点如数奉上,钟鸣就会开开心心的回去睡觉了。

“营区里出了一些状况,稍后会通知你的。”

“屁个状况,大炮炸膛的事情处理了一个多月了还没搞定?效率也太低了,能把我放出来,真凶找到了吧?还搞不定?”

“不,道友。”那人说出了一个吓人的情况,“几乎所有队长都受了重伤,这段时间内,政治效率....”

“几乎所有?”

“准确来说,除了你之外的所有队长。”那人现在的身份也是代理队长级,亲自来接他出狱,理论上来说已经很给钟鸣面子了。

钟鸣立马就紧张起来,“遭到袭击了吗?伤亡情况怎么样?”

“伤亡....不大,算是.....比武而已,嗯,对了!比武在你的城堡,后勤部的工人伤亡比较严重。”

那人一开始还想着要不要换个缓和一些的方式告诉他,但是一想反正瞒不住,该知道的就得知道,索性不管了。

钟鸣脸一沉,“告诉我具体情况。”

“只有筑基期的修士才有资格知道这件事情。”

“营长呢?”

“营长忙着呢,他现在一个人需要管全营所有的事情。”

钟鸣忍住了立刻去找营长的冲动,“好了,我知道了,我先回城堡看看情况。”

半盏茶的功夫后,钟鸣来到了残垣断壁下面。

外面搭着许多脚手架,城堡的墙上有好几条巨大的裂缝,看着吓人,最上方的两层楼几乎直接被削断,只剩下一根石柱子还孤零零的立着。

城堡六楼忽然变成了露天大阳台,无盖亭子,一步一个坑的“城堡天花板”。

墙碎了一大半,穿过一个个破碎的洞口,隐隐约约能看见几个工人无精打采的在搬东西。

其中一人望着洞外怔怔出神,别人一喊他,回过神来,眼角一瞥,忽的发现了钟鸣。

“别喊别喊,你们看那个是淬虹大人吗?”

“啊,对!是淬虹大人,我去喊老大。”

大家很快跑了下来,但是脸上早已没了一个月前那样干劲十足的样子,有些人不敢见钟鸣,躲在门后面或者人群最后,偷偷向外张望,有些人直接从城堡被炸开的大洞跑了,还有些人鼓着勇气走上前来,面色僵硬。

他们的老大,也就是之前和钟鸣联系的工程队副队长犹豫再三,摆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走上前来。

“淬虹大人,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还没修缮好城堡。”

“不用修缮了,你们先停下,来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您的意思是从哪....开始。”

钟鸣摸着看似完好的城砖,里面实际上已经遍布裂纹,一楼的石砖都已如此,这里的修缮几乎和重建差不多了。

“从大炮炸膛开始,救完火之后我就被方千千他姐给塞进禁闭室了,丫的一会儿再找她算账。”

“您是指,营长夫人?她现在也身受重伤.....嗷,炸膛后几日,第一百三十五营的营长来挑衅,要和我们进行队长级别的擂台赛,然后强占了这个城堡,营长夫人当即就率领各队的队长们前来强行驱逐,哪知那看似一人的对方营长,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他麾下的筑基期强者们都藏在身边,趁着营长夫人进攻的时候,突然发动了袭击.....”

钟鸣听的连连皱眉,这种事情是真的能允许的?考核前明着偷袭?

“虽然队长们拼死战斗,可是那时营长不在营地,加上被偷袭,咱们陷入了劣势,最后,听说营长夫人以同归于尽的姿态冲向对面,才赶跑了他们。”

“听说?”

“我当时昏死在城堡下.....呐,就是那里。”他一指城堡大门口外的大街,上面的血迹早已被风尘抹去,无论一个月前发生了什么,现在都了无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