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泽细密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腰上,欣赏嫣嫣现在动,,情又紧张的样子,心都在发颤。
嫣嫣抬头望着头上的画像,紧张的颤抖,两种极致的感觉,冲击她的意识,紧张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彦泽爱极她这样,轻轻的吻住她,一次次索,,吻“嫣嫣~看我~睁开眼看看我!”
嫣嫣睁开眼眸,看到他的脸,羞得别过了头“彦泽~”
彦泽带着侵略性的吻,带她一起沉沦在云雨中。
屋里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一直不停。
玉珠守在外面脸羞得通红,玉珍也低着头,不敢多说。
李侧妃上完香,就来到后面的厢房找王爷,听到暧昧的声音,还暗道“什么人!怎么敢?还不抓起来,影响多不好!”
转头看到,熟悉的护卫守在门口,脸色阴沉了下来,正要往里冲去。
周管家几步上前拦住“侧妃娘娘,您的厢房在旁边,老奴带您过去休息。”
李侧妃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银牙都要咬碎了,看着眼前拦着的周管家,无奈点头“好,周伯伯我这就过去,劳烦您带路。”说着不甘的扶着腰,跟着走在后面。
周管家这才把李侧妃,带到旁边院子里的厢房,看着她走进屋里,这才转身离开暗道“还好今日,侧妃娘娘没有闹事!不然怕是不好收场。”
李侧妃坐在屋里椅子上,心一直静不下来,忍不住起身走到屋子墙边,听着旁边院子传来的声音!
气的把茶杯一把摔在地上,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她怎么敢的,王爷怎么会和她一起胡闹,太过分了,这可是庙里面,也不怕神佛怪罪。”
梨花心疼不已,把茶杯碎片踢开,走过去给主子顺气“主子您别听,别气,您肚子里怀着小主子呢!别置气,您想想肚子的小主子。”
李侧妃还是气不过,靠在梨花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们,,,,, 呜呜呜呜,他们就这么忍不住么?呜呜呜一天都忍不了?她怎么能这般勾引爷!真是太不要脸了。”
梨花心疼的抱着主子“主子您别气,保护好身体才是,想想肚子里的孩子。”
“梨花,我就是心里面难受,王爷怎么可以、这里可是佛庙。”
“主子,王爷是王爷!我们不能议论。”
梨花安慰许久,李侧妃这才缓过来轻轻点头,靠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
梨花给主子盖好被子,才开始收拾屋里,走到屋外守着,听着外面的声音,握紧了拳头。
嫣嫣喉咙都喊哑了,累的手指头都不想抬,“别~呜呜呜,彦泽~我不行了~~~”
周彦泽搂住嫣嫣,笑得一脸暧昧“嫣嫣,交给我就行,别怕~我在~”
说完点燃了屋里的腊烛,看屋里昏黄的光,眼神拉丝。
拿起一旁散落的红色外衫,一把罩住两人。
嫣嫣看着头上的一片红色,轻轻的侧过头,不敢看他“你~这是?”
周彦泽搂住嫣嫣,柔声说道“嫣嫣,交给我就行,你睡吧!你睡你的~”
嫣嫣见状气的,指甲滑过他后背,留下深深地指痕“哼,,你,,,,过分~”
彦泽搂住嫣嫣,被疼痛刺激的更是激动“嫣嫣,乖~”
屋里只剩下一片暧昧破碎的声音,和滑落的红色外衫。
直到深夜,嫣嫣再也没有一点力气,彦泽这才放开她。
穿上外衫,打开门接过玉珠手上的铜盆,转身回屋。
彦泽细细的给嫣嫣清理,嫣嫣都没有醒过来,看来是累极了。
彦泽看着她,身上点点红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暗道“放你一马,下一次可不行了。”
说完一把扯过被子,盖住嫣嫣的身子,搂住嫣嫣,在她脖子猛吸一口气,这才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翌日
嫣嫣迷糊睁开眼眸,看着陌生的装饰,吓了一跳,捞着被子往后躲,,,,,,
直到耳边传来周彦泽宠溺的笑声“嫣嫣,别怕我在呢!为夫在呢!”
轻轻揉了揉额头,嫣嫣这才想起来,昨日他带着自己来上香,转头看着外面雾蒙蒙的天,说道“就是你在才怕呢!我们起来吧!一会上完香,还得早点去衙门,总不好不去。”
周彦泽搂住她,叹息一声“嫣嫣你就不能为了我,休息一天么?就一天!”
嫣嫣看他委屈的样子,也有些心疼,轻轻的吻了他一下,“彦泽,我想要有自己的事,不然一直关在王府里,我怕自己会变成自己最害怕的样子,我怕!我会变得面目可憎。”
看着她眸子里的泪花,彦泽心疼的点头“好,我送你去府衙,一会让人把官服给你送来,这总行吗?别哭!我心疼!”
嫣嫣见他没有强求自己,心里满是感动,靠在他肩膀上,微微点头“谢谢彦泽,彦泽最好了~。”说完不等他反应,就起身穿上了里衣。
彦泽懊恼的握拳,无奈一笑也起身走到一边,让守夜的小河伺候自己穿上衣裳。
就在这时玉珠的声音响起“王妃,王爷,可是起身了!”
嫣嫣回道“起了,进来伺候。”
玉珠这才推门进屋,端着一套备用的淡蓝色衣裳,看着一地狼藉,急忙走到王妃身边伺候。
嫣嫣这才抬手任玉珠,玉珍伺候自己更衣洗漱,端坐在椅子上,任玉珠给自己盘发。
嫣嫣慵懒的开口“玉珠盘简单的发髻就行,一会还要去衙门呢!”
玉珠手里的动作一顿,手上的动作一变“好的王妃,奴婢给王妃挽一个简单的发髻。”
柳嫣嫣点头,看着装扮完的自己,头上戴着一支金珠发簪,一朵蓝色绒花,微微点头“就这样就行,简单些好。”一会拆下,就可以戴上官帽。
起身走向彦泽,看着他一身蓝色流光劲装,显得腰细腿长,不由的多看了几秒。
彦泽宠溺的搂住她,笑得一脸的得意,“嫣嫣走,为夫送你回去。”
嫣嫣轻轻羞红着脸,一路低着头,不敢看两边路过的香客,任他扶着走上马车。